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懂的事情,他們的世界只有彼此,相依為伴。
小時候,她只是個孤兒院裡的孩子,瘦小乾枯,鼻涕從來沒有離開過鼻子,被大孩子欺負得有些呆滯。
她以為,隔著生鏽的柵欄門看到的,路上穿漂亮蓬蓬裙吃五顏六色雪糕的女孩子,都是天使。只有天使,才配擁有那樣的權利。
當有一天,和藹可親的鐘邦立將一條比她看到過的更漂亮的小花裙套在她身上,乾淨又帥氣的震聲遞給她一根冒著冷氣的雪糕,她木然呆立,不敢伸手去接,只扭頭尋找和她同樣瘦小同樣拖著鼻涕的同伴。她想她會不會死了?聽人說,乖小孩死了會上天堂做天使,只有天使才能穿這樣的裙子吃這樣的雪糕。
真是幸運極了,她沒有找到任何一個同伴,別人還在人間,而她竟然進了天堂。
有一天,她半夜起來尿尿,那時候,家裡還沒有二次裝修,只在一樓有一個洗手間,小小的她還不太會用馬桶,一不小心將尿液灑在馬桶沿兒上,馬華正好推門進來,她抱著雙臂,居高臨下,用一種極惡極毒極恨的目光瞪著小小的她,說,“你真讓我噁心!你怎麼不去死!滾開! ”
那目光啊,像毒蛇,那些話,真像人間的那些大孩子說的話。
她嚇得半邊身子都麻了,貼著冰冷的瓷磚牆,一動不敢動,好怕她會把她趕出天堂。
馬華沒有將她趕出天堂,卻像拎只小狗一樣,拎著她的後頸脖子將她丟出洗手間門外。
她不敢哭,可是眼淚一滴滴地掉在粉色小豬睡裙上,在樓梯轉角,她遇到震聲,淚眼迷濛中,她仰起頭說,哥哥,我好怕……我可以到你床上睡嗎?
鍾邦立常常不在家,她一天比一天更黏著哥哥,只要一刻不見他們的身影,便覺得恐慌,那毒蛇一樣的目光纏得她喘不過氣。
是的,那個時候,鍾靜言很喜歡聽他們這樣說,“落落,我們想吃你的奶……”
她常常覺得,只有將自己最私密最驕傲的部分送給他們,讓他們含吸著,包裹著,掌管著,她才會安全地呆在天堂裡。 她願意給出她的所有,只要他們喜歡,只要他們需要,就拿去。只有這樣,她才能回報這份幸運。
“我們要吃奶,餵我們吃奶!” 此時,哥哥們儘管已經事業有成,但在她面前,仍然單純得像大孩子,他們溫柔地看著她,溫柔地一遍遍要求。
並不色*情,並不委*瑣,與性無關。
只是想要更加親密地分享,更加緊密地擁有。他們想要儘快迴歸到從前的那些日子,就像他們從未分別。
暖氣開得太足了,鍾靜言的鼻尖滲出汗珠。哥哥們的目光毫無遮攔地看著她,而她也毫無遮攔地被他們看著。
可是,不太知是否隔了太久未見,她居然在哥哥們的眼光下覺得羞恥。明明,四年前,她是覺得自己生來就應該袒*露於他們面前的。明明,那時,她是為能夠這樣做而高興的。
難道,時光,真的改變了什麼?
她試探著將雙腿併攏,抱緊雙臂,那些粉紅色的地方,那些羞於示人的地方,她覺得也同樣應該在哥哥們面前收起來,藏起來。
可是,哥哥們的眼睛,那般坦然,那般濃烈,在這樣清澈的目光面前,她自慚形穢,更覺難堪。
他們是哥哥啊,是從小帶她長大,她尿床甚至流著經血的冏樣都被他們一一見過的哥哥啊……
自己又怎能遮掩住自己!
她為自己突如其來的羞恥心而羞恥!
難道她不是應該加倍回報哥哥們的愛嗎?
這樣想著,她終於顫抖著,半跪起身,蓬鬆俏皮的短髮半搭下來,露出的半張小臉卻是透著不自然的緋色。
兩隻成熟的美*乳,傲*人地挺*立著,上面已經佈滿了口水和牙印,正在微微地發疼,可她不得不用自己的雙手各捧一隻,朝前送出。
震聲和震文眼睛並不離開她的臉,只同時湊過去,張嘴含了她半軟半硬著的小嫩尖,輕輕吸,慢慢嗍,反反覆覆,盡情地品嚐。
她不敢看哥哥的唇是如何在她胸上動著的,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因為他們吸得力大而微微蹙了眉。
“我要吃你那邊,你來這邊。”震文對震聲說,眼睛透著孩童般的開心和天真。
鍾靜言再也無法忍受了,一下跌坐在床上,兩隻飽滿的乳*房像雪白的燈籠被大風吹動一般晃個不停。
“哥哥,我,……”心裡奇怪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可是,她實在不知道該怎樣拒絕,“我那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