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正好接上。
四唇輾轉相就,這次的吻點燃了情慾,兩個人都情不自禁動情喘息。何尋一咬牙,壯懷激烈地嘗試著把舌尖探了進去,喬柳接住,交纏起來,吻得難分難捨。
擁抱也越來越緊,喬柳雙臂摟著他的脖子,何尋擁抱著她,全身顫慄,終於不知不覺地一起滾倒在了水床上。
這時,耳邊卻突然響起刺耳的門鈴聲。
那位女護理師去而復返,在可視門鈴螢幕上驚慌地連聲道歉:“實在不好意思!剛才忘記給您抹乳液了……我走到山下才想起來,請千萬不要投訴我啊……”
樹屋中,衣衫不整的兩人被迫中斷,都無語瞪著她。
擦,要是不回來,還不會投訴;這一回來,真是不投訴都對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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曬傷脫皮後尚未長好的新生面板異常脆弱,護理師千叮萬囑交代,近期內不能再暴曬。第二天,何尋便不想讓喬柳再去了。
“沒事的,別擔心,我要去。”喬柳昨天運動過量,此刻全身痠疼無比,但堅持說:“大不了多塗點防曬霜,穿上防曬衣就行。”
昨天辛苦一天,岳陽對她好不容易才有了點改觀,她怎麼能放棄。
何尋拗不過她,冷靜道:“那我陪著你去。”
“別!”喬柳嚇了一跳,大力反對,要是岳陽以為她回來後是忙著向何尋告狀了,今天特意拉他去保駕護航的,那多不好啊!
何尋微笑了一下,摸摸她的頭,示意她不必再說。他脾氣雖好,但做出的決定斬釘截鐵,根本不容置疑。
船即將到島的時候,接到岳陽的傳話:“你們倆今天一起來吧。”
喬柳這才鬆了口氣。來到島上,岳陽看見她一身裝備齊全的防曬衣、太陽鏡、運動鞋,倒是忍不住笑了。
“怎麼,昨天還沒累趴下,今天還敢曬,還能跑?”
“當然了。”喬柳活動了一下筋骨,笑著說:“我本來就是要鍛鍊身體的嘛!累幾下算得了什麼?再說黑子很可愛呀,我跟著它運動運動也不錯。”
岳陽露出一點讚賞的神色,聲音也變得溫和幾分,藹聲道:“今天不用遛著跑了。待會你幫我照管照管它們就行。”
然後他轉向何尋,微微笑道:“好久沒和你釣魚了,今天陪我出海釣釣魚去?”
何尋目光一閃,眉目舒展開來,含笑道:“好啊。”
他們兩人隨意聊了幾句,喬柳在旁邊暗暗觀察何尋面對長輩的態度,發現自己之前的擔心果然很多餘。何尋的境界比宋景行不知高出多少,神態既敬重恭順,自我的氣度又保持沉穩,從容成熟,不卑不亢。
三個人,兩條狗,一起出門。黑子昨天和喬柳跑了一天,一見她就親熱地跑過來搖著尾巴汪汪叫。金子的肚子卻很沉重,看著不日就要生了。
喬柳出於謹慎,問岳陽:“帶它出海不要緊麼?”
岳陽說:“它特別喜歡海,帶著一起出去吧,不讓下水就行了。”
來到海邊,喬柳本來以為岳陽釣魚要坐的還是他那隻小漁船,沒想到上了一艘豪華遊艇。不知道是不是為了照顧何尋。
遊艇十分漂亮,像一片潔白輕盈的羽毛靜靜停泊在蔚藍大海上,寬大的內艙華麗舒適,應有盡有。
岳陽換了一身衣服,他坐小漁船的時候看起來像普通漁民,但登上這種豪華遊艇時,氣場卻又截然不同了,安然坐在一身貴族公子氣的何尋面前也毫無違和感,誰看了都覺得就是權貴人家德高望重的長輩的模樣。
風和日麗,晴空萬里,湛藍的海面倒映朵朵白雲。遊艇開出去後,喬柳跑來跑去照顧滿甲板撒歡的黑子和金子,岳陽和何尋取出釣具,開始釣魚。
兩個人東一搭西一搭邊釣邊說了些閒話,但岳陽絕口不提收不收喬柳的事,對她不置一詞。何尋也屏息靜氣,一句沒問,沉住氣專心致志地釣著。
他們一老一少的釣技不相上下,過了一會,幾乎是同時收杆,各自釣上來第一尾魚。
岳陽釣到的是一尾一尺來長的鬼頭刀,何尋釣上的是條石斑,可惜個頭卻很小。岳陽看著他,意味深長笑了笑。
“石斑魚肉質還是不錯的,”他輕飄飄地說,“可惜你這條實在太小。即使好吃但不夠塞牙縫,也不見得是什麼罕見的品種。酒店裡比這大得多的多的是,我想不通你何苦非要吃這一條?”
何尋珍惜地把那尾石斑放進水箱,抬起頭鎮靜一笑。
“嶽叔叔,您是釣魚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