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有驕傲的資本。
三個殺手對視一眼,對被人說成是“三流角色”很是惱火,約定好一齊發招。
方凜不愧是高手,即便身後保護著楊錦弦、手上有傷,面對三個殺手也毫無懼色,招招制敵,一劍一個,把他們全部送去見閻王。
藉著一張從殺手身上找到的、由通達錢莊開具的銀票,周少賢僱兇殺人的事實再清楚不過。
等到衙門接到報案去到太白樓時,早已經人去樓空,剩下嚇得半死驚魂未定的掌櫃的和跑堂,他們看見地上的三具屍體,顫顫巍巍的連話都說不清楚,更別提兇手了。
太白樓離衙門還有一段路,方凜身上有傷多有不便,楊錦弦先把他帶回了古意齋,讓店裡的人去請白大夫,又找了一身乾淨衣服給他換上。
白大夫的醫館也在同一條街上,陳掌櫃的催得急,說是有人受了外傷,其他的卻什麼都不肯說,便將白大夫給拽過來了。於是來的很快。
白大夫一頭霧水卻不便多問,楊錦弦更有意避開話題。他也就不再追問,驗看了傷口和傷口流出的血,緊皺眉頭,搖頭嘆道:“傷口的很深,再深幾分就要傷到筋脈了……傷後沒有及時包紮,還有輕微的中毒現象。”
“怎麼會中毒?”
“這傷口是利刃所傷,可能兵器上面抹了什麼毒藥。”
怎麼會……
楊錦弦回頭瞧了瞧方凜,愧疚地低下頭。
“能看出是什麼毒麼?”方凜問道。
白大夫總覺得這個人的思維跟其他人不同,卻也沒有說出來,而是回答他:“還不能確定,我得把你的傷口流出的血拿回去驗一下。”他說著就把剛剛從方凜手上拿下來的布條包好收進了藥箱裡,又拿出了傷藥,“不管怎麼樣先給傷口止血吧,大小姐,能否打盆熱水來?”
楊錦弦轉過去還沒開口對陳掌櫃開口,陳掌櫃的自己就說:“有有有,我這就讓人去打來,還要乾淨的手巾是不是?”
白大夫點點頭,笑笑。
陳掌櫃就去張羅去了。
熱水打來,替方凜清洗了傷口,楊錦弦這才看清楚傷的有多嚴重。傷口確實撕扯了,邊緣細密地冒出血珠來,她看著比之前看見那三個死人還要害怕,乾脆轉身不看了。
白大夫動作很快,替他包紮好手,又*了肩上的傷口,並且囑咐道:“這段時間,你就不要再用力了,否則傷筋動骨就真的很難好了。”
“我儘量。”
儘量?白大夫聽聞,只是一愣,笑了,這個年輕人說話都帶著一股霸氣。這樣的傷口出了這麼多血,換了尋常人早就嚇暈了,要不然也要疼得臉色煞白,他不慌不忙,療傷的整個過程,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是個男子漢!
“要多久才能正常運動。”方凜又問了一句。
白大夫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傷這麼深,怎麼說都要修養一個月。”
“對的,好好養一個月!”楊錦弦神奇地附和道。
方凜卻不是很領情地調侃,“那大小姐不是要讓我多白吃白喝一個月了?”
突然想到了什麼,楊錦弦臉上“唰”的一下子就紅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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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少賢第一次僱兇殺楊錦弦未遂,方凜以身擋劍,卻中毒暈倒,楊家又是一次動盪。
傷筋動骨一百天,何況是中毒,府裡雖然有人手照顧她,楊錦弦卻希望能夠人是自己。
昏睡中,他臉色帶著蒼白,眉頭微鎖。
他輪廓不知是繼承了何人,剛中帶柔,一雙劍眉英氣勃發,充分彰顯了他的男兒本色,一雙星眸醒時黑白分明炯炯有神、時而冷酷時而溫情,此時雖緊閉著,眼瞼下的眼珠子不時的移動著,散發出生命氣息,他的鼻樑挺如山脊,薄唇微抿,弧線卻極為好看。
楊錦弦不禁想起周少賢中毒得救甦醒之後,和他僱兇殺人的場景,方凜兩次挺身而出的情景,那時候,他的嘴角都是微微上揚了一個嘲諷的弧度,周少賢在他眼中,似乎就是一個跳樑小醜。
當然,周少賢罵他祖宗*說要撅墳鞭屍時,他的目光之冷冽勝過冬日寒風冰雪,烈性男兒,哪裡容得別人對他的祖先有半點不敬?
方凜一趟便又是一天才醒來。
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卻是要楊錦弦提防周少賢的下一步動作。
方凜“昨天的事情,你覺得已經完了麼?”
昨天什麼事?楊錦弦慢半拍地想道,可看見方凜的神情,再轉念一想,她就明白了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