癮,卻要在這緊要關頭上癮嗎?她抱著枕頭在*上滾了一圈,坐起來,不,絕不會!
這時,房門忽然被敲響,她一抖,然後整理了一下情緒,鎮定自若的開門。
果然是裴南銘,見她開了門,什麼都沒說,直接大搖大擺地進了她房間,然後大搖大擺的躺在她*上,意思很明顯,今晚你得收留我,並且伺候好我……
“那個,你知道的,我懷孕了,同房的話,會對孩子不好。”阮希乾澀地說著,喉嚨裡彷彿被什麼東西堵著,說這話的時候,臉還是不由紅了。
裴南銘側身撐著腦袋看她,“據我所知,你懷孕不到兩個月,現在同房對孩子沒任何影響。”
阮希張口結舌,不愧是萬花叢中過的男人,不光接吻技術好得不得了,就連這些事情也瞭如指掌。
她不知道的是,裴南銘和其他女人一起的時候,是根本不接吻的。
阮希頓時成了油悶大蝦,紅著臉退了退,“就算沒有影響,我們也應該以防萬一,是不是,萬一……”
萬一什麼?阮希根本就沒機會說出萬一後面的話,就被裴南銘撲倒,“沒有萬一,我會留意。”
阮希徒勞的折騰半晌,只好認命。
這*,兩個人都裸了,誰都沒做任何防護措施。
阮希本來想著第二天去買事後避孕藥,結果卻被裴南銘帶在身邊,非拉著她一起去公司。
“我還是不要去吧,這影響很不好,而且,秦芷染看到了一定會生氣。你們才剛訂婚,你這樣做,會讓她下不來臺。”
阮希站在裴南銘身後,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就像個受氣的小媳婦。
裴南銘對著鏡子整理領帶,聽她這麼說,從鏡子裡看她一眼,然後淡淡地說,“你什麼時候這麼會為我著想了?”
阮希心裡翻白眼,腹誹,誰為你著想,我不過是不想再中獎而已,那根驗孕棒,不過是為了欺騙裴南銘的眼睛而已,如果這次弄假成真了,她就不用活了。
“我一直都很為你著想,不過,你被仇恨矇蔽了眼睛,一直沒發現而已。”
阮希說這話的時候,露出委屈的表情,但又刻意板著臉。
裴南銘心底微微一動,笑道,“好了,看在兒子的份兒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不過,今天你一定要陪我去公司。”
看著裴南銘,一副獨斷專橫不容商量的模樣,阮希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都是白費口舌,搞不好會弄得裴南銘不耐煩,最後落個自討苦吃的下場。
於是乖乖閉嘴,換好衣服跟裴南銘一起出門。
一路上交通狀況還算良好,從家裡到達公司只用了四十分鐘。跟了裴南銘那麼久,到公司總部來卻還是第一次,所以當她下車的時候,就被眼前裴氏集團的摩天大廈給耀得眼暈。
下意識地伸手擋了擋玻璃反射的光,從容地跟在裴南銘身後走進去。
從進了大廈一樓大廳,裡面來往的員工就不停地對裴南銘鞠躬問好,阮希自然成了員工們關注的物件。儘管他們並沒明目張膽的盯著她看,她還是發覺大家的目光充滿了探究好奇。
阮希面不改色跟在裴南銘身邊,本來以為裴南銘會因為秦芷染的緣故而有所迴避,結果是他不但沒回避,還放棄了專用電梯直接和職員們一道擠電梯。
就算練得臉皮再厚,再勸說自己要想開,可她還是無法再眾多狐疑鄙視甚至厭惡的目光中表現得泰然自若。
有那麼一瞬,她甚至希望有個老鼠洞能讓自己藏起來喘口氣,這種無形的壓迫讓覺得痛苦,而這種痛苦卻不能在臉上有任何表現。
因為,她不想任何人看到她的脆弱。
裴南銘的辦公室比她想象的要寬敞明亮卻沒有她想象中奢華。
他的辦公室就和他的性格一樣乾淨利索,沒有任何多餘的點綴,除了桌椅茶几就是檔案。唯一能讓人覺得放鬆的,就是右側大型落地窗旁邊的一套咖啡桌。
阮希站在辦公室裡等著裴南銘吩咐,結果裴南銘一坐上工作位置就一直低著頭看檔案,連頭都不抬。她有些氣憤卻敢怒不敢言,索性自己在他對面坐下,他專注地工作,她就低頭擺弄手機。
一條新資訊顯示在手機螢幕上,沒有署名,但號碼她卻記得很清楚,是張瞳的。
上面說,訂婚宴上,她拜託顧池帶給張瞳的手鍊,張瞳已經收到了,她揚著嘴角笑,這輩子有這麼好的朋友,是什麼樣的福氣啊。她是如此慶幸,自己還有張瞳這麼一個不離不棄的同學朋友。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