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奸扶弱,人人敬仰啊!雪衣能與紀老爺子相識,真是幸事!”
紀尊聿笑道:“不敢,不敢。今日宮主救了小女,紀某感激不盡。相請不如偶遇,就請盟主進來喝一杯水酒,以表謝意,如何?”
宮雪衣微微一笑,卻向我看來,淡淡道:“多謝老爺子美意,只是在下還有一位朋友在此,不便打擾。”
紀尊聿看了我兩眼,笑道:“這有何難?盟主所說的朋友可是這位姑娘?就賞我老頭子一個面子,請進來一起坐坐,如何?”
我愣了愣,抬眼望去,那紀尊聿滿面笑容,一臉期待地望著我,我只得輕嘆一口氣,道:“多謝老爺子的美意,如此……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紀尊聿大喜,連忙讓人放下梯子,宮雪衣扶著我上了大船,我才得以仔細打量這艘船。這船長有二十多米,寬近十米,雕龍畫鳳,佈置得十分豪華舒適。宮雪衣與我隨著紀尊聿慢慢地進了船艙內,這裡擺了十多張椅子,皆輔有金黃色的軟墊,十分耀眼華麗。紀尊聿讓了坐,喚人奉上酒菜來,方才笑道:“不知道這位姑娘怎麼稱呼?”
我連忙答道:“小女子嚴無垠。”
紀尊聿淡笑道:“原來是嚴姑娘。我也是初次來雲海,早知道此地風光秀麗,美不勝收,想不晴兒玩得高興,竟然會失足落水,幸虧盟主在此,不然老夫可要樂極生悲了。”
宮雪衣道:“老爺子太客氣了,貴千金只是嗆了幾口水,受了些驚嚇,並無大礙。老爺子也不必太擔心。這位嚴姑娘是風月樓的老闆,也是在下的義妹,以後紀姑娘若有什麼事,也可以去找她。”
我愣了愣,抬眼朝他望去,他卻只是平靜地笑著,心中暗歎,只得笑道:“紀老爺子有事就直管說,不必客氣。”
紀尊聿眼中染上一絲喜色,舉杯道:“想不到紀某無心之行,竟然能交上兩位如此行俠仗義的朋友,真是令紀某喜不自勝啊!來,紀某敬二位一杯。”
宮雪衣與我連忙謝過,淺飲一杯。卻聽紀尊聿道:“盟主怎麼會在來雲海城?”
宮雪衣道:“實不相瞞,在下來這東藩邊境,實是為凡中城鐵血門再現一事而來。鐵血門人正邪難辨,此番重現江湖,人心不定。雪衣也是有些擔心,所以才會過來看看。”
紀尊聿道:“盟主為我武林中人操心勞力,不畏辛苦,實在是我等之福啊!那鐵血門十五年前被人一夜之間滅了門,此番突然重現江湖,恐怕也是為了復仇而來呀!”
宮雪衣道:“雪衣也有此疑慮。對了,紀家堡離凡中城不遠,不知紀老爺子可曾聽聞什麼訊息?”
紀尊聿沉思道:“這……不瞞盟主,我紀家堡雖然也是武林一份子,不過,老夫已經久不過問堡中之事,如今事事都是小兒乘風在料理。我四處雲遊,已經三月未曾回堡。盟主所問之事,老夫倒是當真不知實情。”
宮雪衣眼光微動,卻淡淡笑道:“既如此,在下倒是多此一問了。還是紀老爺子懂得過日子,這雲海龍湖,仙境一般的地方,難怪紀老子會在此流連了。”
紀尊聿笑道:“那倒是。讓盟主見笑了。”正說著,卻見一個穿著淡紫衣裙的女子輕輕走了進來,紀尊聿忙道:“晴兒,快來謝過恩公!”
那女子滿面笑容地走到宮雪衣身前,盈盈拜倒,口中道:“小女子紀晚晴謝過恩公!”
宮雪衣連忙虛扶一把,淡笑道:“紀姑娘不必客氣,在下只是舉手之勞。”
紀晚晴抬眼朝他望了一眼,臉上浮出一絲紅暈,卻並不忸怩,雙眸明亮,純真大方,只是盯著他笑。站了一站,方才走到紀尊聿身旁坐了,我看在眼裡,笑在心裡,這小女子,莫不是對宮雪衣動了心?當下輕聲道:“紀姑娘沒什麼事吧?”
紀晚晴正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乍聽見我問她,怔了怔,抬頭朝我望來,清脆道:“小女子沒什麼事。方才多虧了這位公子出手相救,只是溼了衣裙,並無大礙。多謝姑娘關心,不知姑娘……”
紀尊聿笑道:“晴兒,你還不知道吧,救你的,可是當今武林盟主宮雪衣啊!這位嚴姑娘,是宮盟主的義妹!”
紀晚晴略略一驚,卻是連忙站起身來,福了福身,依然笑道:“小女子真是有眼不識泰山,竟然不認得二位,見笑了。久聞宮盟主俠義無雙,世人敬仰,今日得見,真是小女子三生有幸!”
宮雪衣道:“紀姑娘過獎了。紀姑娘受了驚,還是好生歇息吧。我等打擾了半日,也該回去了。紀老爺子若是有空,大可以來風月樓做客,告辭!”
紀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