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善心知僅憑現在手中的力量,已然無法收拾亂局了,又害怕祖地遭難無法向列祖列宗交待,萬般無奈的說道: “馬上快馬傳信關中,將事情悉數稟報於大汗,請大汗速速回援!命拜音臺柱即刻領本部正紅旗五千精銳馳援赫圖阿拉,務必要將明軍阻截在赫圖阿拉城之外!” “喳!” 隨後代善神色陰翳的說道: “傳令!將城內所有漢人悉數抓捕,分開圈禁,若有反抗者…殺!” “喳!” 隨著代善命令的傳達,各路信使自瀋陽城奔騰而出,居住在瀋陽的漢人包衣奴隸紛紛遭到暴力驅趕,被分成幾處看管起來。拜音臺柱接到命令後,點齊正紅旗五千女真精銳自瀋陽而出,緊急向赫圖阿拉開進… 崇禎三年一月… 西路軍兵不血刃拿下鞍山,劉興祚部在鞍山城獲得了大量給養,最讓他高興的是繳獲了兩千匹戰馬。隨後劉興祚將所有繳獲的戰馬彙集,勉強湊齊四千騎兵之後,留下楊文嶽統領大軍,自己則帶著四千騎兵一路急行,奔襲遼陽… 另一邊,沈壽嶽領東路軍先鋒兩千人快速翻過五女山,於夜間奇襲牛毛寨得手,將牛毛寨屠戮殆盡之後,沈壽嶽留下一隊人看守物資繳獲,自己則領軍由三道溝門北上,抄小路向赫圖阿拉奔襲而去。沈壽崇領大軍到達牛毛寨之後,收集沿途俘獲的戰馬,勉強湊齊兩千騎兵。命沈壽嶢領著這兩千騎兵,由三道溝沿嘎叭寨一線北上,與沈壽嶽部遙相呼應,對赫圖阿拉形成東南夾擊之勢,自己則統領剩餘六千步兵緊隨其後,一路收割。 而此時,率軍急援阿拉木圖城的拜音臺柱部才剛剛趕到撫順城… …… “報!將軍,這個地方的韃子村長嘴太硬,什麼都不肯說!” 沈壽嶽部剛剛攻下一座寨子,隨著距離赫圖阿拉這個女真人的祖地越來越近,女真人的抵抗也越來越激烈,死硬分子也越來越多。一個明軍小旗官眉頭緊皺,來到沈壽嶽身邊彙報情況。 聽到小旗官的彙報,沈壽嶽看著動亂的寨子說道: “無妨,前頭帶路,本將來親自審問一番。” 小旗官:“諾!” 很快,小旗官帶著沈壽嶽來到村長家,院子裡有一個老人和兩個孩童,剩下的便是女眷和幾個僕人還有一些橫七豎八躺著的屍體,都是一副地道的女真人裝扮,看向明軍的眼神裡充滿了仇恨。沈壽嶽上前微笑著說道: “老人家,本官便是領軍之人,麻煩你把我們需要的東西說出來吧,如此你好我也好,是不是?” 聽到沈壽嶽的問話,院子中的女真人都對沈壽嶽投去仇恨的目光,老人此前已然被審問過,此時渾身是傷,決絕的說道: “呸!爾等明狗,無故犯我大金國領土,屠戮我女真族人,惡行累累,待大汗回來,定要你等死無葬身之地!” 沈壽嶽滿臉無所謂的說道: “行了,老人家,您這話本將一路走來聽的耳朵都起老繭了,等你家大汗抓到我再說吧。本將呢,是個心慈手軟的人,不忍心對你們動刑,您還是不要說這些廢話了,快把此地資訊都告訴我,省的麻煩…” 老人見狀,對沈壽嶽怒目而視,打斷沈壽嶽的問話道: “呸!可惡的明狗,你不要痴心妄想了!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不會說!” 沈壽嶽見狀一臉無奈,走到老人身旁的小孩身邊,繼續微笑著說道: “小娃娃,你是老人家的孫兒吧,呵呵,叔叔是好人啊,可是你這爺爺冥頑不靈,還辱罵於我,這是何道理?唉…沒辦法,只能辛苦你這個小娃娃了…” 說著,翻手就是一刀,小孩臉上仇恨的眼神還未散去,未及慘叫出聲,瞬間便人頭落地,在地上滾出老遠,血漿迸射的到處都是,濺射了老人一身… 眾人呆滯:… 你特麼剛剛不還說自己是個心慈手軟之人嗎? 面對死亡的恐懼,另一個小孩被嚇壞了,對著老者哭喊道: “姥爺,救我…嗚嗚,姥爺,孫兒不想死啊…” 場中一眾女眷看到這個場景,紛紛驚恐的失聲驚叫、痛哭起來。看著自己孫兒前一刻還活生生的待在自己身邊,下一刻就變成了一具無頭屍體,老人心神俱震,見沈壽嶽拿著滴血的鋼刀走向自己另一個孫兒,老者驚恐的看著惡魔一般的沈壽嶽大聲道: “慢著!停…停手!我說,我什麼都說!還請將軍手下留人,放過我那孫兒…” 沈壽嶽聞言轉過頭,臉上笑容不減的說道: “哦?呵呵…早這樣配合不就好了,可惜了一個娃娃,他的死可都要怪在您老頭上啊…” 跪在地上的老人此時心痛莫名,心中對沈壽嶽的仇恨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忍著悲痛交待道: “此地是大堡村,有一百二十戶人家,老夫是此地的村長,家中的糧食都藏在南屋的地窖之下,你等可自取之。從這裡往西北方向走,還有兩座村寨,一個叫小瓦子溝村另一個叫大瓦子溝村,翻過大小瓦子溝之後,便是赫圖阿拉城。該說的我都說了,還請你信守諾言,放過我等性命…”本小章還未完,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