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悍不畏死的衝進獵鷹軍隊的長槍陣列中,即使被長槍刺穿了身體,依然呲牙的哇哇大喊,用手中的沉重短戰斧瘋狂的砍殺任何擋在他們面的東西,或者會被砍斷了半截,還有半截插在自己體內的長槍,或者是臉色慘白的獵鷹步兵的臉,
即使只有一個人,他們也敢於向整隊的獵鷹軍隊發起衝鋒,戰斧飛舞,偌德重步兵的強悍就像一道狂暴的颶風,將獵鷹軍步兵的陣列刮的東倒西歪
“跟上我!”
為了推倒獵鷹軍隊嚴整的如同刺牆的槍林,不少身穿重甲的諾德重步兵就這樣嘶喊著,用盾牌保護住最關鍵的位置,然後大喊著迎著長槍向前撞去,
雖然最後往往都被四面八方的長槍刺成血葫蘆,
但是在他衝入的缺口,已經撞翻一片人,獵鷹軍最嚴密的長槍陣列,面對這種悍不畏死的戰士也只能盡力用長槍將他們死死頂在前面,最前面計程車兵已經殺紅了眼,生死已經不在重要,他們的眼中只有勝利
“衝上去”氣勢如虹的諾德第一軍團發出排山倒海般的呼喊聲,一時間,人數佔優的獵鷹軍步兵佇列,竟被諾德重步兵的強大的衝擊力,推得往高坡上緩緩後退,
在諾德第一軍的狂猛的攻勢下,輕步兵較多的獵鷹步兵佇列,竟然漸漸出現潰散的頹勢,
軍旗東歪西倒,士兵們戰甲破損,頭盔被諾德步兵的戰斧砍得破碎不堪,沿著山坡組成的防線就像被洪水衝撞的堤壩,岌岌可危
“兄弟們堅持住!”左翼正面的獵鷹軍第五旗團長亞昆大聲的喊道,
“為了獵鷹軍的榮譽!”話音未落,一個偌德拋斧手瞄準他扔過來一柄短戰斧,
亞昆感到眼前一道寒光,接著一擊沉重的撞擊感覺,差點讓他整個人栽倒下去,巨疼襲來,只見穿厚甲的左肩膀滿是鮮血和碎肉,精鐵打造的護肩也被這一下擊的粉碎,半截戰斧深深的鑲嵌在自己的肩胛
“將軍”
“偌德的小崽子們,想殺我,下輩子吧!”
在士兵們的驚叫聲中,亞昆獰笑著把半截短斧從自己的肩膀猛然拔出,帶出血淋淋一截碎肉,眼中就像受傷的豹子充滿了血絲,他舉著還帶著自己碎肉的鋒利的斧頭,帶著雷霆萬鈞的勢頭猛然劈下,一名想要來撿便宜的諾德重步兵被砍中頭部,
喀嚓一聲,頭盔被猛然的砍裂開了,鮮血從傷口飆射出來,噴了亞昆一臉,被這位魁梧的將軍那直如火山爆發般的怒氣和鬼神般兇悍的殺氣所震撼,四周的偌德士兵不由自主的選擇從他旁邊繞過去,
一名滿身浴血的獵鷹旗團長策馬飛奔而來,在距離瓦里西恩no幾米的地方,因為傷勢原因從馬上滾下來,數名站在附近計程車兵連忙跑過去將他攙扶起來,這名倔強的旗團長一把推開面前計程車兵,急步跑到瓦里西恩面前,大喊道“大人,左翼,左翼不行了!如果我們沒有支援,左翼將被諾德人擊穿!”
“援軍?你看我這裡還有援軍嗎?”
瓦里西恩回過身來,眼前的戰況同樣讓他雙眉緊蹙在一起,僅僅一個諾德第一軍,就讓自己佈置了2萬人的左翼陷入危局,而他的正面,最為精銳的諾德禁衛軍也開始移動起來,此時此刻,自己就算面對左翼可能別擊破危局,也無法從正面抽調任何的支援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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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人能夠將對付重步兵的刺瓦長弓部隊投入到左翼!我相信如果能夠得到援助,哪怕只是一箇中隊的長弓手,左翼的戰局也會有所緩解的”這名滿身浴血的旗團長幾乎是聲淚俱下,向瓦里西恩請求最後一絲穩住左翼的希望
“我沒有援軍!”
瓦里西恩臉色難看的深吸了一口氣,這是一場不公平的戰鬥,在突然被堵在這裡舉行會戰的那一刻,瓦里西恩也深深的發現了這個因為自己的自傲而導致的致命問題,他也沒想到,自己在安若德擊潰了諾德人的十幾萬軍隊,
而偌德京都卻在被撒隆軍團大軍壓境的情況下,還能夠突然抽調出如此多的精銳部隊,對自己發動大規模反擊,
這場會戰太突然了,自己軍團計程車氣高昂沒有錯,士兵精銳也沒有錯,但剛剛擊破重兵駐守的安若德防線,在沒有任何休整的情況下,自己就希望憑藉6萬滿身疲憊計程車兵,就如此急不可耐的向著諾德京都逼近,本身就是一個致命的錯誤
諾德軍將反擊的突破口放在自己這個方向,而不是撒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