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瑩笑了起來。樂兒趕緊站起來去開門。
“林大哥。你們怎麼這時候趕來了?”
“你地事。我能不來嗎?”林雄笑了笑後轉向後面。“你看後面是誰?”
樂兒看到了黃孝隆,臉上紅腫著,神情沮喪,垂頭喪氣的。
“快進來。”
樂兒開了門,林雄帶著三個人走了進來。黃孝隆再也沒有囂張氣焰,被林雄的兩上小跟屁蟲推著進來。
“銀香,快泡茶。”
還沒有上樓,樂兒就高興地喊了起來。林雄見了李瑩熱地開著玩笑,叫著弟嫂。林雄與兩個跟屁蟲坐了下來,黃孝隆不敢坐,站在林雄的面前不敢動。
樂兒看著黃孝隆。
“林大哥,叫他坐下吧。”
“屁,讓他坐!”林雄眼光如刀刺在黃孝隆的臉上,“黃孝隆,給樂兒跪下認錯!”
黃孝隆看著林雄,又看著樂兒,有些倔強地站著。
“你個雜種沒有聽見我的話是嗎?”
林雄大怒巴掌打了過去,“啪”的一聲,清脆地打在黃孝隆的臉上。黃孝隆站著不敢動打得搖晃了一下,低著頭也不說話。
沒有最囂張只有更囂張。平時不可一世的“太子黃”在比他更大的“太子”面前,就再也囂張不起來了。
世界上永遠沒有最強大的人強大的人也有牽制他的人。國家領袖是最強大的人了,但也不能為所欲為們也有許多制約。
看到“太子黃”現在的樣子,樂兒心中釋然。這些“太子”都有受制的時候,別說他這個生意人了。
生意人與官場上的人也一樣,生意人有生意人的得意處,官場上的人有官場上人的難處。不管是生意人還是官場上的人,有些人活得遊刃有餘,有些人活得寸步難行,要看自己的處世態度。
“呃……你這個雜種還硬氣得很麻!”林雄見“太子黃”還那個樣子,氣不打一竅出,怒氣上來了,“胖崽,弄把菜刀,他的爪爪砍下來!”
“哎……”胖的那個跟屁蟲興奮地站了起來,“我還沒有砍過人的手指呢,今天砍砍個試試。樂兒,菜刀在哪,我去拿。”
這些小子沒有好人啊。“太子黃”一聽,額上就見汗珠了。砍人手指的事,他也做過。他也與林雄一起混過,知道林雄的兇殘。在“玩”這個方面,他與林雄比,小巫見大巫。林雄說要砍他的手指,那絕對不是嚇他的。
“雄哥……”
他終於軟下來了。
“你肯叫我了?”林雄冷冷地望著他,“別說砍你的手指頭,今天把你廢了,你又能怎麼的?還不跪下?”
樂兒看著林雄的樣子,知道“太子黃”不跪是過不了關了。他沒有要人跪
比別人高大一些的心理,也沒有看到別人痛苦自己態,趕緊攔住胖子。
“林大哥,跪就不用了,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跑父母,哪能亂跪呢?”樂兒笑了笑,“說起來我們也無仇無冤的,只要黃兄弟給馮老闆打個電話,不要讓我為難就行了。”
林雄看著樂兒。
“樂兒,你就是心太軟了。”林雄皺著眉頭,“我雜種不是東西,不好好收拾收拾他,他還以為自己上得天了呢。”
“林大哥,殺人不過頭點地,得饒人處且饒人嘛。”樂兒笑了笑,“你讓黃兄弟坐下來吧,他只是受了折富海的利用而已,不然我們無冤無仇的怎麼會來搞我的名堂嘛。”
林雄望著黃孝。
“雜種,你聽清楚沒有?”林雄了黃孝隆一腳,“那就坐下吧,你是豬腦子呢,折富海那狗雜種的話你也聽?你不知道他現在狠死了我與樂兒嗎?”
“我……我裡知道。”黃孝隆嘀咕著,“他……他一天哄著我與他一起做生意,我只是受騙上當嘛,雄哥,我明天去搞死他!”
“不要動不說搞死別人,你有幾個腦袋?搞死人不要賠命的嗎?”林雄教訓著他,“人要多動腦筋,不要豬腦子似的。他折富海是浙江人,他家在浙江生意做得大著呢,為什麼要跑到這裡來找你做生意?他的錢沒有地方花了,要從浙江跑到這裡來送你花?”
林雄在黃孝隆的頭上了一掌。
“還不坐下!”
黃孝隆委屈地坐了來。
“你個雜種想搞的名堂不想想樂兒是你能搞的麼?”林雄教訓著他,“他現在的地位是你撬得動的麼?隆山縣的所有幹部都恨不得把他當菩薩供起來,你搞了他,只怕隆山縣的人都會來搞你。你以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