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小,怕是承不住。”
老人舉杯飲了一口,茶水滾燙,還未涼卻,常人飲之必然灼痛唇舌喉,但其卻偏好這口,彷彿以茶溫憶當年熱血豪情。
顧世無雙見老人這樣話,微微眯起眼,笑容依舊,卻是泛冷,她道:“無妨,廟在人在,人不在,廟不在。”
老人輕輕笑了笑,不置可否。
大阪之地,也只有這個女人敢跟這位老人如此說話。
“若非你母親託我爺爺照顧,你早就死在海上了,不知恩的小丫頭,還如此驕橫。”
老人的身後是個溫婉的少女,長髮如瀑,規規矩矩的挽起,手捧果盤放在老人身側,一臉不滿的對著顧世無雙嗔道。
“以我年歲,你該喊我姐姐。”顧世無雙頭也不回的說道。
少女皺了皺眉鼻,噘著嘴不說話。
三人的交談都是以日語完成,顧世無雙自幼聰慧過人,精通各國語言,尤其母親乃是中日混血,幼年時常在東瀛居住,而老者便是其母之父的好友,不過顧世無雙素來看不慣這有“怒虎”之稱的老人。
城府無,殺意足,睜眼如猛虎,凝眉必怒,怒必殺人。
也不知這個放下屠刀的老屠夫,何時又會提刀亂斬,血毯鋪街。
顧世無雙棲居屠夫眼下,也不知是作何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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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嚴羅跟眾女說他要去東瀛時,眾女起先不同意,但嚴羅態度堅決,極為罕見。
強硬起來的嚴羅沒有跟眾女商量的意思,只是通知她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