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充氣娃娃,在他眼裡,沒有生命,沒有知覺。
手指上,傷口崩裂,這會兒疼得麻木了,就和她幾乎散架的身體一樣,木訥不已。
收拾清爽了,裴南銘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以後,你都不用上班了,也不需要出去,有什麼需要的話,直接打電話給我,我會安排人給你送。還有,你也不用擔心自己會憋死,下週是顧池和阮東鈺聯名舉辦的聚會,到時候,我會帶上你。”說到這兒,他微微彎下身子,伸出食指挑起阮希的下巴,左右端詳,就像在看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以你的皮相,雖然是隻破鞋,想必,還是會有許多人搶著要的。而且,我想,聚會上的男人,總比你在夜總會里隨便抓出來的鴨子要強得多。既然你喜歡讓男人上,我也用不著總是這樣妨礙你是不是,我們之間的*關係,在你找到新的男人之時,正式解除。”
“你想怎麼樣?!”
阮希突然抓住他,吼出來。
裴南銘眯眼看著她的雙手,彷彿覺得很髒,利索的把她手開啟,然後撣了撣衣袖,“我想怎麼樣?只是想滿足你的欲求而已。”
說完,裴南銘走了。
這天,裴南銘並沒上班,而是轉道去了徐初嫣哪兒。
徐初嫣變得越來越乖巧,見了裴南銘,就像美女蛇一樣纏上他。
顯然,裴南銘沒興致,皺了眉頭推開她,“我現在,心情很不好,別來煩我!”
徐初嫣在禮儀班裡遇見了許多*,少不了相互交流經驗,所以,她現在已經學得很知進退懂分寸。
裴南銘這麼說了,她立刻放開他,“你臉色不好,好好休息,我去給你泡茶。”
裴南銘也沒回應,直接到扔了西服,到外面坐下。
這時,不過八。九點鐘,陽光柔和,斜斜地灑在裴南銘線條分明的身子上,彷彿鍍上了一層朦朧的金光。
徐初嫣端著茶杯站在裴南銘身後,一時愣怔,居然有種說不出的心動。這樣的背影彷彿具有了魔力,像磁鐵一樣吸引著心臟收縮。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身影是如此的落寞,寂寥。第一次,她發覺裴南銘其實很孤獨,孤獨地讓人心疼。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她自己先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在他眼裡算是什麼?小三而已,想起來才會來逛逛的旅館,自己活在他的羽翼下,指望的是他手裡的錢財,這樣的自己有什麼資格談心疼他?
自卑感自心底升起,她不自禁地咬了咬下唇。
其實,她知道他有未婚妻,也知道他和阮希之間那些事情。無聊的時候,她也會看報紙。而在報紙上第一次看見阮希的臉,她就明白裴南銘為什麼要把她從那裡弄出來,放到這種高檔的地方,好吃好喝的養著。
她在那個地方用的名字也是希兒,不過,目的是諧音,希兒,最重要的是她長了一張好臉蛋,和阮希七八分的相似啊!
未婚妻再漂亮再有家世又怎麼樣,這個男人心裡放的,只是一個名為阮希的小三而已。
可是,這一刻,看到裴南銘一直維持一個姿勢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她越來越嫉妒那個叫做阮希的女人。
每次,裴南銘來這兒,都是因為和阮希之間發生不快,每次他酒後和她發生關係,喊的都是阮希,而如果不是醉酒,他也只是把一張雙人*隔成海,夜再漫長也不會發生關係。
和裴南銘在一起有半年了,他身邊那些鶯鶯燕燕,她也見過幾個,或許他自己都不知道,不管那些女人是什麼樣的性格,但總有那麼一個地方和阮希相似,也許是鼻子也許是嘴巴,也許是睫毛,也許,緊緊是某個眼神。
放下茶具,徐初嫣將第一遍茶水全都放掉,又熱了杯子,才倒了茶放到他面前。
“裴先生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徐初嫣乖巧的坐在他身邊,“能不能和我說說,雖然我不能為你做什麼,但說出來,心情總會好很多。”
裴南銘突然扭頭看了她一眼,眼睛忽然就眯起來,現在她這樣子,看上去真的很像阮希,就連發型都是一樣的。
她在刻意模仿她,他知道,但也不點破。
“你的禮儀班學好了?”他忽然想起阮希說過要去育嬰班來著,最後不了了之。
“嗯,課程已經結束了。”
“既然這樣,那麼,下週陪我出席一場宴會。”
徐初嫣受*若驚,但面色平靜顯得波瀾不驚,“好。”歪著頭想了想,“這樣好麼,秦小姐知道了,肯定會很氣憤。”
這種做做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