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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魯西西笑了起來,其實她也覺得剛從她們身邊走過的那個男人有點面熟,她揣測道:“不會他也來面試的吧,就也跟你一樣,準備把讀書當副業,打工當正業。你想攢錢嫁人,他想攢錢娶親。”

林妙橫了她一眼:“誰說我想攢錢嫁人了?我攢錢為了早點有自己獨立的空間,好擺脫我媽的逼婚。”

“得了吧,不是獨身主義者就別唱高調。我告訴你,大學是未婚高齡男性的集中營,你趁早給我下點工夫撈一個,不然等你走出社會了,看你到哪裡哭去。”魯西西鄭重警告。

林妙馬上反駁:“你這麼清楚,怎麼你碩士兩年不撈一個,現在馬上就要進入社會了,你又到哪裡哭去?”

“我這不是有目標了嗎?”魯西西親膩地用肘子碰了她一下,朝她拋著媚眼說:“我還等著你幫我釣呢,快點啦,面試完了早點回學校去,只有兩個月就要畢業了,你給我抓緊點。”

林妙哭笑不得:“小姐,你的追夫計劃固然精妙無比,但好歹也得我有時間吧,你看我現在自己都忙不過來了,論文沒寫完,又要到處找工作。”

魯西西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錢奴,都考上博士了,還找工作。”

林妙嘆了一口氣,真是的,都跟她解釋多少回了:“我是看這家寫明不用坐班才來的。只有這樣的工作才適合我,該上課上課,課餘跑業務,拉廣告,順便看看風景,結交一些朋友,我喜歡這樣的生活方式。”

魯西西抬頭看了一眼,隨即停下腳步說:“好了,我們到了,快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別讓人說你不獨立,連面試都要拉上朋友助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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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不是冤家不聚頭(二)】………

這天晚上,夏以南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他和林妙在一間辦公室裡吵架,而且戰況相當激烈,吵得面紅耳赤,口沫橫飛。

仔細一看:那不就是他的辦公室嗎?牆上掛的“抱著水罐的少女”,辦公桌上的水晶球,筆筒裡的鵝毛筆,甚至那兩個女人的辭職信還在桌上呢。

他傻了,然後一個激靈,發現自己已經醒了,而剛才的那個夢還歷歷在目,清晰得就像真的發生過。林妙跟他吵架時的表情:冒著怒火的大眼睛,可愛的翹鼻頭,還有通紅的小臉,都一一在他眼前浮現。

不對不對,他猛搖著自己的頭,他怎麼會覺得她可愛了?而且,天那,正好今天在電梯那裡遇見她了,她不會是去他的辦公室應聘吧?

本能地,他伸手拉開床頭燈,然後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找到自己的心腹盛聰的號碼,正要按下撥話鍵,他突然警醒了——也許直到這會兒他才真正醒過來。

他消掉電話,再一看保護屏,上面的時間是3點25分。幸好剛才即時清醒了,要是這會兒打電話過去,那可就囧了……打擾了別人的睡眠是一回事,萬一盛聰又產生一些多餘的想法,以為他半夜想她想得睡不著,那可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做老闆的,當然需要員工忠心,可一個異性員工的忠心裡如果包含了太多對老闆本人的覬覦和期待,又是一件讓人莫可奈何的事情。

可惜他的公司才剛起步,得力助手少,心腹更是隻有她一個,他現在還真的離不了她,日常事務中總免得了和她商議,孤男寡女的,不發生曖昧才怪。幸虧他定力夠,抱定了不是心愛的女人決不染指的原則,不然,要換了其他隨便的男人,早和助手滾到床上去了。

他現在只希望公司能快點發展壯大起來,到時候多租幾間辦公室,多招點員工,少點和盛聰單獨接觸的機會,慢慢地,讓她明白,他們倆只有工作關係,合作得再好也是同事,與那種親密是有本質區別的。

可是林妙又是怎麼回事呢?如果她真到他的公司去應聘,收不收?

第一個念頭是:不收,堅決不能收!就憑她在肯德基說的那番話,這女孩嘴巴太損,別拉不到新客戶,反把老客戶氣跑了。

可轉念又想,沒那麼嚴重,她也只是好玩議論一下,男人背後議論起不感冒的女人來,可比這損多了。平心而論,那幾個同專業的男同學,外表形象確實欠佳,全部都在水準線以下。其中有那麼一兩個,長得那叫一個怪,要真打分,只怕要低到馬裡亞納海溝去了,說他“歪瓜裂棗”也不為過。

再說了,林妙那丫頭自己長得還真不錯,最難得的是讀了這麼多年的書,不僅沒變四眼妹,那天跟他在肯德基吵架,拿著奶昔作勢要潑他時,那雙冒火的大眼睛,明亮得讓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