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感覺不一樣,他在她身體裡,把她每一處的皺褶都撐得張開,迫著她接受他的強硬。
“唔……”被推向高峰的身體不斷顫抖,禾么。處更是瘋狂地收縮,像是要把他絞斷的壓力,也把他逼到了極致……
一夜好眠。
“總之,金家的事我來處理,你有空就多陪陪蕭蕭。”清晨的客廳裡很安靜,葉父的聲音不大,卻是極有威嚴的,“她那孩子要強,受傷了回家還一聲不吭的,”葉父搖搖頭。
葉銘書皺了皺眉,“嗯。”這個他可以妥協,但有件事他還是要爭取的,“她進葉氏後的工作,我來安排。”其實還是出於私心。
葉父也是見過風浪的,他看了葉銘書一眼,有點意味深長,“可以,但是凡事不宜太過。”
“我明白。”
“葉爸爸早,葉……哥哥早。”葉銘書的話音剛落,就見沈蕭蕭走進客廳,臉上的傷也沒有那麼嚴重了,今天的氣色也不錯,看起來神采飛揚的。
“蕭蕭,早啊,今天感覺還好吧?”沒有與兒子說話時的嚴肅,這樣的轉變,葉銘書早已習慣,大概就是因為這樣,他以前才會看她不順眼吧。
“葉爸爸,我沒那麼嚴重。”輕輕拉開椅子坐下,傭人就把她的早餐送到她面前。
“還疼不疼?”葉銘書少有的,在有第三人在場的情況下關心她。
只是這話由他問出來,卻讓沈蕭蕭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他是問她臉上的傷,還是昨天……
沈蕭蕭埋頭吃著早餐,不敢抬頭,“呃,不疼。”只能當他在問她臉上的傷。
葉父似乎沒有發現什麼不尋常,“你們慢慢吃吧,我先回公司了。”
沈蕭蕭乖巧地點點頭,和葉父道別,她見葉銘書還坐在位子上,沒有動作,有點驚訝,“你今天不上班?”
“嗯,快點吃。”他特地在昨晚把工作處理完,在她熟睡的時候。
“我們要去哪裡嗎?”
“等下陪你去學校申請畢業。”葉銘書翻開報紙,話說得有點隨意。
沈蕭蕭吃早餐的動作頓了頓,然後也輕輕回答,“哦。”
辦理提前畢業的申請手續,對於沈蕭蕭這樣成績中上,又修夠了學分的大四生來說並不算困難,而在他們辦完手續,準備離開時,沈蕭蕭去了趟洗手間,在女廁裡聽見了他人的議論。
“平時她那囂張的德行,以為自己有多不可一世的,這次不就撞到鐵板了!活該!”
“就是啊!葉家的人她也敢惹?還好是葉銘書的父親搶在葉銘書動作前教訓她,她要是落到葉銘書手上,哈!她下半輩子就玩完了!”
“你以為這就完了?我看這事肯定沒完,看著吧,肯定有下一波,所以說,人最好要有自知之明,不要不自量力!不該你碰的,就是抓心撓肝捶地死,也不要碰,懂不懂!”
“不過她也算慘了,誰能料到平常不怎麼對女人上心的葉銘書,這次居然是玩真的。”
“還搞到自己家裡!不是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嘛!”
“就是就是,而且還是這種素質的!”
沈蕭蕭一直在廁所裡沒有發出聲音,靜靜聽完洗手檯邊兩個女人的對話,聽到她們遠離的腳步聲,她才走出來,洗了洗手,有點心不在焉地往外走。
她不知道金大小姐到底怎麼樣了,照剛才的對話,金大小姐應該挺慘的,希望她以後不要再欺負人了,她上次可疼了!受點教訓,應該也是好事吧?她也沒往深處想,以為金大小姐就像上次她聽到葉銘書在病房門口聊電話,說起的那些詞語一樣。
她想當然爾,以為應該是合作終止,等法院傳票,要她坐牢,只是她忽略了葉銘書當時通話的物件、語氣,還有聽漏了的對話,如果讓她知道,葉銘書當天通話的物件是葉父,說的那幾個詞語後面全該加問號。
如果她沒聽漏了一句“我要是這麼容易就放過她,我直接跟她姓得了”,那她的心情肯定沒有現在輕鬆。
只是,沒有如果,葉銘書不會讓這個如果發生。
“搞什麼,這麼久。”葉銘書站在車外,靠著車門等她。
她離開的時間有點長,他的脾氣有點不好,不是不耐煩要等,而是怕她又像上次一樣,讓他再次找不著人。
沈蕭蕭搖搖頭,對他笑笑,“我們回家吧。”
似乎是因為這件事,沈蕭蕭對葉銘書有了一點信賴感,似乎讓她有這樣的感覺,無論發生什麼事,只要他在她身邊,她的心就會安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