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稍,下打肚皮。
魏來這一槍,還真就從野豬肚子底下擦過去了。
這發子彈,不曾射進野豬體內,但卻將它下腹擦開,傷口不深,但有鮮血溢位。
同一時間,離此不到二里地的兩道溝上,黃貴聽見槍響,忙解開拴狗的鏈馬扣,然後只見四條獵狗紛紛向一道溝跑去。
黃貴持槍在手,快步追上。
魏來開過一槍,把槍口一轉,就見那野豬不曾往一道溝,而是往左邊的溝塘子底下扎去。
魏來再次扣動扳機。
嘭!
嘭!
又是兩槍。
第一槍擦著野豬脊背而過,沒打著。
但第二槍,直接打折野豬一條後腿。
嘭!
槍聲又響,野豬早已下了溝塘。
這時,魏來聽見有狗的聲音從東面傳來,而且越來越近。
這頭體重將近七百斤的野豬,一條後腿被槍打斷,下坡正好方便前腿用勁。
這山上鬧,溝塘子底下更鬧,滿是針杆、灌叢,跑山人管這種地方叫鬧瞎塘。
野豬穿過鬧瞎塘,見著下山崗子,徘坡又往下走。
可再往前,是一片塔頭甸子。
就在這片塔頭甸子左邊,一棵孤零零的椴樹下,趙軍懷抱鋼槍,靠樹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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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說的一萬字,這六千有點晚了,以後不學張大褲襠立flag了,總有變故,一來二去整得我信譽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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