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放在茶几上吧。”黃市長沒有接茶,而是掏出了煙,點了起來。他抽得很少,為了他的身體,老婆不讓他抽得太多。
“老黃,少抽菸,有煩心事抽菸也解決不了問題啊?”
“你少嚕索好不?讓我靜一靜!”黃市長皺起了眉頭,“我在外面煩死了,回到家裡你也要來煩我,還讓人活不?”
黃市長老伴很久沒有看脾氣了。黃書記沉靜,喜怒不形於色,脾氣的時候很少。
可是今天怎了?
“我家那個不成器的東西哪去了?”
黃市長不但想脾氣,而且有摔西的衝動。想起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就怒火難抑,有罵人打人的衝動。
“他……好幾天沒回家了。”
“該死地東西!”
黃市長有要崩潰地感。站起來走向樓上地小客廳。這時候。下面客廳地電話響了起來。黃市長老婆忙拿起電話。
“姐……不好了。星海被……被省廳地逮去了!”
老太太一聽。只覺得頭一暈。差點倒。不過。她也是個意志堅強地人。不是普通婦女。也在市婦聯任要職。
“桂雪。是怎麼回事慢慢說。”她壓住了聲音。壓住了心中地驚慌。“省廳為什麼要抓他?”
“我也不知道。”那邊說話的是她的弟媳婦,說著就哭了起來,“我就知道他遲早一天會這樣的,勸他也不聽,姐,你要姐夫趕緊想想辦法啊。”
“你先不要急我打聽清楚了再說。”
黃市長夫人立即掛了電話。奔向樓上,看見黃市長正在皺眉思考,滿是憂思。
“老黃,星海是怎麼回事?怎麼被省廳逮去了?”
她心中急,但終究是見過世面的人弟雖然出了事,也還能讓自己鎮定。她看出黃市長大概就是在為此事心急上火。
黃市長久久沒有說話,閉著眼如老僧入定。好久後睜開眼睛,看著老伴。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黃市長輕輕地說,“打聽了好久,才知道是省廳辦的案像在暗中調查有半年多了,我竟然被矇在鼓裡。”
“什麼事這麼嚴重?”市長夫人臉色蒼白,“竟然驚動了省裡,而且省廳秘密行動調查他?這……這不是……?”
“聽說他涉黑、索賄,還與一宗牽繫到省裡的大案有關。”黃市長搖了搖頭,“也不知道他揹著我幹了多少不法事情大致瞭解了一下,只能用無法無天這樣的字眼來形容他了聽了都為之側目。我現在不但保不了他,只怕對我也不利啊。”
“這個該死的傢伙……這可怎麼辦呢?我們去求求林省長?”
聽到老伴這麼說雖然有涵養,也哭了起來。
“不用去求了已經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接電話的秘書一直說他在開會,恐怕不是開會這麼簡單。”黃市長搖了搖頭,“孝隆那個死崽也在給我找麻煩,這回我非常被動啊。”
因為沙樂兒的事,隆山的豐書記差點告上市人大,是他打電話阻止的了件事。豐書記還算賣了他個面子,在他答應絕不讓沙樂兒吃虧的前提下,沒有上告。
縱子行兇這個帽子在平時只是小事情,但在這個骨節眼上戴到頭上,那就要命了。他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在外面也做了不少壞事,一旦曝光,只怕也達到進監獄的程度了。
他們在這裡急的時候,樂兒更是急得上火了。市裡幾個老闆突然接二連三地打電話給樂,說是“太子黃”在找他們的麻煩,不准他們與樂兒做生意。
“樂兒,你怎麼得在了那尊小菩薩了?”省三建的總經理馮胖子嘆著氣數落他,“就是黃市長本人,我都有幾分辦法,但這尊小菩薩我真是得罪不起啊?他不但有黃市長撐腰,背後更是有一幫爛崽,搞不好就在背後捅刀子,我惹不起啊!”
“太子黃”在樂兒這裡吃了虧,哪肯放過他?回到市裡,立即找齊了一幫狐朋狗友,拿著傢伙去找與樂兒有生意關係的老闆們,威脅他們,不讓他們與樂兒做生意。
他是吃了秤~鐵了心,要整垮樂兒。
“狗卵子的,這還有沒有完啊?我幹且帶著金兒與樂樂去咬死這個雜種算了!”
樂兒大怒。他當時正與謝大炮及派出所的警員在綠竹魚莊喝酒吃飯。派出所的警員在今天
中一直維護著他。
很少怒的樂兒,差點把酒杯砸碎。
李瑩也在坐。
“怎麼了樂兒?”
樂兒把事情告訴李瑩與謝大炮。
“樂兒,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