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老師了?你肯定是病了,臉色很難看!”
“沒事,沒事。我在想上課的內容,想著想著就入戲了,然後多愁善感了。”洛曉曉尷尬的點了點頭,收好照片,決定去上課,這時站在門口的阿山,像是記起什麼似的,忙說。
“洛老師,我剛剛記起來,給您信封的那位男士,他說下午就要離開了,好像要趕兩點的飛機。”
“什麼?兩點?他還說什麼?”
“他什麼也沒說,我是偷聽他電話,好像什麼人病了,叫……”阿山木撓了撓腦袋,憨笑著說:“老,老夫人!對對,就是老夫人!”
老夫人!照片中的銀髮老人!
難道……
想到這裡,洛曉曉噌的一聲站起來。
“阿山,你幫我跟校長說一聲,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差不多下午回來。找人把我的課替補一下,謝了。”
離開辦公室,洛曉曉第一時間撥打那個號碼,卻是無法接通,剛嘆氣這時收到一條簡訊。
一個地址,距離這裡很近。
……
肖然站在竹子製成的護欄邊,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面,薄唇漸漸上揚。
此時,在他的視線時,湖面表層幻出一張思念已久的臉龐。他的曉曉正低頭含羞的望著他。
風聲吹過耳旁,隱約間,好像聽到她的呼喚。
“肖先生,肖先生?”
肖先生?
好陌生的稱呼。
她高興了會叫‘肖然’,翻白眼不高興時,會叫‘肖大董事長’。憤怒了會咬著牙?叫他:姓肖的!
卻還從來沒叫過‘肖先生’!
“肖先生,請問,這個信封是您要交給我的嗎?”
聞言,肖然挑了挑眉頭:這女人,記憶沒了,還是沒學會人與人之間的溝通。團私名圾。
他轉過身,直視眼前的女人。
這個他找了三個月之久的女人,原來被藏在這裡,她……居然失憶了。
她究竟都經歷了什麼。
心,猛得疼了。
眉頭微縮,他控制自己的情緒,儘量用平淡的口吻。
“不止信封,照片也是我帶來的。”
“你究竟是誰,你究竟想做什麼?”
又或者說,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最後一句,洛曉曉想了想,最終沒吐出來。
對她的知意和警惕,肖然還是高興的。畢竟她懂得不再那麼隨便相信他人。
或許也算一種成長吧!
抬手倒了兩杯竹葉茶,推給她一杯:“沒毒!”
其實他真正想說的是:不怕下毒的話,儘管喝!
他怕會把她嚇跑了,他怕會再次錯失機會。
見她眼中的急切,肖然修長的手指,無意識敲打著桌面:“看到照片後,說說你有什麼感想?”
“感想?”洛曉曉想了想:“一位年邁的老人,在孫女的陪伴下,送別自己的女兒。同樣也是孫女女的媽媽。”只是奇怪,為什麼沒有爸爸在場。
說到這裡,洛曉曉心口又疼了一下,悲傷的氣氛一下子佔據說她的心身。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繼續索問。
“你給我這張照片,究竟是什麼意思?還有昨天的那個結婚證,又是什麼意思?你告訴我,照片的女子和我有關係?”
肖然端起茶杯,看似平淡的抿了一口。
“你,希望有關係嗎?”
他抬頭凝望,偶爾兩道視線巧合的碰在了一起。那黑白分明的眸子徹底擊退他的偽裝。
有那麼一刻,他恨不得,去握住她的手,再也不放開她。恨不得,緊緊擁她入懷,吸取屬於他的溫暖,感受她的存在。恨不得,親吻她……
可,面上,他終究什麼都沒做。
“肖先生,我想您的時間,應該很寶貴吧,有什麼話請直說。”
說話的時候,她抬手理了理?肩的黑髮,右手腕的玉鐲,此時看起來晶瑩剔透。肖然吸了口氣,“難道你就沒發現,除了了容貌和名字之外,你和照片裡的女子,還有一個共同之處。”
說罷,從懷裡掏出老人臨行前給他的玉鐲,擺在桌前。
“看看,這是一副嗎?”
早在肖然語音落下的同時,洛曉曉第一時間看向照片,幾乎就在她看到鐲子的同時,肖然從懷裡拿出並擺在眼前。
兩隻幾乎一模一樣的鐲子,再加上之前的共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