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翹著嘴角,露出一個極為嫵媚的笑容,她伸出素手,掩著嘴,打了個哈欠,眯著眼睛將床頭燈一關,側臥著,沉沉的睡了過去。
炎黃最強當保鏢,足可以讓她睡個安穩覺了。
鏡頭回轉。
刀鋒左輪,這是它的名字,作為莫家軍事科研組研發出來的大殺傷力武器,它的威力,毋庸置疑。
一顆小巧的裝載有奈米爆破技術的子彈,在刀鋒左輪的強大的推進力下,可以將大象的肚皮洞穿,這樣的威力若是打在人身上,實在難以想象。
爆破力度,速度,都是極為可怕的,莫子歌的憤怒隨著子彈的爆射而宣洩出來。
死,只有死,才能填堵莫子歌心中正在噴湧的岩漿。
而似乎,上天正在玩弄這個可憐的人兒。
柔弱的手掌,速度與子彈並齊,子彈未至,掌先到,手掌輕輕一合,如同當年那孫猴兒想要翻出如來的五指一樣,子彈被青年緊緊的抓在了手中。
嘭!
青年的掌心爆開大片的血霧,鮮血淋漓,但只是皮外傷。
強大的癒合能力開始運作起來,青年無所謂的甩了甩手,將子彈的碎片甩落在地,連帶著絲絲血肉,這樣的情景,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掌心一陣刺痛。
莫子歌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
安舒兒呆呆的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青年,心中念道,這一次,還是被他保護了。
“現在,好像是你要向我道歉了。”
青年說著,看了安舒兒一眼,咧開一個笑容,道:“有紙巾嗎?”
安舒兒隨身帶著手帕,她拿了出來,遞給了青年。
青年接過,將手掌上的鮮血擦了擦,然後將手帕揣到了懷裡,對著莫子歌說道:“怎麼,不考慮道歉麼?”
莫子歌無法形容現在自己的感受,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小丑,他的憤怒無處宣洩,他的悲哀無人能懂。
光明正大的搶你女人,你不但反抗不了,就連你的女人也不反抗,對於男人來說,這簡直就是噩夢,莫子歌倒希望自己是在做夢,但他知道,這是真的,這不是夢。
摩擦摩擦,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
莫子歌搖搖晃晃的向後倒去,幾個保鏢趕忙扶住了這位少爺。
“你是誰!!!”
“你究竟是誰!!!!”
莫子歌嘶吼著,他不敢相信自己跟這樣的人有過交集。
青年沒搭話,留給莫子歌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轉頭看向了安舒兒,說道:“好久不見。”
“嗯。。。。。”安舒兒的想不出要說什麼好。
“走吧。”
青年挽著安舒兒上車,莫子歌怔怔的看著跑車疾馳而去,身體無力的癱倒在地。
幾個保鏢也是心生無奈和恐懼,這樣的妖孽想必是那個世界裡的人吧?對於那個世界,混跡在這個圈子裡的他們,耳濡目染之下也瞭解了不少,那邊的人,不是他們可以招惹的。
“廢物。。。。廢物。。。。。廢物。。。”
莫子歌喃喃著,不知是在罵他的保鏢,還是在罵自己。
。。。。。。。。。。
飛馳,飛逝。
飛馳的是跑車,飛逝的是風景。
安舒兒坐在後座上,像是鳥兒張開了翅膀,脫離了囚籠。
“我不會再回去了。。。。是麼。”
嚴羅笑了笑:“前提是你想。”
安舒兒垂下了眉頭,目光晶瑩如水,咬著下唇,猛地抱著嚴羅啜泣起來。
“我以為你不會來。。。。”
嚴羅聽得明白,這次的行動,直接將自己的擺在了莫家的對立面,且不說後果如何,光是說出去就得嚇死不少人,安舒兒沒有求助任何人,默默的承受一切,就是為了保護他,保護所有愛她的人。
她知道莫家的強大,若是自己反抗,結果,也只是徒勞和而悲慘。
她的選擇,嚴羅明白,但嚴羅還是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莫家的鬍鬚誰人敢碰?對於嚴羅這種行為,人們只能說活膩歪了,南北兩位龍頭老大,嚴羅全得罪了,就算最後被搞死,就這份膽氣,就足以讓人敬佩。
嚴羅輕輕摟著安舒兒,也不知是累了,還是這份安全感太過充實,安舒兒睡著了,發出了輕輕的鼾聲,鼻翼輕輕翁動著,極為的可愛。
“你準備怎麼做?”
冷麵女人頭也沒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