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場上身姿卓越的身影,那飛揚的笑臉,她失神了。這個妖孽一樣的男人怎麼可以有這樣清純活力的一面。不知不覺,他的頭好像幾乎恢復了年輕人該有的黑色。她無聊地思忖,究竟是他銀白色頭的時候帥,還是現在黑頭的樣子帥?
“在想什麼?”樂天在她的身邊坐下。
她仰頭:“我以前以為你頭本身就是銀白色的,可現在看到你的頭居然可以變黑,所以就很奇怪你為什麼一直不染?”
“染?那是件浪費時間浪費金錢的事,瞧,現在自己變回來,省錢省事。”樂天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她無力地翻了翻白眼,然後盯著他的頭看了又看,終於忍不住問:“頭是在那裡面變白的嗎?”
樂天望向遠處的球場,神情似在專注地觀看著孩子們踢球。隔了許久,他才幽幽地說:“嗯,入獄的那一天,一夜之間,頭全白了。”
她嚅了嚅嘴唇,沒有說話。
只說他接著又道:“我和周夢珂就是在這裡認識的。那個時候,她七歲,我九歲,當時有很多家庭來院裡參予扶助活動,一個家庭資助一名孤兒。那一天,周紹宇、周夢珂兄妹倆跟隨著父母來到院裡,還有很多家長帶著孩子,我就像他們現在那樣踢著球,我用力過猛,一球踢在周夢珂的臉上,她當場就哭了出來。”他頓了頓。偏過頭看向她,“我不得不承認,你和她有一點很像,就是很會哭。”
她咬著嘴唇,倔強地說:“我對你和她的事不感興趣。”
“言不由衷。”他捏了捏她的下頜,又道:“那當我求你聽一夜白頭的故事吧。”
收回目光,他望向遠處,點了一支菸,不管她聽或不聽,他自顧開了口。
那一球過後,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周夢珂就喜歡跟著他。在別人的資助下,他和方子賀順利地進了s市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