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他為何要將自己安排在他的身邊。如果說他心存內疚,可是從日常工作接觸中,她完全沒有感覺到他究竟哪裡內疚了。
就好比剛才開會,她也是一次參加這種會議,卻被他指派做會議記錄,可她根本沒學過記,他講話那麼快,還夾雜著那麼多專業術語,整個會議從頭到尾,她聽得是雲裡霧裡。
會議結束後,他就問她要會議紀要,她只能立在他的面前,垂著頭,盯著自己的腳尖一言不。這一站居然就是站了一個小時,他沒有叫她離開,也沒叫她不離開,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便埋於一堆公文之中。
但凡進入總經辦的人,都會瞄一眼她,不約而同地露出極度同情的眼色。
不過,知道他對她沒什麼“不良企圖”,讓她神經放鬆了不少,起碼不用再擔心再次被非禮。
她時不時抬起頭,偷偷地瞄向那個面色清冷的男人。
莫明其妙地成為他的特助也有好幾天了,她留意到他那頭銀白色的頭並不是染的,而是本來就是這樣,而關於他那頭銀白色的頭也是全公司同事最愛八卦的。
偶爾,她會在洗手間內聽到女同事議論工作中的他,看起來格外的迷人,思維敏捷,態度嚴謹,眼光獨道,處事不驚,即便是額上的青筋直冒,他也會以極為平淡的語氣吩咐下屬該如何去做事。
現在,從她的角度看上去,全身心投入工作的他,加上那俊朗的外貌,確實是非常迷人。可是,哪有像她們說的那樣好,什麼鮮少動怒,每次對她,不是橫眉瞪眼,就是一副想吃人的模樣。她怎麼都忘不掉剛進江航時,他陷她於不義的事。
俗話說的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如今她為了一斗米而折腰,可見他這人有多麼的道貌岸然。
腳真的很痛,她微微動了動右腳,便聽到正對面坐著的男人輕咳了幾聲,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