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萬大軍浴血一月才擊潰了多羅克人,如果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放走的話,士兵們會寒心的“
“放走?難道副官長也認為我是在放走敵人嗎?“
胖子臉色頓時嚴肅起來,轉身來到身後懸掛的軍事地圖上,手指著地圖上邊界的位置說道
“如果能夠下達追擊的命令,我一定會以最快的度下達的,但是我不能,因為這次多羅克人撤走的路線途經三條大河的交匯點,
不可否認,多擇這個老狐狸玩戰術不行,玩陰謀還是很有一套的,
他已經在這個交匯點佈下重兵,大河寬縱,難以迅泅渡,
如果我軍強行追擊,必然會被阻擊在河面上,與其平白損失,不如讓多羅克人退入山嶺縱橫的俄克拉堡”
胖子有手在地圖上重重的點了點,嘴角露出一抹讓人心生寒意的狡拮微笑
“呵呵,多擇那個老狐狸看重了俄克拉堡地形陡峭,易守難攻,可以發揮多羅克山地步兵的長處,
卻沒有想過,在後路被切斷的情況下,這就是一個毫無出路的絕死之地,
5萬人困守一地,無糧食囤積,無獨立水源,我們還需要去追擊嗎?只需要跟在在後面撿一群等死之魚就行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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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庭大草原邊界,
大地蒼茫,晨曦才緩緩地從東方乳白色的天際爬上來,
草原上還在留戀的白霧,在晨曦中反射著一層淡淡的白光,遠處火紅色的太陽就在這片白色霧氣中緩緩升起,
這是一個生機盎然的早晨,隨著陽光升起,萬物復甦,白霧漸漸的融化,露出六月大草原成片翠綠色的蓬鬆野草,
融化的露水在野草間凝結成一顆顆滾圓的水珠,懸掛在草葉上搖搖欲墜,在金色晨曦的照耀下散發出五顏六色的光芒,
“踏踏”
隨著一陣激揚的馬蹄聲,一騎快馬如同風馳電逝,從一條流經草原的河流旁的茂密樹林穿過,馬蹄飛揚,不時濺起地上尚未完全乾涸的泥土,卻沒有發出應有的緊密蹄聲,馬上騎士一襲黑色長袍,胯下戰馬也是黑色,
人馬都如仿如融入黑夜裡的幽靈騎士到人間來勾活人的魂魄,如果不是遠處的天色有些微亮,僅僅憑藉肉眼,幾乎很難發現這名黑袍騎士的行蹤,
戰馬奔跑的度極快,黑袍騎士的臉上卻滿是謹慎,直到看見遠處邊界上突起的山丘,才終於露出一抹如釋重負的微笑,
近在咫尺的邊界線,讓騎士忘卻了千里奔襲的疲憊,越過這片土坡,前方就是自己的家鄉了,想到這裡,騎士不由感到身上一陣熱血沸騰,迅策馬向前,
當騎士衝上一座小草丘的斜坡坡頂,“錚”弓弦震響之聲撲面而來,
一支勁道十足的箭簇如同電閃,從旁邊偽裝的草丘堆裡疾射而出,時間角度均拿捏得無懈可擊,幾乎避無可避,箭才剛剛離開弓弦,眨眼已射入仍在馬上疾馳的黑袍騎士的肩頭
“啊”馬上騎士發出一身痛苦的悶哼,“噗嗤”一蓬血花從黑袍騎士的肩膀位置濺射出來,
黑袍騎士慘哼一聲,被射穿肩膀的利箭的驚人力道帶得整個人變成往後拋跌“蓬”的一聲,馬上的黑袍騎士重重的掉在草地上,翻滾了幾下,落入齊腰深的草原灌木中
“媽的,射中這個傢伙了”旁邊樹林裡傳來一低沉的歡呼聲,
兩個人影從樹林裡跳出來,一人度極快的向黑袍騎士衝去另一人則猛的拉住向前急衝的戰馬的韁繩,
勢大力沉的一扯,竟一把抓著仍在往前疾衝的戰馬的韁索,並借戰馬疾衝之力,如同山間猿猴般飛身跳上馬背,坐個四平八穩
戰馬在受驚下跳蹄狂嘶,或者是感覺到自己的主人已經不在,暴躁的來回跳躍卻沒法把馬背上的人甩掉,過了一會,戰馬被馴服才從轉回黑袍騎士的旁邊
“怎麼樣?”騎在戰馬上的是一個身穿著黑色遊騎兵鎖甲的年輕人,他年輕朝氣的臉上閃著一層興奮的光澤,頭上盤著庫吉特人特有的雙鬢長髻,
面板有些黝黑,但雙眼明亮,手足修長給人一種敏捷異常的感覺,從他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馴服一匹受驚的戰馬,就知道此人對於馴馬頗有一套辦法,
他那名剛才奔向黑袍騎士的同伴,是一個年紀稍長一些的中年人身上穿著輕便鎖甲,外面還罩著一件用羚羊皮製成的外夾克,
這樣的裝扮在邊界上的東庭遊騎兵裡很常見,只是他肩膀上的兩枚彎月標誌,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