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波紋淡去,使得護住整個藥園的光罩一般禁制,都消失不見。冰@火!中文
不要說普通人看不見消隱的巨大光罩禁制,就是尋常修者,在不施展觀息之眼的情況下,也難以發現防禦禁制的存在。
發現彭有為表面上一臉笑意,眼中卻隱藏著對防禦禁制的好奇,陳峰淡淡一笑:“好長時間都沒有看到四師兄了,不如到閣樓中小坐,一起喝一杯怎麼樣?”
“還是不了,這次我來鍾靈谷,是奉了師尊之命,帶他們三個新進弟子領取宗門任務,正要去天鈞殿,等以後有機會再來討擾陳峰師弟。”彭有為向著峰上看了一眼,委婉拒絕道。
“正好我也要去天鈞殿,不如一起。”
陳峰一臉隨和,對著彭有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聽大師兄說,小師弟從懺罪崖下來,有了很大的變化,今rì一見果真如此!”彭有為身為師兄,對陳峰倒是沒有什麼傲氣,與其並肩而行笑嘆道。
與郝德勇說起陳峰的事情有所保留不同,彭有為很自然的,就將陳峰在懺罪崖的事情點出。
“我這個人本就xìng情多變,宗脈有了新進弟子,我自然也是跟著高興,以後天鈞峰一脈的榮耀,可要落在你們身上了。”陳峰笑著看了三名新進弟子一眼。
“陳峰師弟你上次在光耀大典中一戰成名,這次宗門新進弟子中,可是有不少人仰慕你呢,都幻想著能夠像你一樣,與天才強手決戰於星羅柱之巔。”彭有為一臉親近的笑意。
幾人沿著鵝卵石小路向山上行走的過程中,彭有為的速度並不急,也不知道是想要和陳峰趁機多聊一會兒,還是體諒三名新進弟子在惡劣重力環境中登山艱難。
“真的假的,看來我真的是一個大名人了,仰慕我的人,是男的多還是女的多?”說著說著,陳峰漸露不正經的神sè,讓彭有為這個笑面虎都有些受不了。
“咳~~~難怪有人說陳峰師弟你放蕩不羈,在天鈞峰敢這般放鬆的,恐怕也只有師弟一人!”察覺到艱難登山的女弟子羞怯偷笑,彭有為神sè異樣開口道。lingdiankanshu
陳峰將一絲千鈞之氣,注入到天鈞佩中,張來了一層薄薄的護體光罩:“那倒也是,不過放縱可是有代價的,被罰五年禁足的人,也只有我一個而已!”
“要是能夠被禁足在懺罪崖,換做我也願意,能夠得到師叔祖的指點,在天鈞峰咱們這一輩的弟子中,陳峰師弟你可是頭一遭,這種機緣當真是羨煞旁人。”彭有為的說法,成功吸引了三名新進弟子的注意。
被笑面虎彭有為揭底,陳峰只是報以苦笑,卻沒有不滿之sè。
“師弟,五年時間也不算短,你到底和師叔祖學了什麼本事?師兄我可是好奇得很……”彭有為一臉羨慕笑看著陳峰道。
“學本事?提起這件事我就惱火,那個老不死的,這五年中都沒有走出懺罪洞一步,也不知道在神神秘秘搞什麼東西,要不是懺罪崖上不受天鈞峰惡劣的重力環境影響,我被丟在那裡自生自滅,非要掛掉不可!”陳峰撇了撇嘴,神秘兮兮對彭有為道。
聽到陳峰的說法,彭有為眼神有異,再沒有多說什麼,反而陷入了沉思。
比起陳峰和彭有為的輕鬆,三名新進弟子登山則是艱難了很多,沒走多長時間,距離半山腰的天鈞殿尚遠,就已經渾身大汗淋漓。
若說彭有為是金丹初期修者,常年在峰中修煉,適應惡劣的重力環境也就罷了,可是陳峰能夠憑藉天鈞佩散發的薄薄黃sè光罩,一臉輕鬆抵禦天鈞峰的恐怖重力,這多少有些讓三名新進弟子暗暗驚駭。
“怎麼,這就走不動了嗎?想當年你們陳峰師兄,可是扛著沉重的禁靈石條上山。”看到三名新進弟子呼哧帶喘,難以為繼的模樣,彭有為回過神來笑道。
“四師兄要是再誇我,可真是讓我無地自容了,此一時彼一時,也難怪他們吃力,這幾年天鈞峰的重力環境,好像是惡化了不少,如果不是我張開千鈞罩,恐怕也不會比他們強多少。”陳峰取出酒葫蘆,仰頭咕咚咕咚灌了好幾口。
明明陳峰只是一個煉氣八層修者,礙於千機宗的規矩,輩分高低根據入門時間的早晚定也就罷了,可是聽到他這麼一說,好像是通玄期修者,都趕不上煉氣期修者一樣,這多少讓三名新進弟子接受不了,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像千機宗這樣的輩分劃分,在修煉宗門中很少見,大多數宗門都是憑藉修為劃分輩分,充分體現了達者為師,憑入門前後劃分輩分這種古老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