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成員也不是我們宿舍成員的家屬,你來幹嘛?”
曹亦非放下手機看向坐在他正對面的籽恬:“如果你願意邀請我加入你們宿舍,我完全沒意見。”
蘇幕笑著打趣道:“籽恬說你比較猥瑣,今天一見果真如此。”
“我猥瑣?”曹亦非轉向戚原,“老七,你給我評評理,她們居然說我猥瑣。”
戚原正在幫大家沏茶,頭也不抬地說:“我沒有覺得她們哪裡說錯了。”
曹亦非痛心疾首地說:“俗話說得好,‘嫁出去的男人潑出去的水’。老七,我和你好歹頭枕著頭睡過四年,那麼親密的關係如今竟然比不上你老婆的舍友。”
熠涵插話:“你們睡同一張床?”
戚原答:“他睡我隔壁床鋪,每天晚上被他天翻地覆的呼嚕聲吵得覺都睡不好。”
和曹亦非床鋪相連絕對是一個大錯誤。
眼見求助無門,曹亦非把求救訊號傳遞給羽晴:“班長,你能不能幫我說句話,連你男人都對我如此薄情,我不會再愛了。”
“我的男人只要對我有情有義就行了,他對其他人怎麼樣我管不著。”羽晴霸氣側漏地說。
在大家一句接一句的打擊中,曹亦非都幾乎快老淚縱橫了:“今天這頓飯是我在結婚前和大家吃的最後一頓飯,等我結婚以後你們恐怕再也見不到我,因為我會被夫人綁在家裡做苦力。”
籽恬鄙夷道:“這樣正好,順便給你減減肥。”
“曹主席,你比畢業前胖了不少。”羽晴發現了這個殘酷的事實。
曹亦非解釋道:“工作那麼辛苦,我只能借助零食抒發我心中的憂傷。”
蘇幕:“你有時間吃零食,證明你的工作沒有想象中的辛苦。戚原工作辛苦,也沒見他長胖。”
曹亦非不解:“這位小妹妹,你又沒見過老七,你怎麼知道他以前是什麼樣。”
“我見過。”蘇幕爭辯道,“半年前羽晴生病半夜在醫院掛水。我手誤用羽晴的手機打電話給戚原,然後他就來醫院了。”
“What?”曹亦非難以置信地看向戚原,“你們那時候就有貓膩了為什麼都不告訴我!”
羽晴吃完一塊戚原夾給她的酸菜魚,“告訴你全球人民都會知道,萬一我和原哥沒有在一起被你的大嘴巴一說鐵定會死的很慘。”
戚原贊同地點點頭:“又不是你要和羽晴在一起,告訴你有什麼用。”
“老七,我們一起抽過煙、一起酗過酒、一起打過遊戲,八輩子積累的革命感情你怎麼能夠說忘就忘!”
重色輕友啊重色輕友!!!
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