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昨天酒喝多了,頭還有點痛,我先上樓休息一會,晚飯時候記得叫我。”他抓起手機禮袋往樓梯走去,剛邁上樓梯,腳步頓住,沒有回,輕輕又道了一句,“如果你喜歡,改天我陪你去購物中心,錢我付。”
嚴素盯著他消失在樓梯間的身影愣了足足有好幾分鐘。
最後,她得出一個結論,那手機應該是送給小江的。之所以昨晚他會跑k。o。酗酒消愁,是因為一人沒帶回來,二手機沒送出去,以至於今天成了這麼個半死不活的樣子。
看來小江的魅力還挺大的……
嚴素坐在沙上,咬著手指,腦子飛快地轉著。
番外惡霸男人糾結篇(2)
江懷深提著魚杆和水桶進了門,瞧見嚴素咬著嘴唇倚在沙上呆,不禁挑了挑眉,問道:“阿天是不是回來了?我剛看見新買給他的車子停在外面。”
嚴素抬眉,向樓上的方向努了努嘴:“在樓上。”
“樓上?”江懷深一臉不解,“昨晚的酒到現在還沒醒?”
“我怎麼知道?瞧他那副半死不活的德性,八成是求偶不成。”嚴素站起身,接過江懷深手中裝著“戰利品”的水桶。
“他不是追上那丫頭了嗎?怎麼不見那丫頭跟回來?”
“追?我看是惡霸吧。”嚴素很鄙夷地冷嗤一聲。以平時他那趾高氣揚的跩樣,小江那個乖乖妹絕對是被霸上的,而不是被追上的,八成昨晚兩人鬧了什麼事,讓他這位高高在上的總經理有失顏面,才會造就今日這副死相。
“哎?你今晚火氣怎麼這麼大?”
嚴素哼道:“有嗎?估計是我想喝太太靜心口服液想瘋了,等了一年也沒見著有人送,這火氣不大就怪了。我去廚房幫我媽和花姐,懶得理那個臭內傳出來一個悶悶的聲音:“我想先睡一會,晚飯的時候再來叫我。”
江懷深只是在他的房門前駐足了一會兒,便又下了樓。
到了晚餐的時候,樂天終於出現在餐桌上。
一家人團圓,其樂融融。
如果說他們是一家子,那也是這世上最怪的一家人。
談血緣,嚴素是樂天的親姨,嚴母是他的外婆,都是他至親的人,可是他卻從未叫她們一聲小姨或是外婆。相反,他直接稱呼嚴素全名,而嚴母,他會叫一聲奶奶。
花姐是嚴家的用人,照顧嚴老太太多年,老伴過世的早,也無兒無女,就一直留在了嚴家。
說起來,江懷深算是一個徹底的外人了,可偏偏是他這個外人陪伴了嚴氏一家走過了坎坎坷坷二三十年。
突然,嚴素停下了筷子,對江懷深說:“深哥,吃完飯我們去城東放煙花撞鐘,怎麼樣?”
江懷深放下酒杯,有些疑惑:“你不是說要陪阿姨打麻將的嗎?”
“三缺一怎麼打?本來指望多一腿……”嚴素斜睨了一眼對面的某人。
樂天的嘴角微抿,一言不,緊皺著眉,又是一杯酒下肚。
嚴母見著,連忙為他夾了菜:“阿天啊,多吃些菜,花姐的手藝可比外面的飯店要好上幾百倍。”
“謝謝奶奶。”樂天淺淺地笑應著,手中的酒杯不曾放下。
嚴母對嚴素說:“沒事,你們想去看煙花,不用理會我這個老太婆。懷深啊,這麼多年,真是辛苦你了。你也多吃一點。”嚴母又為江懷深夾了好多菜。
年夜飯過後,嚴素幫著花姐和母親收拾碗筷,樂天則與江懷深坐在樓頂天台上,欣賞著夜幕下湖光之色,聊著男人之間的話題。
隔壁人家,已經在自家的庭院裡放起了煙花。
朵朵盛開的煙花照亮了整個夜空,火光映照在湖面上,湖水閃動著粼粼波光,漂亮至極。
一陣陣涼風從湖面吹來,也使人清醒了不少。
江懷深深吸一口氣,道:“我已經很久沒見你這樣心事重重,何況還是在除夕夜,是不是遇上了什麼不開心的事?”
樂天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淡淡地笑了笑:“……沒什麼。”
“你從來不喝混酒的。”江懷深意有所指地看著他手中的紅酒。
年夜飯的時候,他已經喝了一瓶白酒,這會上天台來吹吹風,他又開了一瓶紅酒,一杯又一杯,若是心中沒有藏著事情,他是拒絕喝混酒的。
樂天又是一笑,卻笑得勉強:“真的沒什麼,只是感慨一下,又是一年過去了。每年過年的時候,都會忍不住想起一些事情罷了……”
江懷深點了點頭:“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