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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個先天期的強者如此近距離的盯著,換作一般人恐怕早就已經崩潰了,可趙生能在喜怒無常的姚幫主手下這麼多年,還好好的活著,自然有趙生的過人之處。
趙生心中雖然有些發毛,但神sè卻沒有表露出半分,反而在心中盤恆起來,細想到底又是何處得罪了這個喜怒無常的幫主。
難道是我殺害瘦猴的事情暴露了?
剛一有這個想法,趙生立馬就在心中搖了搖頭,自已殺掉瘦猴的時候,幫主都還在閉關,根本不可能知道。
難道是我睡在幫主虎皮椅子上的事情有人通風報信了?
趙生隨即又排除了這個想法,幫主剛剛出關,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也沒有看見有人通風報信,幫主也根本不可能知道。
趙生心裡煩躁,又不敢在幫主面前表露出不滿的神sè,只得在心中恨恨的想道:“他孃的,等哪天我修煉到了先天期,小爺我也不說話,就用眼睛盯人看,盯的他們心裡發毛,急死這群王八蛋。”
心裡邪惡的想,嘴上卻是畢恭畢敬的尋問道:“幫主。”
“趙生啊,幫主我閉關的這段rì子,你是不是有做什麼對不起幫主我的事情啊?”姚虎冷冷的說道。
對不起幫主的事?趙生在腦海中快速的思索起來。
“對不起幫主的事,黑虎幫一幫男人,也沒聽誰說幫主有個壓寨夫人啊,就算有,我也不敢給幫主帶綠帽子啊,莫非是我上次給幫主下山買藥材,順道去了一次萬chūn院,萬chūn院裡的小紅是幫主的姘頭?”
“幫主冤枉啊,趙生我自幼無父無母,從小就在這黑虎幫長大,對幫主可是忠心耿耿,一片赤誠丹心,rì月可鑑,幫主你可千萬不要聽信一些小人的讒言啊。”趙生嘴上越說越委屈,只差沒有眼淚掉下來了。
姚虎冷哼一聲,露出幾分厲sè道:“那你身上怎麼會有我留在虎皮上的藥粉味道?你要作何解釋?”
趙生怎麼也沒想到,姚虎竟然事先就在虎皮上做了手腳,就是怕有人暗中褻瀆他的權威。可是自己身上夾雜著一股濃烈的酒味,姚幫主竟然還能聞到藥粉的味道。
“莫非,人修煉先天,修的是鼻子?”趙生心中有些好氣的想道。
“幫主英明,小人我輕眼看到趙生睡在你的位子上,他這是要忤逆犯上,心中早就已經有了不忠之心,幫主不可不防啊。要是下次趙生悄悄在幫主的藥材中摻雜些不乾淨的東西,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一個二十多歲的消瘦青年道。
趙生認得此人,此人名叫王森,早就眼讒趙生每次給幫主置辦藥材時,可以暗中剋扣一些修煉的材料,所以才會在此時落井下石。
似乎被戳到修煉的擔心之處,姚虎面sè更加嚴峻了幾分。
望著姚幫主手掌上暗暗凝聚的真氣,趙生可不懷疑這一掌要是打在自己的小身板上,自己恐怕和瘦猴的下場一樣,迫於無奈,只得硬著頭皮解釋道:“幫主冤枉啊,就是給趙生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對幫主有絲毫不敬的念頭。小趙我只是知道幫主今rì出關,見幫主的位置上有許多灰塵,便好心清掃,並無越軌之舉。再者我又怎麼會在幫主的修煉材料裡做手腳,謀害幫主,這對我又有什麼好處,難道我一個強身中期的武者還能做的穩這黑虎幫的第一把交椅不成?望幫主明鑑。”
趙生假話說的一板一眼,句句合情合理,姚虎思索片刻後,手上的真氣微微散去,顯然是相信了趙生所言。
王森見姚幫主熄了怒火,臉上露出不悅的神情,臉上的神sè頗為急切,張口yù言。
趙生見王森還沒有死心,哪能讓他繼續在幫主面前搬弄是非,搶嘴道:“好你個王森,我在山下聽書的人說書,就聽到這麼一個故事,說有這麼一個jiān臣,想要謀奪聖位,便挑撥王上和忠臣間的關係,最後等王上把忠臣殺完了,那個jiān臣便用毒毒死了王上,你這麼挑撥我和幫主的關係,是何居心,還不從實招來。”
“我沒有,趙生你血口噴人,幫主,你千萬要相信我啊。”王森極力辯解道,面sè有些蒼白。
趙生得理不饒人,反而yīn陽怪氣的叫道:“那忠臣死的好冤枉啊,那王上死的好慘啊,好慘啊。”
“夠了,你們二人鬧夠了沒有。”姚虎大喝一聲,聲音中還摻雜了些許真氣,震的人耳膜生疼。
趙生王森二人見幫主動了真怒,不敢造次,都是閉口不言,等待姚虎的判決。
“趙生犯上,本幫主料他也沒有這個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