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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他伸手拿起桌上的青銅酒樽,似是在面前輕輕劃了一個圓孤。

擺成一個平面的無數疾刺的酒箭到了晉宇子面前一尺左右時,象是有巨大的外力在四面八方的擠壓,那些酒箭竟然停在空中,然後被一分分壓縮,變成一束細細的酒束,向著宇子手中的酒樽輕瀉而入。

“好酒。”晉宇子左手執杯,一飲而盡,“你儒家有云,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敬子仲先生一杯。”

咔咔,桌上的青銅酒壺在宇子一指之下裂成四塊,一團清亮的酒水飄飄蕩蕩升起,向子仲處而去。那些剩餘的酒水還沒來得及淌落,四裂的青銅酒壺又看似緩緩的合在一起,就好象從來也沒有散裂開一樣,竟是晉宇子以御使天地元氣之力將它重新壓在一起。一切如常,唯有那一團清清亮亮的酒體在空中飄行。這也是晉宇子新近領悟出的法術,以自身之力,控天地間萬物,就象這青銅酒壺,裂開合攏,只是一念之間。

子仲也感到十分奇怪,他感覺到這團酒水竟似沒有任何的法力,就是一團純粹的酒水向自己飄來。

但子仲知道沒有這麼簡單。這個晉宇子全身上下都給人一種古怪的感覺,這團酒水也斷不會只象表面所看到的那樣,肯定有著別樣的攻擊方法。

子仲有些慎重地掐出幾個法訣,將全身的浩然正氣遍佈面前的虛空。只等酒水飄至便以法力禁錮並匯入酒樽。

那團清清亮的液體飄到子仲跟前,很順利地被滿布的浩然正氣包裹,攔成一束往酒樽落去,沒有任何的法力牴觸,子仲也感覺不到任何的法力波動,酒液完全是按自己的意願變動。他鬆了一口氣,看來晉宇子並沒有利用這杯酒水貫以法力攻擊自己。

酒液已全部斟入酒樽,子仲面帶微笑,左手端起,向嘴邊送去。

忽然,子仲大驚,右手連打法訣,澎湃的法力一股腦的向著酒樽湧去。

眾人眼看二人鬥法,都在想著如此酒水若是向自己而來該怎麼應對。見到子仲端杯向喝酒,正想著子仲竟然如此輕描淡寫的就化解了晉宇子的法力,看來當真不可小覷。忽見子仲右手如電般打著法訣,所有人都感覺到了子仲那強**力的壓迫,卻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子仲也是迫不得已,就在他端著酒樽喝酒的當兒,忽然感覺到樽中的酒液有了一些變化,一種無邊的大力似是瞬間就要向外擴散。其實,這是宇子以天地元力裹住了酒液,在子仲心生懈殆之時忽然爆發。這些天地元力本就是酒液周圍存在的天地之力,子仲卻是感覺不到。然而子仲勿忙之下,也顧不得再想別的,立即運起全身的法力試圖禁錮住酒樽及裡面的酒液。

終究還是晚了一點。砰,酒樽四分五裂,酒液也散落出來,但同時子仲傾全身的浩然正氣也包裹住了四散的碎樽和酒液。右手一引,酒液從中飛出,成一細線吸入嘴裡。但子仲卻沒法將碎樽還原,只好將那些碎片置於桌上。

明顯的,這次子仲是吃了一個大虧,敗在了宇子手下。

子仲臉現愧sè,轉瞬消失不見。呵呵一笑,“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晉宇子道友好高的法力,好歷害的心機。”

“呵呵,小道而已,哪能和子仲先生相比。”晉宇子微笑著謙虛。

“哈哈哈,兩位神仙法力高強,老夫看得是心馳神往啊。如此一來,大事可成。來來來,大家共飲一杯。”公叔看二人情形,急忙打圓場。

“大家都是自己人,互相切磋,不必當真。乾了這杯,咱們再商議如何行事。”王錯也端起酒樽。

其實子仲心裡雖然疑惑晉宇子是如何騙過自己靈覺而將酒樽弄碎,但他仍然認為如果當真對陣,運起法寶完全可以將晉宇子擊敗。畢竟,一個連元神都沒修出的人,即便功法再神奇,法力再詭異,也斷不能和自己這實打實的地仙相比。不過他面無表情,並沒有表現出來。

子仲是述聖高足,修身養xìng的功夫十分深厚,能做到面無表情無悲無喜並不奇怪。

然而司馬耕雖然輩份上算是子仲的師祖輩的,但因生xìng暴燥,卻並沒有徒孫的這種隱忍。看到子仲一著不慎丟了面子,心中大為不滿。雖然座間兩位主人皆力打著圓場,但司馬耕卻並不賣這個面子。他站起來,看著對面一言不發微笑品酒的宇子怒聲呵斥,“小小年紀便使yīn謀詭計,難道如此便真的能自稱高手了嗎?”

晉宇子早看出這老頭是個暴燥xìng子,對他所說之言也不生氣,舉杯示意一下,小啜了一口,嘻筆的眼神清晰可辯,“司馬先生可是有什麼指教?”

司馬耕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