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看不到第三隻狍子的腦袋時,他當即扣動扳機。
“嘭!”
子彈急射而出,連穿兩隻狍子後胯,又打透第三隻狍子胸膛。
三隻狍子同時栽倒,其它四隻狍子飛奔著往下蹽。
這東西號稱雪上飛,眨眼就沒影了。當然了,主要是今天心情不錯的趙把頭沒想打第二槍。
槍聲一響,北面下方的王強、邢三一愣,邢三把手中喂得羅一丟,問王強道:“這咋還動槍了呢?”
“沒事兒,老哥。”王強想了想,笑道:“我姐夫裝打獵的呢。”
“嗯,那也備不住。”聽王強如此說,邢三就沒再多想。
而這時,位於趙有財右上方的宋祥臣、宋長青爺倆嚇了一跳,他倆忙躲在樹後,生怕被打圍人誤傷。
但一聲槍響過後,半響沒聽著第二聲,宋祥臣便喊道:“嘿!誰打槍啊?下來人啦!”
趙有財眉頭一皺,心裡有些不太樂意。按照山規,這時候下來人了,咋也得給人拿個狍子大腿。
趙有財不想給,但想拽仨狍子跑的話,又得用繩將仨狍子拴在一起,拴狍子的工夫,估計那人就下來了。
不過想想今天挺高興,趙有財便昂頭應道:“下來吧!”
喊完,趙有財便將三隻狍子拽到一起,並從身後掏出刀來給狍子開膛。
開膛放血,紅下水留著、白下水掛在樹上祭山。當趙有財收拾第二個狍子的時候,宋家父子從上頭下來了。
宋祥臣、宋長青到近前的時候,幹活的趙把頭抬頭掃了他二位一眼。
按規矩,誰下貨誰是大爺,哪有大爺先開口打招呼的?
可這時,宋家父子呆呆地看著躺在地上的三隻狍子。
“大兄弟!”宋祥臣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看向趙有財問道:“這仨狍子都你打的?”
趙有財眉頭一皺,心想這老東西不能是看我打的多,想要走一整個的狍子吧?
想到此處,趙有財不客氣地說:“不是我打的,還你打的?”
宋祥臣被趙有財噎了一下,心中暗道:“這邊人說話咋都這麼橫呢?”
心裡雖如此想,但宋祥臣卻很是客氣地道:“不是,大兄弟,我剛才擱上頭就聽著一槍啊。”
“那咋地?”趙有財梗著脖子,傲氣地道:“我一槍打仨!”
聽趙有財此言,宋祥臣眼睛一亮。他剛才就有過這樣的猜測,但這等槍法實在是太過駭人聽聞了,所以宋祥臣才向趙有財求證一下。
此時從趙有財口中得到了證實,宋祥臣心裡不免有些激動,他此行是為了請趙軍赴嶺南打虎,可趙軍沒在家,讓他們父子白跑了一趟。
沒想到在回去的路上,竟然碰到了這麼一位高人!
按捺住心中激動,宋祥臣試著跟趙有財套近乎,道:“大兄弟,你是哪兒的人吶?”
趙有財何許人也,他一眼就看出這老頭子是在跟自己套近乎,但趙有財以為宋祥臣的目的是想管他多要狍子肉。
心裡如此想,趙有財態度自然不會太好,只聽他冷冷地道:“永安的,咋的?”
“永安的?”宋祥臣抬胳膊攔住要說話的宋長青,老頭子比宋長青見過世面,他知道高人都有脾氣。
此時聽趙有財自報是永安屯人,宋祥臣自覺找到了套近乎的切入口,當即便道:“你永安的,你認識趙有財不得?”
“啊?”趙有財一怔,詫異地看著宋祥臣。
宋祥臣也看著趙有財,笑道:“你們一個屯子的吧?我們剛擱他家出來。”
聽宋祥臣這話,趙有財也不給狍子開膛了,從死狍子前起身,問宋祥臣說:“你倆不是我們林區的吧?”
“不是,我倆從嶺南韓宋堡子來。”宋祥臣說著,伸手去拽腰間的煙口袋。可當手碰到煙口袋的一瞬間,宋祥臣的手頓了一下,隨即衝宋長青一擺,道:“兒子,給咱那好煙拿出來!”
老頭子平常都抽葉子菸,如今要請高人,才咬牙拆了王美蘭送的迎春煙。
宋長青都四十多了,自然不是愣頭青,他想到自己老父親禮賢下士的緣由,當即從兜裡掏出整條迎春煙,拆封後拿出一包遞給宋祥臣。
宋祥臣接過煙,開啟後先抽出兩顆煙,並將其中一顆分給了趙有財。
由於跟這二人不熟,趙有財就沒掏自己的石林,而且一想到一會兒還得給這二人砍個狍子腿,趙有財就想著不抽白不抽。
可接了宋祥臣的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