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隨著第一槍,不過半秒鐘,緊接著又是一槍!
“嘭!”
相隔約一秒,再響一槍。
“嘭!”
“嘭!”
接下來的兩槍,間隔都在一兩秒鐘左右,趙有財聽得眼睛發亮。
從一槍槍的間隔中,趙有財斷定這絕不是半自動步槍。既然不是半自動,那就肯定不是他兒子
只是不知道那五槍是否擊斃了豹子。
趙有財提槍向上,他想過去分一杯羹。
只要對方認山規,只要自己臉皮厚,多少都能分到一點。
可就在這時,上頭有山鵲驚起,撲稜稜地劃過天空。
趙有財疾走幾步,猛地將身一提,人踩著一處陡撅而起,閃身躲到一棵樹後。
這時,趙有財歪頭向上觀瞧,只見一道道雪煙竄起。
趙有財大喜,因為以他的經驗判斷,一定是有擅奔走的野獸在山崗上奔跑而下。
趙有財將槍端起,但見一股雪煙在離自己二十米外的地方竄起,趙有財忙把槍口往下一挪。
當趙有財槍口挪下的一瞬間,一隻豹子已出現在距離趙有財三四米的位置了。
這豹子速度太快了!
趙有財福至心靈把槍口一挑,直接摟火。
“嘭!”
縱身起在半空的豹子脊背迸濺血花,凌空折落在地,滾至一棵棹樹下。
趙有財收槍而走,到樹前時就聽“啊嗚”一聲,一隻豹子一邊掙扎著起身,一邊向趙有財呲牙。
但趙有財剛才那一槍打穿豹子脊背,打折了豹子脊樑骨,使其無法起身。
“你給我眯著吧!”趙有財倒掄槍,槍拖砸在豹子腦袋上。
豹子眼睛瞪得溜圓,愣愣地看著趙有財,隨後腦袋往下一垂,身子頓時軟了下去。
趙有財掄槍又是一擊,在確定豹子死亡後,趙有財將槍挎回肩上,一手抓住豹子兩隻前爪腕,一手抓住豹子兩隻後爪腕,將這五六十斤的母豹子倒提起,將其脊背上流血的傷口按在雪裡。
大概一分鐘後,趙有財提起豹子,豹子脊背上傷口已被雪糊住。
趙有財將豹子往肩上一抗,豹子肚皮挨趙有財脖子,兩條前腿從趙有財右肩順過來,兩條後腿則在左肩處。
趙有財雙手抓住豹子四腿,就跟扛豬肉半子一樣,扛著豹子就往下跑。
趙有財向下跑了百米左右,忽然停下腳步,緊接著竟然踩著自己原來的腳印倒往回走。
如此往回走,向上二十米後,趙有財橫徘坡向南。但他在邁大步的同時,把肩上豹子卸下,拖著豹子以豹子屍體趟平自己向南留下的腳印。
趙有財向南改道五分鐘後,三人從山上追下,正是胡大海、宋冬、田國忠三人。
三人經過趙有財改道處時,誰也沒有發現端倪,繼續沿著腳印往下追。
可等追下去二三十米,腳印忽然沒了。
三人中,田國忠經驗最淺,但他最年輕,腳力也最好。他第一個發現腳印沒了,當時都懵了。
“三舅!姐夫!”田國忠指著雪地上最後一個腳印,茫然地問胡大海和宋冬道:“這人咋沒了呢?”
“我ctm!”讓田國忠沒想到的是,宋冬到近前只看一眼,立刻罵道:“又是這逼養玩意!”
“媽了個b的!”胡大海掛霜的眉毛皺在一起,罵道:“一般人誰能幹這事兒!”
“嗯?”本來就懵的田國忠更懵了,忙向宋冬問道:“姐夫,到底咋回事啊?”
“國忠,你記著不得?”宋冬對田國忠道:“我喝酒前兒跟你說過,那年我跟三舅打野豬,讓人給偷去了!”
“哎呦我艹!”聽宋冬此言,田國忠這才想起,那是四年前,胡大海還沒收槍的時候,他和宋冬舅甥二人上山打圍。
那也是個冬天,二人帶狗驚起了一幫豬,狗幫三條狗先是圈住了一頭一百三四十斤的隔年沉。
胡大海到近前一槍結果野豬性命後,看時間還早就決定再幹一場。
可等舅甥倆幹完第二場回來找野豬時,卻發現那頭隔年沉不見了。
但當時地上有拖拽痕跡和人的腳印,胡大海、宋冬便沿著痕跡往下追。
追著、追著,地上什麼都沒有了,胡大海這才覺得不對,舅甥倆往回走,仔細觀察兩邊,最終才發現了端倪。
胡大海見此斷定,那偷野豬的二人在下到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