，簡直是批次生產。”

夏黎黎一邊回頭看一邊嘖嘖稱奇。

溫婉聞言不由得笑了一聲，“要你管那麼多呢，人家樂意，那些人就靠臉吃飯，哪有你厲害。”

“那是。”夏黎黎頗為受用的點點頭。

說來夏黎黎也是個奇人，上一輩家族破了產，從小就苦，沒成想一肚子厲害主意，很小的時候就會賺錢，書讀得不咋樣，唯獨賺錢門兒精。到她二十好幾那會兒，都不知道囤了多少錢了，怨不得別人老打趣許清江娶了個富婆。

轉過頭，溫婉的食指和拇指交錯，無意識的來回揉動，她心情煩躁時，一向如此。

的確多少有些好奇。她認識程燁以來，這個男人就從未和別的女人有過什麼實質性的進展。像今日，程燁和一個小明星出現在購物街，已經實屬難能可貴。偏偏還讓她和夏黎黎遇見，真是巧得不能再巧。

程燁看著兩個女人遠去的背影，手裡不停的摩挲著手機的螢幕，眉頭微微皺起的痕跡，還是讓旁邊的沈可瑜捕捉到了。

沈可瑜好歹是娛樂圈裡人，不會看不出其中的彎彎繞繞，也不是喜歡死纏爛打的主，反倒大大方方的靠著程燁的手臂小聲問，“程總，要是放不下面子，不如發個簡訊給嫂子解釋一下？”

“不用你多事。”程燁瞥了一眼沈可瑜，沒有說任何有用的資訊。

反倒是沈可瑜覺得有些無趣，外人都傳程燁潔身自好，新時代好男人第一名，可現下，看樣子他們夫妻和睦幸福美滿的報道也不過是表面功夫嘛。否則自己怎麼一約就約到程燁了？這些男人果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的手機螢幕被他摁亮，最終卻沒有解鎖，又暗了下去。

他解釋什麼呢。有什麼好解釋的呢。他在她溫婉的心裡，眼裡，甚至沒能停頓多久。瞧瞧那個內心冷漠的女人，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也不過是給了他一個波瀾不驚的眼神，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已遠遠離去。

呵。程燁，你難道還不清楚嗎。溫婉沒有愛過你，更沒有把你放在眼裡。

可惜程燁自詡瞭解溫婉，卻並非真的瞭解。溫婉心防甚重，程燁幾乎讓她信任無比，當然，也只是幾乎，如果不發生剛才的事，溫婉覺得她和程燁還是相處很愉快的，可如今看來，他也可以讓別的女人依偎在他的身旁，既然這樣，你就隨意吧。

溫婉一向是這樣的女人。對感情，我乾杯，你隨意就好。原本有些拉近的距離，卻因為這件事，生生的又遠了。

夏黎黎看著溫婉有些放空的眼神和慘白的臉色，不由得有些擔心，“婉婉，你沒事吧？”

溫婉這才回神，“……恩？噢，沒事。今天例假，有些不太舒服。”

“那咱們早點回去，反正我也買了這麼多東西了，走走走，我送你回家。”

夏黎黎打電話給司機讓把車開過來，溫婉則垂著頭揉了揉肚子。她都忘了，這個月是今天來姨媽。原本每個月都記得的。

況且即便不記得，那個人也會準時來關心她，為她準備這準備那。原來……她也有了習慣。

……

慈善晚會進行到一半，程燁才脫開身走到角落裡，看著手機螢幕上溫婉的模樣，手指來回摩挲了兩下，狠狠含了一口紅酒，緊接著頗為糾結的嘆了一口氣。

他認輸。比耐心，真是比不過她。

編輯好一條簡訊，只猶豫了0。1秒就傳送了過去。

——今天你例假吧，好好在家養著，白天和夏黎黎逛街累到了沒有？

說他沒骨氣也好，沒原則也好。那是他的合法妻子，他花了那麼大的力氣，等了那麼那麼久，才等到“合法”兩個字，讓他低頭，他也認了。

這一會兒，他絲毫沒有提“離婚”的事情，好像這件事，從未發生。

溫婉原本就有些睏倦了，沒想到又被手機吵醒。可在看到程燁發來的簡訊那一刻，瞌睡就醒了，看完後她略有些糾結的皺起眉頭，原本打算不要理這個“離婚ING”的丈夫，但是，不知怎麼，還是回覆了。

——恩，很累。我先睡了。

絲毫不關心他在哪裡，和誰在一起，在做什麼。

程燁失笑，這就是他的溫婉，有著銅牆鐵壁一般的心。

其實溫婉稍稍有些愧疚。這個人啊，事無鉅細的關心自己，自己卻給不了最好的回報。也許，她需要時間。也許幾年過去，她就愛上他了呢？這一刻，竟然覺得一個人睡雙人床，有些單調乏味。

可轉念一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