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那一錠銀子太誘人了,以至於他後面漸漸的說服了自己,說這人應該只是一時興起,不會出什麼亂子。可如今見到了許真真,他就知道自己是闖禍了,“李夫人,這人不會是什麼欽命要犯吧?”
許真真和媚娘面面相覷,然後許真真輕咳了一聲:“這個還沒確定,公甫也只是說讓我們來調查調查,掌櫃的,你可否帶我們去那間房看看,我就在外面問問他就好。”
掌櫃這一聽說自己有可能窩藏了欽犯,那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趕緊帶著許真真她們倆就去了梁明明那裡。
這一剛過去,那股子惡臭就撲面而來。
許真真差點都沒忍住要吐了,只聽她對媚娘使了個眼色,說道:“這地方實在太臭,怕不是這人早就死在了裡面吧?”
媚娘點頭說道:“有可能,可若是人死了,我們怎麼跟李大人交代啊?”
“李夫人,你們可要為我們做主啊,這人是自己進去的,給窗和門都釘上木板也是他要求的,要真是死了,可不能找我們,那實在是太冤枉了,太冤枉了。”掌櫃的一聽這麼說更是緊張了,他哪裡能想到自己的小便宜會得個這麼大的虧。
正說著,就趕緊叫來夥計趕緊把這牆上和床上上的木板拆開。
當他們拆到一半的時候,恍惚間便是聽到了裡面在喊:“誰要你們拆我木板的?掌櫃的,你還想要不要後面的銀子了?”聽這聲音還真是梁明明的,看來他沒死,並且中氣十足的他應該還活的挺好。
掌櫃的連忙說道:“我說公子,你就別再折騰我們了,我們就是一家小店,都是小本經營,本就不賺不虧的,你可別再跟我提銀子的事了,大不了我將之前的那些都還你,只求你能給我們一個安寧。”他可能是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所以在梁明明說話之後,更是催促著弟兄們將拆門的行動加快些。
一聽到外面的動靜更響了,裡面的梁明明叫嚷得更厲害了,那聲音簡直就是比殺了他還要厲害,他說道:“掌櫃,千萬別,千萬別把我放出來,我求你了,求你了!等十天之後我出來再多給點錢你還不行嗎?要你的夥計別再弄了,不然你們都會後悔的。”
那掌櫃聽後看了許真真一眼,許真真說道:“梁明明,你有必要怕成這樣嗎?你想啊,就算你現在這樣,人家想殺你照樣就殺了,還需要你這幾層板子?”
“許真真?是你在外面?那你快讓這些人都停下來,不然你們真的會後悔的!”梁明明發現許真真就在外面,那情緒比之前還要激動些了,他的聲音似乎是要突破極限,就是為了能讓制止外面的人趕緊停下來,他還對許真真說,“事情根本就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簡單,如果只有那樣,那我完全可以沒必要這樣,只不過他們比我們能想到更殘忍,更恐怖,我勸你還是要掌櫃的這些人儘快離開吧,門馬上就要開了。”
看著夥計們馬不停蹄的把那些木板拆下來,梁明明說著說著也漸漸放棄了掙扎,直說讓許真真叫其他人離開。
媚娘用手碰了一下許真真,小聲提醒了她,說是要小心這裡頭有詐。
許真真微微點頭,對著掌櫃吩咐說道:“掌櫃,既然這人不想出來,那我們就先這樣,你的你的夥計先下去,讓我們和這位公子先說會兒話,待會再叫你們過來。”
掌櫃的抱拳謝過,這時候也管不了許真真的諸多疑點,趕緊帶著他的一夥人便離開了這裡,待人快走出轉角處的時候,細心的媚娘連忙追上去問:“這層樓裡面可有住著別的客人,若是待會發生什麼事,連累到了其他人,這個責任可不是我們能擔的。”
“姑娘,你這個大可以放心,這位客官給的銀子多,所以這樓上樓下,還有這一層全都被我們空了出來,是不會有人在這裡的。”掌櫃的回道。
媚娘聽罷這才放心的讓他們退下,轉而來到了許真真身邊。
許真真對著門裡面的梁明明說道:“現在這外面就只有我和媚娘,媚娘你應該也知道,我可以在這裡保證她絕對不會害我們,這樣,你可以出來了嗎?”
“許真真,你是聽不懂我的話嗎?你以為我是不想見到什麼陌生人?你以為我就那麼貪生怕死?”裡面的梁明明像是十分生氣,他把聲音拔得老高,然後厲聲說道,“我之所以這麼做絕對是有我的道理,你那天將我趕了出來,那就把剩下的這份好心都給我收回去,我不需要你的施捨,我可以自救!”
許真真一看,這小子還真是有點骨氣啊,還說什麼不要自己的幫助,那既然是這樣,當初為什麼還找上門來,難道就僅僅是想欺負一下碧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