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讓箭鏃很能精準的射中移動目標。
“能射掉哨兵就好辦,斯塔圖恩科,我先潛進去幹掉戰馬,等下營地一亂,你們就組織士兵盾陣突擊”杜宇不顧斯塔圖恩科滿臉的猶豫,一轉身消失在黑夜的墨色裡,只看見一道黑色的身影迅速的向營地摸去。
杜宇貼著草皮快速向前滑行,緊接著雙腳一彈,如同一條躍出水面的飛魚輕易從營地外橫寬2米左右的小河上越過,幾下小跳就已經貼到了營地外的柵欄外,最後竟然用手就將肥胖的身體支撐了起來,如同一隻趴在牆角的壁虎般,輕易的翻過了高達3米的木柵欄。
白痴領主表現出來的敏捷身法讓所有的人都看呆了眼,連一向認為自己身輕如燕,視高山峽谷如平地的獵人首領克羅麗薩特都徹底服了氣“這傢伙還是人嗎!”
杜宇翻過3米高的木柵欄跳了下來,腳下傳來柔軟著地的感覺,由於杜宇的動作太快,並沒有引起哨兵的注意,隨著剛才在山上觀察的記憶,杜宇很輕易的就找到了關著戰馬的馬房,可是才發現自己漏掉了一個重要問題。
“這些馬怎麼解決啊?”馬的生命力很強,除非一刀剁掉馬頭,直接一刀殺掉只怕很難,倒地的戰馬一定會引起其他戰馬的嘶喊,杜宇看著馬房裡的戰馬一時間陷入了困頓,馬房裡的幾匹戰馬也眼睛鼓鼓的看著杜宇這個不速之客,動物的敏感總是比人要強的多。
“對,放火燒馬,這些戰馬受到驚嚇一定會四下亂跑的”杜宇眼睛突然定在了馬房柱子上的火把上,然後從馬房柱子上取下燃著松油的火把,再把馬房的木柵欄門開啟,沿著馬房頂上的茅草放起火來。
湖邊的夜風很大,大火很快蔓延到整個馬房,炙熱的火焰頓時讓戰馬驚恐紛紛努力衝出圍欄,一時風聲,火聲,戰馬受驚的嘶喊聲混成一片,
看見馬房這邊出了這麼大的狀況,圍在篝火邊的凱託卡家族士兵在幾名身穿鎖甲的騎士帶領下,慌亂的向馬房跑來,卻沒發現瞭望塔上計程車兵已經被幾支從營地外灌木從裡射出來的冷箭射倒。
“都在發什麼呆,等著敵人來射你們啊,快,從木柵欄上過去幾個人,把營門開啟”斯塔圖恩科手忙腳亂的指揮著這些剛剛上戰場的新丁們,
哨兵已經被獵人們解決了,可這些新丁還在柵欄下面發呆,不知道衝到柵欄底下後,應該怎麼辦,這樣自認是指揮官的斯塔圖恩科氣急敗壞的大罵。
聽見斯塔圖恩科的話,同樣慌亂且興奮的農民兵們才反應過來,幾個身形矯健點的開始順著木柵欄往上爬,就在這時,營門卻“吱”的一聲從裡邊開啟了,杜宇肥胖的身影從門裡顯現了出來。
“還愣著幹什麼?六人一組,按照訓練的那樣,擺出突擊陣形!記住,敵人沒殺完,不許回頭,回頭者殺!”杜宇看見外面亂做一團計程車兵們,同樣氣惱的大罵,這時凱託卡家族士兵已經發現了這裡的異常,一名騎士帶著十幾名士兵首先往營門趕來。正在按組擺陣的農民兵甚至能感覺到對面凱託卡家族士兵破風箱般的喘氣聲。
“突擊!”隨著斯塔圖恩科的大喊,30個小隊組成的鋒型盾牆向前快速移動,在黑夜裡如同一座移動的大山向對面目瞪口呆的敵人壓了過去。
“敵襲!有敵人衝進來了”對面的騎士看見黑夜裡人頭簇動的黑影,登時慌了手腳,雖然剛才已經從馬房的失火發現是有人故意搗亂,可也沒想竟然會遭遇上敵人的夜襲,竟然有人敢襲擊凱託卡家族!
騎士淒厲的大喊聲引來了遠處正在滅火的幾十名士兵,看著不斷逼近的盾牆,這些老兵紛紛抽出自己的武器,沉著的擺出了兩條直線,這是現在野戰裡,步兵很傳統的佇列,這樣有利於把每一個士兵的攻擊力都擺在正面。
“碰,碰”移動的盾牆終於撞上了嚴陣以待的凱託卡士兵,武器敲擊盾牌的聲音如同敲擊鼓聲般連綿不覺,隨著偶爾間雜的“噗,噗”聲,被盾牆頂住的凱託卡士兵很快倒下了十幾個,這莫名其妙的死法,讓後面衝上來的凱託卡士兵駭然。
“小心,他們的短劍!這些卑鄙的雜種!”一名騎士悲憤的邊倒退,邊痛苦的大喊道,染血的腰部插著一把尚未拔出來的短劍,看來是身上穿著的精緻鎖甲卡住了農民兵的短劍,這名被“暗算”的騎士才活了下來,
這聲大喊讓許多已經被盾牆頂住計程車兵紛紛後退,可是已經倒下了一多半,按照事前訓練的那樣,盾牆已經突破了凱託卡家族的防線,正在從兩邊向中間圍攏過來,如同被包餡的餃子,凱託卡家族計程車兵被團團圍在了中間。
“這是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