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王冠最終也沒有賣出去,剛非各方勢力鎩羽而歸,雖然沒有一個人拍到那頂王冠,但是剛非王國中央與地方的茅盾完全表露無遺,帕蘭雷加的下臺對於商業聯盟是一個大震動,但對於帝國,對於目前的戰局,只是一個連浪花都不算的浮動
”帝國控制中歐巴羅無懸念,但前提是自己能夠打贏這一戰!”
胖子站在城牆上,抬起頭看向頭頂的璀璨星光,五月初夏的風已經有了幾分夏季的熱感,自從高盧滅亡,剛非敗落,他已經很久沒有如此大戰來臨前的感覺了,此戰如果勝利,帝國勢力將徹底擴充套件到整個中歐巴羅,並且憑藉此影響力保持帝國對東部伊斯坦人的強勢,讓這個心腹勁敵徹底打消西進的想法,此戰重心就在於瑞拉,就像胖子剛才跟瑞拉國王所說的,匈牙人的數量驚人,不管如何佈置,首先都必然要頂住
雖然匈牙人軍隊中不一定都是精銳,但是真正能戰的部隊也有七八萬之多,帝國自從起兵以來從來不怕與騎兵叢集抗衡,但是一旦讓匈牙人採取聚沙成塔的戰術推動瑞拉南部的上百萬人掩來,那就算是帝國在邊界上擁有二十萬精銳也會相當夠嗆,讓瑞拉將南部人口撤入帝國,就是考慮到這個,瑞拉南部,無形中成了此戰承擔阻擋匈牙人前進的最慘烈戰場,獵鷹帝國,瑞拉王國,匈牙王國,三分勢力會在此決死一戰!
五月下旬,得知從獵鷹帝國所購買的鐵礦被扣押後,匈牙軍相白度拉素終於也不再隱藏,匈牙東軍以讓人瞠目結舌的姿態突然出現在瑞拉南部。瑞拉再次成為整個戰局中的風暴眼,瑞拉國王為了這場生死戰,已經千瘡百孔的王國財政,在得到來自獵鷹帝國五百萬金幣的援助後,頒佈了全國動員令,加上從獵鷹帝國放回的七千瑞拉俘虜,兵力在原來五萬五千人的基礎上,又東拼西湊的從各地區調集了大約七萬三千人的兵力,前往西線阻擋隨時可能響應東軍而來的匈牙西軍主力
在瑞拉南部,雖然瑞拉國王頒佈了遷徙的命令。但是數百萬人遷徙豈是短短半個月能夠辦到的,作為獵鷹帝**最先開進的中央軍瑞波斯蒂的旗團,晨光中,瑞波斯蒂猛的拉住戰馬到了終生難忘的一幕:一眼望不到盡頭的人流猶如一條長龍,從西邊滾滾不斷的湧來,一直向東。人們都知道,兇殘的匈牙人就要殺過來了,只有向西走,進了獵鷹帝國的範圍才有活路。有人趕著馬車滿載大箱小箱。有人氣喘吁吁的抗著全副家當,有人空著身子什麼也不帶,窮苦的老人趕著兩頭羊腳步蹣跚;一隻手抱小孩的婦女一手提著沉重的行李。在地上艱難的跋涉,跌倒。孩子在懷裡嚎啕大哭,母親在抽泣著,不斷的有人經過,卻沒有人伸出手去幫摻扶一把。
戰爭深沉的苦難使得人們的心靈都變得自私和麻木了,一個個目光中透出茫然和呆滯:失去了生活的家園,失去了土地。失去了親人,未來將會怎樣呢?
瑞拉南部的情況不容樂觀,雖然匈牙東軍還沒有展開大舉進攻,但是沒有看見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前線的瑞拉士兵已經被被要求吃睡都在城牆上,帶隊的一線軍官更是被要求堅守在防線上,一面面臨時趕製的瑞拉戰旗在風中飄動,這是為了短時內迷惑對面的匈牙人,匈牙騎兵遊騎哨不時出現,沿著瑞拉人長達數里的要塞城牆而行,不時還停下來指指點點,對面滿是飄動的瑞拉戰旗被風一吹,在空中發出啪啪啦啦的聲響,透著幾分淒冷與悲壯
“逃跑一個,一隊全殺!“
嚴苛甚至有些變態的命令,也隨著軍官們一張張嚴肅緊繃的臉傳達下去,無疑讓本就緊張疲勞的一線作戰瑞拉士兵怨聲載道,身上穿著鎧甲,懷中抱著武器,看似在站崗,其實頭卻靠著城垛口打盹計程車兵在防線上比比皆是,
負責南部防線的是瑞拉方面的一名叫波阿索的將軍,四十幾歲的年紀,一頭略帶白色的頭髮,目光尖銳,站在那裡就能夠讓四周空氣為之一頓,是一個以勤奮和自我嚴厲著稱的人,瑞拉軍界都知道他的習慣。眼睛紅得像兔子,可依然堅持每天晚上巡視整個防線將軍在瑞拉也不多,即使號稱瑞拉軍神的菲特侯爵,對於這位將軍也表示欽佩,他可能不是一名優秀的指揮官,但絕對是能夠秉行上司命令,一絲不苟完成的那種將軍,瑞拉國王將這份重擔交給他,也是看中了這一點,
瑞拉防線被攻破只是遲早的事,差別只在於時間,波阿索從接受命令的那一刻就對此很清楚,要怎麼來拖住時間,按照他的理解就是兩個字,死戰!只有死戰,才能夠讓對面磨刀霍霍的匈牙人感受到瑞拉方面的壓力,才能為南部人的遷離爭取到時間,才能讓獵鷹帝國的軍隊在後面從容佈置,而能夠達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