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不是兩個大漢的對手,尤其是那名手拿長劍,明顯是一名楚國官吏的人,攻勢凌利無比,每一招,都讓那名婦人身體巨震,鮮血迸流,另一名斷了一臂,手舞板斧的大漢怒容滿面,更是招招緊逼。
看婦人的樣子,不僅已經受了重傷,而且法力也行將耗盡,舉手投足之間,每每是身軀顫動,氣息紛亂,只是手中的一柄很象是織布所用的機杼模樣的法寶,每次揮動,都有一道白sè歷光閃過,兩名追趕的男子卻分明十分忌憚這外法寶,從來也不敢與之硬碰。也正因為如此,婦人才在兩人的追殺中支撐到此。
“放屁。兩個偷襲的小人,也配評說老孃?想要我孩兒,除非先殺了老孃。”婦人聽到那名楚國官吏說話頓時大怒,尖聲喊道。
“嘿嘿,看你還能撐多久。”兩人一陣冷笑,揮劍掄斧,殺了上來。
眼看,婦人便要不支。
旁邊的婦人拖著的小孩才幾歲光景,晉宇子能從他身上感到一股從未感知過的異樣氣息,分明是一種別樣的法力波動,而且這股氣息還不算弱,但從幾人打鬥看來,這名小孩分明又不會使用。
幾名打鬥的人同時發現了在一旁觀戰的晉宇子。
一劍一斧,兩名追殺者好象怕晉宇子插手,猛然加大了攻擊的力度。
婦人眼看就要葬身於劍斧之下。只是奇怪的是,那個小孩雖然很小,卻並不害怕,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母親和人打鬥。
晉宇子並非無情之人,看到婦人危難,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何打鬥,但恃強凌弱,並非晉宇子所喜。
飛身而起,晉宇子從空中來到幾人的打鬥現場,“兩位已然是人仙高手,為何卻不顧身份圍攻一名婦人?有何仇怨,不如說來聽聽。”說話間,雙手向前抓出,運起最為純熟的手法將戰場周圍的天地元氣瞬間禁錮。
幾名打鬥的人,包括婦人和兩名追殺者,也都不過人仙修為,雖然晉宇子從未度什麼天劫,但比起幾人來,法力卻不是高出一點半點,這一招之下,登時將幾人全都震住。
伸手一拉,晉宇子將母子兩人拉到一邊,將另兩人移到另處。
“你是何人?為何插手我等之事?”官吏模樣的人與另一斷臂之人對望一眼,兩人臉上都有著震驚,一邊擺好防禦姿勢,一邊怒目看向晉宇子。
“這位公子,我母子安分守已,這兩人夜半偷襲,想殺我兒,若非公子相救,可憐我母子將再無生理。”婦人一邊哭著,一邊看著晉宇子說。
“哼,今天行放過你們,他rì定不會再饒過你等。”官吏模樣的人自知遠非晉宇子對手,又聽到婦人哭訴,一邊恨聲說話,一邊向後退去。另一人也緊隨其後,快速退後。
很快,兩人便溜了個無影無蹤。
晉宇子也不知道這兩人是誰,婦人和孩子又是誰。但眼看著婦人重傷,泫然yù倒,一揮手,龐大的天地元氣湧向婦人。
修仙者本來肉身強悍遠超常人,有了天地元氣的補充,即便肉身受傷,也能很快恢復。婦人雖然受了重傷,但主要還是法力耗盡,元氣大傷,這才幾乎不支而倒,現在得了晉宇子以天地元氣補充,很快恢復過來。
“多謝公子大恩。請問公子貴姓大名,他rì定將圖報。”婦人向晉宇子道謝。
晉宇子畢竟剛剛下山,人情世故並不熟悉,婦人一客氣道謝,他卻是有了一些不適應,而且,下山之時,尹喜也並未教過他救人後當如何去做,“呵呵呵,我是路過而已。”說完,騰身而起,向秦魏方向而去,卻是不再理那婦人。
小孩子目光灼灼看著晉宇子離去的身影,似乎心中在想什麼。
“孩兒,前方好象是陽城,我記得那裡城外有個祠堂,你父先前曾與那教授先生有過一面之緣,咱們去那裡暫避吧。”婦人看了下晉宇子離去的方向,也有些詫異,拉著小孩的手,向另外一個方向而去。
晉宇子救了孟氏母子後,一路向西,很快便到達了秦魏邊境。
前方,便是師兄交代的yīn晉,吳起行將遇險之處。
尚在數十里外,晉宇子便感到前方天地元氣暴亂,似是有數十萬人在激烈交戰。
果然,在又飛行了幾十裡後,如師兄所預料的那樣,那裡正在進行一場巨大而又慘烈的戰鬥。
晉宇子立在半空,只見下面果然有數十萬人在纏鬥撕殺,看盔甲樣式與旗幟,是幾十萬的秦軍與明顯少很多的魏軍在戰鬥。但,令晉宇子吃驚的是,那看來僅有幾萬的魏軍幾乎每一個都是已經化出元神的修魔之人,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