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摩爾軍隊的臉往哪裡放!難道你要薩摩爾同時面對斯蒂安家族和提爾家族的聯合軍嗎?”
胖子臉色潮紅,兩眼冷到可怕。一股刺骨的危險感從撒隆的尾椎骨直衝腦門,雖然是大冷天,可是撒隆頭上卻是大汗淋漓,心裡暗道“糟糕!死胖子這是真怒了”
幾名近衛一臉可憐的盯著撒隆,上次胖子發火還是在日瓦丁,血流成河的達達尼爾家族家族成了那次憤怒的代價
“算了,該來的總會來!”胖子臉色陰沉了一陣,長吐了一口氣,似乎在心中做了決定,從近衛手中接過馬鞭,惡狠狠的瞪了撒隆一眼“走,跟我去看看,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就回去準備迎接戰爭吧!”
“我靠!這幫兔崽子!”胖子一臉憤慨的走出旅館,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這是誰這麼有才啊!綁人還能這樣綁的?”
只見幾根手指般粗的麻繩,在冷感美女身上編了十餘個複雜的死,扣。就像一個個華麗禮服上的蝴蝶結。又從冷感美女白哲的脖子處伸出。把她嬌細白嫩的手腳到著綁在一起,即像獵人獲取的獵物,又像一件精美華麗的禮物,偏偏掛在一匹從村民那裡買來的馱馬背上,嘴裡還塞了一團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骯髒黑色抹布,胖子懷疑是不是就是酒館老闆拿來擦桌子那塊。
“大人,我沒說錯吧這樣要是都能跑了,那真是天神的奇蹟了!”撒隆滿臉尷尬的靠過來,換來胖子一白眼,連忙道“這也不能怪兄弟們啊,你也看見了。這個女人可不是嬌弱的女貴族,那手勁和身手可不比男人差!”
看見胖子出來,冰山美女的眼睛一下紅了,惡狠狠的盯著胖子,冒著仇恨的怒火,嘴裡因為塞著抹布。只能發出支支吾吾的低吼聲,身體像彈動的活魚一樣掙扎,苦大仇深的恨不得咬胖子一塊肉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胖子沒好氣的擺了擺手,自己這黑鍋背的太冤了,舟身後的近衛道“把繩子解了!給她一匹馬,這個樣子怎麼趕路。總不能讓人說我們薩摩爾不懂待客之道!“ 刀光一閃,提爾紐麗絲身上的繩索應聲而斷,撒隆把戰刀插回刀鞘。綁人和解綁,撒隆這傢伙乾的特順溜,典型的熟能生巧。
“大人,你就不怕她跑了?“撒隆跟在胖子後面,低聲詢問。已經解綁的提爾美女孤傲的奔在最前面,飄逸神秘的黑袍在風中飄揚,身平火紅的貼身鱗甲在雪白的世界裡如同一團跳動的火焰,頭罩下只露出一雙美麗神秘的眼睛,
奔放嫻熟的騎術,讓她雖然只騎著一匹劣質的馱馬,卻在速度上一點不遜色身後跟隨的近衛們,如果再手舉代表王權的四米燕尾長條軍旗,簡直跟傳說中薩蘭德王國神蹟騎士一模一樣,誰都看得出來,這個傲慢的女人在以自己獨特的方式抗爭,那份孤傲到骨子裡的氣質體現無疑
“跑?“胖子不置可否的一笑“這個女人雖然高傲,卻並不傻,而且還是一個滿腦袋貴族思想的人。她榮耀的家族和她高貴的身份。就是栓住她最好的枷鎖,
胖子話音頓了頓“昨晚我告訴她,只要為萬贖金就放她,陷在她比我們還著急去十二連堡,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提爾家族在京都的駐守者。應該已經開始和圖倫安德家族接觸了!刃萬金幣對財大氣粗的東部霸主來說,不過是個小數目!與其半路逃跑,陷在這大風雪裡受罪,不如等回到提爾家族再收拾我們”
“呵呵,大人是說那個傻妞還等著人贖她啊”撒隆一臉恍然大悟,難怪胖子一點不擔心,原來早就把這個女人吃的死死的,撒隆;問道“大人。要是那個傻婦發貨不對勁,真的誹跑怎
“你這不是廢話嗎”胖子憤慨的噴了撒隆一臉唾沫星子,用手拍了拍馬跨武器槽的步兵弩“有這東西在。就是跑出三百米,我也一箭把她射下來!”看得撒隆感到脖子後面冒寒氣“這死胖子,太邪惡了!真是男人的死敵,女人的天敵!”
昨晚一夜的暴風雪讓十二連堡變成白色的世界。一個月前,這罷還是兩軍搏殺的戰場,現在已經成為薩摩爾控制南北交通要道的重要關卡。胖子揮了揮馬鞭,馬蹄踏碎道路上的薄冰,遠處,黑壓壓一片的貴族軍俘虜正忙的熱火朝天。
撒隆說的沒錯,修路的貴族軍確實熱情很高,天才剛剛放晴,東一簇。西一簇的貴族軍俘虜們就像勤勞的螞蟻一樣,從臨時搭建的房舍裡出來,在一個個推選出來的工頭帶領下。厚厚的雪層被扒開,厚實的凍土被俘虜手中簡陋的鐵錘敲碎,吆喝聲響徹天空,把碎裂的石塊傾倒進凍土的陷痕裡,然後用四匹馬拉動的沌中的重型圓石滾壓實。這樣的工序要連續施用三到四次不等,這樣修出來的路不但平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