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說話,但旁邊的幾人都在自顧自的吃東西,根本沒人跟他聊天,而且那人的眼神一碰到徐浩就變得mí離,既不閃躲也不對視,讓徐浩感覺十分的奇怪,於是指著那人問道:“叔叔,那個穿著白襯衣的是誰?”
徐長生看了一眼,說道:“哦,那個不是你的同學嗎?”
“我的同學?”徐浩仔細看了兩眼,一點印象都沒有,“哪裡的同學?”
徐長生嘩啦啦的翻開禮單,說道:“你自己看看,高中同學白yù桂,是不是?”
徐浩的印象中沒有這麼一個名字,自從他被天獄修復過之後,又被六淨留下來得盒子nòng進了識海,徐浩對過去這二十多年記憶猶新,彷彿這些經歷都是剛剛才過去的,絕不可能nòng錯,這個人根本不是徐浩的同學,他hún進來不會只是為了一頓吃喝吧,況且他還huā了幾百塊錢的禮金。
這個自稱是白yù桂的傢伙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徐浩提高了警惕,暗中用初級禁制器掃描了一下,那個白yù桂並不是罪犯,既然不是罪犯,初級禁制器就對他無效了,什麼追蹤鎖定統統不起作用了,這樣的敵人比起罪犯更不好對付,徐浩心念一動,星光落在了徐浩的肩頭,虎視眈眈;不過,徐浩並沒有立即動手,屋裡還有那麼多的客人,萬一一擊不成打了起來,誤傷了客人可就不好了,而且徐浩還不確認這個人是否真的有敵意,為了保險起見,星光還是蓄勢待發,只要他有什麼動作,徐浩一定會讓他血濺當場。
那個白yù桂似乎感覺到了一絲不妥,衝著徐浩這邊看了幾眼,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舉著酒杯搖搖晃晃的衝著徐浩走了過來,口中還高聲叫道:“老同學,來,咱們來乾一杯,恭喜你家喬遷之喜。”
徐浩看他雖然身子搖晃,但是腳步一點也不凌luàn,星光在徐浩的指揮下湊到了白yù桂的脖子上,刀氣yīn寒使得白yù桂不敢再進一步,扯著嗓子喊道:“快來,咱們喝一杯。”邊說他的手還在空中比劃,徐浩一看他的手勢,似曾相識,又看了兩眼突然心中一驚,連忙收回了星光,大步朝著白yù桂走了過去。
………【76。皓空】………
徐浩看得真真切切,那個白yù桂的手勢跟老道士聯合幾大高手封印嬴政之時,最後的那幾個手印一模一樣,立即迎了上去,口中說道:“老同學,你喝醉了,我扶你到房間裡去休息休息。”
那些側目看著徐浩兩人的賓客都回轉頭去繼續吃喝,徐浩一把摟住白yù桂的肩膀扶著他到了樓梯間,白yù桂臉上露出了激動的神情,嘴唇微微發顫,輕聲說道:“徐先生,在下青城山皓……”
“噓……”徐浩最了個噤聲的手勢,說道:“先到樓上去再說。”說著就攙著白yù桂徑直上了三樓,找了一個空置的房間,反鎖了房門,“你是老道士的徒弟?”
“在下正是皓空,奉師傅遺命前來。”白yù桂單膝點地衝著徐浩行了個禮;徐浩仔細打量了他一番,這個自稱皓空的年輕人,看起來二十來歲,跟他想象的皓空在年齡上有些不符,既然是老道士的大弟子,少說也應該是中年之輩,怎麼會這麼年輕。
白yù桂看著徐浩有些狐疑,面對著徐浩雙手在臉上搓了一番,臉上的麵皮漸漸開始發皺,徐浩正看得出奇,只見那個白yù桂才在耳根下面一撕,整個臉突然之間變了一個模樣,兩道劍眉橫臥,雙眼通紅。
“皓空,你師傅讓你來找我做什麼?”徐浩還是不太確定,他有沒有見過皓空,老道士也沒有說過他那個大弟子長的什麼樣,徐浩不試探試探,怎麼能輕易把老道士的東西交給別人。
白yù桂面帶悽苦,開口說道:“師傅羽化之前曾經派人送了一封密信,說是三天之內不回青城山,必遭不測,讓弟子尋機會離開青城山,並想徐先生討要師傅寄存的遺物。”
徐浩將信將疑,繼續問道:“你師父都跟你說了有哪些東西?”
“這,師傅沒有說的太明白,不過在下猜想,師傅應該是留下了師祖所傳和掌教信物,其餘的在下就不知道了。”白yù桂在地上跪了半天,徐浩沒讓他起來,他也不敢動身,說完之後仰頭望著徐浩,也不知道自己猜得對不對。
徐浩聽他說得也差不多,但還是不敢相信,又問道:“你既然知道了你師傅的遺言,問什麼到現在才來找我?”
“一言難盡吶,”白yù桂神sè淒涼,“幾位師叔不到三天就回到了青城山,回山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封鎖了山門,所有弟子不許進出,在下足足等了一個月才找到機會逃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