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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隨時可以掬起一處任意品嚐。

這年輕而美好的小身子,笨拙,卻生動,他如飲醇酒,心醉神迷。而這份生動,顯然女孩自己是不瞭解的,只有愛著她的人,用欲*望,熱情,才欣賞得透。

他感覺到了她專心的取悅,平時嬌滴滴的被伺候慣了的主,此時,汗沁兩鬢,面色潮潤,白裡透粉,兩隻小手按在他肩上,踮著腳尖,努力將身體抬起,又落下,可又不敢實實地坐下去,提著半口氣,虛虛地,淺淺地,有幾次,坐得太淺了,他的大東西滑了出去,聽得他的悶哼,她的臉越發紅了,拿小手顫巍巍地扶正,再將自己坐上去。

而一旦她坐下,那蝶翅便撲開,她抬起,那蝶翅便合攏,開開合合,振翅欲飛。

那裡已經變得鮮紅,平時本就緊。窄得不行,因著這艱難的姿勢,更加絞得死緊,他被夾得又是疼又是爽,痛並快樂著,微眯著眼,煎熬在天堂和地獄之間。

這樣,於他,分明是隔靴瘙。癢,甚至煎熬大過享受,但,他偏偏就不動,他要看著他訓練了四年的女孩表演。

如他所料,很快,女孩便力竭了,速度越來越慢,兩膝顫戰,嬌喘吁吁,汗珠兒打溼了薄毛衫。

看她嬌軟無力的小樣兒,他忍不住“啪”地一掌擊在她嫩。臀上。“快點!”他說。

她“啊”地哆。嗦了一下,全身一緊,下面一。縮——他簡直要被夾得噴出來了。

她乜著他,輕撅紅唇,努力加速,可也僅動了那麼十幾下,便力不從心。

他沉沉地低笑,突然伸臂,撈過她支在地上的雙腳,提起,併攏——她全身的重量實實在在坐去了那根兇物上,“噗”地一響,空氣全被擠出,圓大的鳥頭再次兇狠地鑽進嬌弱無比的子。宮裡。

她不行了,要疼死了,僅存的理智讓她不敢喊叫出聲,只能將四指放進嘴裡,淚光盈然地、幼獸般嗚嗚叫。

而季少傑,難以言喻的舒爽由鳥頭傳遍全身,他肌肉瞬間繃緊,表情由安閒一下變得難耐,就這一下,他險些要被她夾丟了。

強忍著那直衝腦門的酥。麻,他一手提高她的兩腿,一手把著她的小腰,將她就這麼旋了個身。

鍾靜言還不知怎麼回事,暈頭轉向地,便已變為了背對著他的姿。勢,像個磨盤,被主人推動著,圍著磨心打轉,碩。大圓。鼓的磨心就那麼頂著軟軟的嫩。肉旋碾了一圈,她白色的漿水一下便被磨了出來。

酸極了! 脹極了!她仰倒在他肩窩裡,磨心套著磨眼,她要被磨透了。

疼痛沒了,麻。癢來襲。

這個男人,他實在太會折騰她。

他變被動為主動,握著她的臀。瓣往下放,精瘦的屁。股狠勁的上挺,力道狂猛,那大鳥的頭,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在花。徑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