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老朋友,李瑩覺得開心了些。
“沒有換幾個,只換了一個而已。”餘夢藍輕輕地喝了口茶,纖細的手指上塗著指甲油,“你還記得那個衛言白麼?”
餘夢藍咯咯地笑了起來。
“怎麼不記得,就是那個小白了。”李瑩也笑了起來,“你與小白弄在一起了?”
“他現在正在火熱地追著我呢。”餘夢藍嫵媚地笑了笑,“他已經結婚兩年了,現在他那小媳婦成了怨婦,前次還擋住我來罵我狐狸精呢。”
“你本來說是狐狸精嘛。”李瑩也樂呵呵地笑著,“也不知道你這狐媚子拆了多少個好家庭了,看什麼時候你成了怨婦,才知道滋味。”
“我會成為怨婦?”餘夢藍大笑起來,“我不會被任何人俘虜我的心,也會真的愛任何男人,與他們玩一玩可以,想套住我,沒門!”
“死相!玩獨立人格也不是你這樣玩的啊?”
餘夢藍是個徹底的玩獨立人格地女人,視男人如草芥,鄙視婚姻。在她看來,結婚的女人是徹頭徹尾的傻瓜,男人的玩偶。
“哎,我聽說你找了個小男人,而且是鄉下小男人?”
她目光灼灼地望著李瑩。
“是的。”
“哎……”餘夢藍睜大了眼睛,“你不是有戀童癬吧?那樣地鄉下小男人你也受得了?你太墜落了!怎麼會成為這樣一個人?”
“你才戀童癬!”李瑩臉有些紅,“樂兒是個標準的男人,別看你地小白臉二十五六歲了,在我看來一分樂兒的男人味都比不上?”
“樂兒?”餘夢藍雙眼盯著李瑩,“看你急地,你那小男人就叫樂兒?他多大了?”
“十七。”
李瑩的臉色不善。
“哈哈……笑死我了。”餘夢藍笑了彎下了腰,如男人般哈哈大笑,“你跟個十七歲地小男人上床?還說沒有戀童癬,我看你完了,徹底完了。”
“我跟她睡在床上很女人,在他的懷裡
底的是個小女人。”李瑩想起與樂兒在床上時候的婦似的瘋狂,不自覺地臉紅了,“只是你不可能躺到他的懷裡去,不然就能真正體會什麼是真正的男人了。”
“咦……我可從來沒有聽你這麼誇過一個男人,而且是個鄉下小男人。”餘夢藍看著李瑩認真的樣子,不笑了,“你好像愛上他了,難道他真的那麼男人?”
“在他的懷裡,我覺得我是個真正的女人,快樂的女人,幸福的女人。”
李瑩幸福地笑了。
“我現在看都不願意看你認為很男人的小白臉,那也叫男人麼?”
李瑩又加了句,一臉的鄙夷。餘夢藍不再說話,細細地看著李瑩,認真地看著李瑩。她似乎不認識這個冷美人了。她是知道李瑩的性格的,冷豔的她,哪裡會這樣肉麻地稱讚男人,而且是個鄉下地小男人?
這天是不是變了?她抬起頭來只看見天花板。
難道那真地是個極品小男人?不管怎麼極品,才十七歲,她餘夢藍一定會哧之以鼻。
“李瑩,你不會變得這麼無恥吧?”
餘夢藍鬱悶地說。
“什麼叫無恥?”李瑩打擊著她,“你才無恥呢,看見英俊的小白臉就想勾引。我現在就無恥了,我喜歡我的鄉下小男人,怎麼樣?”
李瑩不示弱。她自己也鬱悶了,難道自己真的無恥了?這樣的話她以前是絕對說不出口地,而現在隨口而出,好像是天經地義的一樣。
也許她染上了鄉下人的毛病,心中喜歡的就心直口快地說出來。
“呃……天啦……你現在怎麼變得如鄉下人一樣潑辣?”
“我現在本來說是個鄉下人,你才知道啊?”李瑩笑了,“鄉下人心直口快,潑辣大方,我真的成為鄉下人了呢。”
餘夢藍如看怪物一樣看著李瑩。這哪裡還是她認識的那個李瑩啊?那個跟她一樣,要保持自己獨立人格,堅決不被男人控制的李瑩啊?
怪物,李瑩絕對成了一個怪物了,一個被鄉下小男人迷住了的怪物。
李瑩卻甜蜜蜜的樣子,更叫她不可思議。李瑩也覺得自己有些不可思議,為什麼自己談起鄉下,談起樂兒就眉飛色舞,一掃這些天來的鬱悶?為什麼對樂兒讚不絕口?樂兒真地有那麼好嗎?好在哪裡?
她想起樂兒喊她“姐”的樣子,想起他那純真的笑臉,想起他對她的關懷,對她百依百順的樣子。
“不可思議啊?”餘夢藍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