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我爸媽可以為我作證嗎?”他抬起頭期望地看著衾影言,可是衾影言沒有理他,冷笑說,“親屬口供可信度不高。”
“那沒有了,昨晚我在家陪爸媽看電視,你們年輕人應該也有我這種感覺吧,看的都不是一個型別,所以我累了八點不到就回房間休息了。”鍾墨說。
“你們為什麼去秦教授家,去做什麼。”
“因為楊揚和張箐翎要和教授去參賽,我們去教授家慶祝。”鍾墨的語氣包含著不甘心,不理解,還有一絲不符合的失望。他為什麼要失望呢。
“你們幾點走。”
“東方和楊揚先到教授家,我和李貴昌、張箐翎、趙丹竹去買東西,然後才去教授家。離開的時候我們是一起離開的,因為比較晚,所以結伴回校比較安全。”鍾墨詳細地解釋。
“你們那晚上買了什麼,有小票嗎?”
“小票啊,應該沒有了,買完東西就把小票放進袋子裡一起拿到教授家,應該扔了吧,至於買了什麼?東西有點多,不太記得,蘋果、飲料、還有一些零食。”
“能說的詳細點嗎?”
鍾墨想了一會,然後一臉抱歉的說,“不好意思,我真的不太記得,時間有點久,我最清楚的就是買了很多瓶裝咖啡,因為教授喜歡喝。”
“嗯,好,說說秦教授是怎樣的人吧。”
“秦教授是一個很嚴謹的人,對於每一個資料都會要求我們計算幾遍,以防錯誤。不過我認為秦教授私生活並不好,正如他的遺書所說,他非禮女學生。”鍾墨說到這裡有點不屑。
衾影言轉動著筆的手停了下來,“我好像沒有說過遺書的類容吧,鍾墨。”
鍾墨好像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