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恩大長老說的不錯,城下就是那個屠夫的部隊!”在這名長老身邊,一名神色嚴肅的中年斯拉夫將軍恭敬回答道“高盧人的其他的部隊,都在我軍小股部隊的襲擾下,加上遭遇暴雨,暫停了逼近的速度,只有這個屠夫的部隊,我們沒有阻攔他,果然依然囂張的毫無顧忌的衝過來,前天一舉攻破了外圍的兩座衛城,昨天連東南方向的巴卡衛城也被其攻破了,我斯拉夫戰士三千多人被他全部殺光,據說這個屠夫每次破城必然是殺光我們的人,就連孩子和婦女也不放過!”
“西北的諾曼底人!都是些喝人血的狼!當初跟我們作戰敵人裡邊,就有諾曼底人!沒想到現在到了高盧北部,還是諾曼底人!”斯拉夫長老弗恩目光爆閃了一下,他看向那名負責指揮的斯拉夫將軍,問道”那些東西都到了嗎?那可是專為這條西北狼準備的東西,既然對方真以為自己百戰百勝,那麼我們就用那些獵鷹帝國的可怕武器殺了他。為我們死在他手中的數萬同胞報仇!“
”是,一切都準備好了,沒有問題!“聽到這句話,那名斯拉夫將軍身體一震,顯得擔憂回答道”這次與獵鷹帝國秘密協議得到的4千發燃油彈,有一千發已經密集運上了城牆,只是今天這樣的暴雨。會不會對於效果有影響?‘
“雖然不知道會不會有影響,但獵鷹帝國的燃油彈藥據說是在大雨中也難以被熄滅的可怕東西!”弗恩長老蒼老的臉,抬起來看了一眼從頭頂落下大雨,也顯得有些擔心,
在距離納古爾德50裡外的北方堡
“準備,敵人上來了!”
大片的雨水打在城垣上。被來回奔跑的斯拉夫士兵踩踏的泥水四濺,在城垣的一些哨塔上,隱隱可以看見被小心翼翼擺放的角落的黑色圓木桶,斯拉夫射手在命令中朝著下方畢竟的高盧軍陣來開弓弦,守城並不是斯拉夫人的強項,但這次被逼到了最後的防線,駐守在納古爾德的斯拉夫軍人已經升起了城壁戰的必死之心。
在某一個衛城的城垣,登上城垣的高盧名將亞爾德微微蹙眉的看著眼前猶如地獄一般的景象,
兩軍殘缺的屍體在城牆垛口相互堆疊著,在瓢潑大雨中被沖刷的微微發白,沾滿血跡的城垛口在雨中顯得格外淒厲,散亂的城壁條石上佈滿了投石機彈砸凹下的痕跡,紛飛的白色雨點中,不到一千人的斯拉夫殘軍。依然在如同潮水湧來的高盧軍隊面前拼死抵抗,這座不過三千守軍的衛城,讓亞爾德的主力軍隊耽擱了六個小時。
“斯拉夫人都瘋了嗎?”
亞爾德手握著滴血的長劍,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按照先前指定的計劃,應該是二十萬高盧軍分成四路,逼迫納古爾德的衛城兵力向納古爾德收縮。然後大軍合圍納古爾德,將斯拉夫人最後的戰力徹底殲滅,但是眼前的情況表明,斯拉夫人堅守衛城的兵力並沒有撤。而是抵抗兵力明顯佔優的高盧軍隊,這是一場死戰!
雖然佔領了衛城,亞爾德的部隊也只有休整後才能夠繼續推進,而此刻,其他幾路的情況都是如此,四個方面的衛城,近一萬人的斯拉夫戰士,用血肉之軀硬生生打亂了高盧軍隊的四面合圍,除了菲格羅斯的部隊沒有遭受強力阻礙,兵力直達納古爾德城下,其他的高盧軍隊或多或少在攻擊衛城時遭遇了斯拉夫軍隊的拼死抵抗,在半途就選擇了停下休整
“射擊”
在納古爾德城牆,斯拉夫人的號角聲在天空中長鳴,
射手滿布在城頭,黑壓壓一片看的人心裡發憷,無數鬆開的弓弦,帶起一片寒光閃爍的箭頭,撕開空中瓢潑而下的雨幕,從城頭上朝著下方逼急的高盧軍隊覆蓋,
“啪啪”無數蝗蟲般飛舞的長箭伴著空中落下的暴雨射進高盧步兵的身體,“玎璫”箭簇敲擊在高盧步兵寬大的的方陣盾上發出雨點般的脆響,
“前進,衝上去!”
高盧軍隊的方陣,迎著箭簇靠上城垣,就像整排藍色的海浪打在崖壁上,下方的城垣被射成了插滿白色羽箭的刺蝟,高盧士兵的屍體堆疊成一條明顯的橫線,波浪般向城牆壓上來,
“射擊”隨著一陣急促的弓弦聲在城頭響起,數千道白線再次撕裂雨幕襲來,“叮叮噹噹”的鎧甲撞擊聲和中箭的慘叫聲混雜在雨點聲中,顯得給外淒厲,一些排在前列的軍陣不得不停了下來,可是更多是在暴雨沉默前進的影子,如同雨幕中出現的鋼鐵猛獸,無論頭頂上如何箭雨亂射,無論多少同伴倒在前進的途中,他們依然像一堵無法阻擋的鋼鐵盾牆向城壁靠過來,
“啪啪”不時有舉著盾牌的高盧步兵被擋飛的流箭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