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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餐時間整個樓層就沒人了,辦公室就安排她留守,有人吃完回來替她,她才能下去。”

“對,說到這事,記得半個月前不?行政部莫明其妙地又了一道通知,讓每個辦公室人員中午輪流用餐。據餐廳老馬說,那天江文溪最後一個去用餐,沒什麼菜了,結果樂總剛好也去用餐,還讓老馬特地又炒了兩個菜,然後兩人同桌吃飯。”

“唉喲,我在江航待了三年也沒和樂總同桌吃過飯啊。作孽哦,你們誰有豆腐,讓我撞死了算了。”

“撞她身上,她胸前的豆腐最大。”

“去你的!別打岔。後來不知兩人說了什麼,鬧了彆扭,據說樂總狠拍了桌子就走了,連飯都沒吃。”

“真有這事?那女人不會真是上面派來的無間道吧?不然憑什麼樂總會這樣特別待她?我看我們以後還是小心點為妙。”

“我拒約接受這個事實。作孽哦,真是一棵鮮草插在牛糞上。”

“你少花痴了。走了。”

直到聽不見三位同事的腳步聲,江文溪才敢開啟洗手間的門走出來。

原來她後來每天能夠吃到熱飯熱菜是他的命令。關於轉正這事,當時接到人事部通知,她也嚇了一跳。還有,這個月工資的時候,她盯著銀行aTm機的螢幕看了半天,工資一分不也少,也就說那那套衣服的錢,根本就沒扣她的。後來轉念,也許是因為那個吻,他覺得虧欠她的吧,這樣,她也沒覺得不好意思,但也不至於像那三個八婆說得那麼難聽啊。

聽那三個八婆的意思,他最近火氣較大,並且還在持續中,可是她覺得該氣的人是她,婚宴那晚吃虧的明明是她。而且她哪裡和他有一腿了,明明一直在受他壓迫,如果有肢體接觸,那也是被逼的……

謠言,就是在這些三八口中這樣傳開的。

估計她出去,同事們都要戴有色眼鏡看她了。

江文溪剛回到前臺,就看見設計部的呂菲找她:“小江,快把這本壁布樣本送到樓下對面廣場,樂總在那等著。”

“啊?我去送?”江文溪驚訝地望著呂菲,但凡能夠接近白魔男的差事都不可能輪到她頭上,稍稍有點風吹草動,裡面那些花蝴蝶前赴後繼地撲上去了。

“嗯,快點,下去交給樂總就可以了。”呂菲將重重的一本壁布樣本塞給江文溪,頓時舒了一口氣。最近樂總陰晴不定,剛在電話裡了一頓火,這會兒她要下去送這本樣本,肯定還會被訓,所以吃槍子這種倒黴的事就讓“閒人”江文溪去做好了。

接過那本重得要死的壁布樣本,江文溪的身體跟著顫了兩下。

這什麼東西,怎麼這麼重?

“樂總的車你認識吧?”見江文溪搖了搖頭,呂菲報了車牌號,“快點下去吧。”

呂菲說話快得猶如鐳射槍,江文溪正打算再問清楚就已經被推進了電梯。

她撇了撇嘴,抱著手中的樣本,腦子裡重複著呂菲說的車牌號,念著念著,就只剩下車牌號的最後兩位——8和6。

出了電梯,刺鼻的味道撲面而來。飯店正緊鑼密鼓地裝修著,電鑽、切割機出的噪音折磨著人的意志,滿地全是裝修材料的廢料。江文溪鎖著眉心,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抱著資料,踮著腳尖穿過裝修現場。

出了門,站在廣場路邊上,她左右張望,找尋那輛標記為四個圈,車牌號最後兩位是8和6的黑色轎車。

她望著來來往往的車輛,等了約莫五分鐘,也沒見著呂菲說的那輛車。

突然間,一個尖銳的女聲破空而出:“搶劫啊!”

江文溪聽到叫聲偏過頭,便看見一個身穿咖啡夾克的男子手中抓著一個黑色皮包向她這邊急奔而來,其後一位年約在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一邊追著他,一邊哭喊著:“搶劫啊!搶劫啊!”

聽到這聲聲哭喊,江文溪的頭莫名地開始隱隱作痛,耳朵裡又嗡嗡作響,她難受地甩了甩頭。

這時,那身穿咖啡夾克的男人正好從她身旁擦身而過,一邊跑著一邊將包裡的東西扔了出來,然後將整個皮包扔在了江文溪的腳下,手中抓著一個牛皮紙信封向前方奔去。

中年婦女剛剛追上,便無力地跌了下來,抱著空包痛哭起來。

中年婦女的哭聲在江文溪的耳邊徘徊。

江文溪望著前方奔跑的男子,剎那間,心底湧上一股異常憤怒的情緒,她邁開腿就朝著他追去:“前面那個穿咖啡夾克的站住!”

那人回頭望著又有人追上來,急忙要穿過馬路。還有七八秒交通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