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踮起足尖,輕輕吻上他含笑的嘴角。
少爺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主動送上來的溫軟紅唇,頭一偏,咬住她的小嘴。唇舌並用,一下子就讓她棄守,含羞迎入霸道的探索。“唔……”
火般熱,蜜般甜,帶著害怕被發現的緊張感,她拚命要忍住輕吟。
他摟著她往濃密樹蔭後去,一轉身把她抵在松樹的樹幹上。雖然還是一身樸素到極點的水藍布衣——他的雨丫頭從來不愛打扮——卻襯得她肌膚無比雪白,雙頰粉嫩,眼睛水汪汪的,就是初嘗愛戀滋味的甜美模樣。
老是跟她鬥嘴的薄唇這會兒不再吐出挑釁或調侃,而是一再嘗她,像是怎樣都不夠似的。男性的身體堅硬發燙,壓得她幾乎要透不過氣。
通常到這時候,夏有雨會掙脫,但今日她卻乖巧地順著他,任他拉扯她的衣帶,大手甚至伸進前襟裡,隔著薄薄內裳大膽輕薄,薄唇在她細嫩頸側印下一個個火燙的吻。
她其實害怕得微微發抖,卻一直沒有抗拒。最後,是言至衡停下了動作,抬起頭,用微眯的俊眸默默盯著她看。
“雨兒,到底怎麼了?”他啞著嗓子問,聲音有些不穩,“你不怕我就在這兒要了你?”
她茫然地望著他。圓眼睛又黑又深,好像似懂非懂,又像知道得太多。
“這檔子事,真的這麼好嗎?”從小她就與他無話不談,這次也一樣。她悄聲問:“說書的都講過,男女好上之後,就離不開彼此,遇到什麼阻礙都想在一起。是這樣嗎?”
“這個嘛——”言至衡居然有被她問倒的一天。
“所以,一定是真情至愛,才會成了相好,對不對?”她追問,“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為什麼可以一次跟很多人相好?娶了妻又有了妾?”
“嗯——”
其實,年紀尚輕,情竇初開的兩人,哪裡知道真情至愛四個字的份量?當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