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再也起不來了,它掙扎片刻後,躺在地上慢慢抽搐著,全憑最後一口氣吊著了。
趙軍把槍保險一合,將其往肩上一挎,然後衝身後招手,道:“張叔,來!”
大紅松後的張利福,此時都看傻了。聽趙軍喊他,才回過神來,一熘小跑到趙軍近前,雙手把著趙軍雙肩,說道:“軍吶,這也太危險了!”
“這算啥啊。”趙軍一笑,仰頭道:“這不幹下來了麼?”
打獵的人,有個共同的毛病,就是能吹。
就算兩世為人,趙軍有時候也難免會驕傲。可實際上,他從樹後出來的時候就算計好了,這野豬和黑熊不一樣,他前幾槍都打空了,野豬才敢得瑟。
要不然,真打它一槍,它早都跑了。
而且趙軍手持半自動步槍,以他的槍法,憑藉十連發的子彈,足以在這山裡間橫行無忌。
“軍,你真厲害!”張利福聽趙軍之言,只豎大拇指誇讚道:“都說你打圍厲害,今天我算見識到了。”
趙軍呵呵一笑,把袖子一擼,伸手去抽身後的侵刀。
“軍吶,你別伸手。”張利福見狀,急忙攔道:“叔懂這裡的規矩,你歇著,開膛的活讓我來。”
“那我得幫你把豬翻過來啊。”
趙軍說完,上前把狗趕走,然後和張利福一起,把野豬翻了個四腳朝天。
見張利福把侵刀從樹棍上擰下來,趙軍對他說道:“張叔啊,你把膛開了,讓我這幾條狗可勁兒吃,完事兒這野豬肉都是你的,大侄不要。”
“那不行!”張利福聞言一怔,反應過來一伸手在野豬腰上一劃,道:“從這兒砍開,後邊都是你的。”
“張叔!”趙軍蹲在張利福身旁,對他說:“我不湖弄你,我昨天打一個二百多斤老母豬,前天整個黃毛子,家那些肉都吃不了。這野豬你整回去,你是吃,還是賣錢,都是你的。”
張利福家太困難了,趙軍不想跟他分肉。
張利福知道這是趙軍的好意,想了想輕嘆一聲,點了點頭,笑道:“行,那叔謝謝你了。”
“嗨,咱爺們說這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