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短,但足以改變很多人很多事,哪怕曾經的山盟海誓也會隨之時間的流逝而煙消雲散,更何況這段處於萌芽期的感情了。
況且,周文浩根本不會相信他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賺到一億。
“諸位,感謝大家光臨今天的展會,下面,我宣佈,拍賣開始。”伴隨著一道清脆的嗓音,拍賣開始了。
中年人叫做趙昆,今年四十多歲,掌管鄒城地下黑市。
“下面拍賣今天的第一件藏品,一號展櫃李苦禪先生的枯木蒼鷹圖,起拍價一萬塊錢,每次喊價不得低於五百。”
“一萬一!”
“一萬二!”
來黑市交易的人大多都抱著撿漏的僥倖心理,所以這幅近代大師的畫卷並沒有引起太對人的關注。
見大多人都沒有興趣,彭博心情大好,保價道:“一萬三!”
“這位小兄弟面生的很啊!以前沒見過。”
“我剛才見他好像是跟李少一起來的。”
對於這個陌生的面孔,在場三十多位藏家都很好奇,聽周圍的人議論後這才釋然。
而原本有意報價的人聽後也放棄了繼續報價想法,畢竟這幅畫並不值錢,與其如此還不如chéng ;rén之美,算是給李少個面子。
於是,彭博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一萬三的報價過後,居然所有人都沉默了。
“一萬三,一次!”
“一萬三,兩次!”
“一萬三,三次!”
正當趙昆拿起錘子即將敲下的時候,角落裡響起一個保價:“兩萬!”
這是一個陌生的臉孔,三十多歲,長得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善類。
“看來想花最少的錢買下這幅畫是不可能的了。”彭博暗自搖頭,每個拍賣場都會安排幾個託,這個人顯然就是,這種情況在黑市中極其普遍。
“五萬!”
這個價格對於如今的時代已然是個高價了,而且也在彭博的預想範疇內。
果不其然,聽到這個價,中年人笑著搖了搖頭,他摸不清彭博是真心想要這幅畫,還是和自己賭氣,如果萬一是賭氣的話,自己把畫買下,肯定得不償失,最保守的方法就是放棄競拍。
最終,這幅畫被彭博五萬塊錢收入囊中。
之後的拍賣彭博都沒有參與,本想競拍那件“揚州漆器點螺加金片牧馬圖雙瓶!”但低價實在太高,只能放棄了。
“李哥,這東西能玩玩。”彭博沒有資金,但李軍有。
“那我就聽你的。”彭博能在琉璃街的地攤上發現自己家傳的傳世古玉,說明眼力勁還是有的,值得一試。
此時,這套揚州漆器點螺加金片牧馬圖雙瓶已經交到了六十萬的高價,而且還在上漲。
“六十五萬!”
李軍舉起右手,金錢對他來說只是一個數字,同樣,他喜歡用這種數字來博取心跳的感覺,這種感覺雖然不見血,但卻能讓他找回在戰場殺敵時那種熱血沸騰的痛快感。
揚州漆器並不是特別出名,但知道的人都清楚,它的價值絕對是收藏界中無法估量的,製作工藝及其的繁複,市面上很難見到。
“六十八萬!”
“七十萬!”
“八十萬!”一直安靜在角落的周文浩也開始了競拍,這不是因為李軍也參與進來,而是真正的喜歡這個物件。
“兄弟,哥哥嗓子有點不舒服,你幫我喊價吧!”李軍乾咳一聲。
彭博笑了笑,怎不知他話中的意思,當即報價:“一百萬!”
果不其然,聽到這話,一直表情平靜的周文浩再也忍不住了,眼冒兇光,大聲道:“一百三十萬!”
“一百五十萬!”彭博道。
李軍和周文浩的背景在場的人心裡都清楚,見這兩尊大爺開始較勁,其他人紛紛放棄了想法,坐看二人鬥法。
“一百八十萬!”周文浩恨不得吃了彭博。
“軍哥,依我看咱就撤了吧,這件東西雖然很別緻,但升值空間卻是有限的。”
彭博說的不假,這個物件的升值空間早已擴大了數倍有餘,即使往後推遲十幾年也賣不到現在這個價格。
“沒事,你繼續,周文浩這個人我瞭解,你最好壓恨一點。”李軍笑呵呵的說道。
彭博猶豫了片刻:“二百萬!”
此時,周文浩已經是怒火攻心,雖然知道他報價是因為李軍的緣故,但看到他就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