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臉上的胎記,其實別的都是精緻美好的,你為什麼要為了她這一個缺點而忽略了她的所有呢?”既然這畫已經出現,許真真想糊弄許仙就不是那麼簡單了。要是換做以前的許仙,許真真保準一個糊弄一個準,可現在不同了,自從他去了保安堂,到現在當起了城中名醫,他的見識和理解像是突然提升了很大,許真真現在都不能隨便說話,真是傷透腦筋。
“漢文,你可知那三國一名臥龍先生娶了全村最醜的黃氏女子?”許真真認真的說道,“他當時雖然沒有名揚天下,甚至還沒有成為一代宰相,可卻是已經成為了鄉間最有學識淵博的先生,但是他娶了黃月英,夫妻伉儷好不美好?”
“我知道,那臥龍先生便是諸葛,黃氏女子就是黃月英,兩人的確是段傳奇,可是這又與我何干?我只不過是看到了這一副畫產生厭惡,不像留此在書房而已。”許仙將許真真手中的畫卷便是丟進了火盆裡,隨即就要拿去燒了。
“我的意思是想讓你知道,再醜的女人也有善良的一面,她或聰明,或能幹,在一起的話不能光以長相來定論。”許真真趕忙攔住許仙,將畫搶回然後護在懷裡。
許仙笑了,覺得許真真這次實在是太過分緊張了,他不過是要燒一副普通的畫而已,便笑著說:“姐姐,這畫裡面的人又不是你弟媳,這就不用你操心了。反正媚娘賢良淑德,又生了一副沉魚落雁之姿,可謂是上天給我的寶藏,我心疼媚娘就可以了。至於那月英還是這畫裡的女子,就留給該心疼她們的人去吧。”
☆、第25章 情愫
媚娘這些天一直住在繡莊,彩因自然是要和她一起的。而許仙總是早出晚歸,期間很少和李氏夫婦交流。李公甫已經去衙門復職,家裡就只有許真真和碧連兩個人。這天許真真正照著鏡子,被走進來的碧連嚇了一大跳,她大怒便是狠狠給了碧連的屁股一巴掌。碧連直呼她是潑婦,也不示弱的罵她活該臉上留疤。
許真真雖然活了二十多歲,但是有一點卻是和小孩子是一樣,那就是她依然會較真較勁,特別是對面還站著她仍認為是和她年齡相當的碧連的時候。
碧連看到許真真已經有要生扒自己的意思,就連忙跑出門,許真真緊隨其後,兩個人繞著這個院子回來跑著圈。
“喂,我說你是不是瘋了?繡莊不去,竟然來追我一個小孩子,你知不知道我現在要花很大的力氣才能不被你追上?”跑了幾圈之後碧連就上氣不接下氣,奈何他現在是個四歲孩童,哪裡能禁得起這樣的折騰,這時候的他被許真真逼到了牆角,後面無門,前面便是許真真,所以他叫停道,“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別用這些事了。”
“碧連,你舅父舅娘哪裡惹到你了?”許真真像是十分生氣,她雙手插腰瞪著碧連。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碧連一臉莫名。
許真真一聽他這麼說就趕緊拎起碧連一頓亂揍,然後再問:“你現在還不知道嗎?”
碧連摸著他被打疼的屁股說道:“我說,我說還不成嗎?你就不能溫柔點?我突然很慶幸你在生我的時候死了,不然照這樣下去我一定會被你打死的啊。”碧連委屈的控訴著許真真暴力行為,說真的在他的心裡他一直對親孃的印象就只有“難產而死”這四個字,舅父根本不願意提,周圍的人更是沒人說過。現在看來,他們的不說多半是害怕他娘啊,她真的太可怕了,就算是死了估計也會讓人忌憚吧?
許真真將碧連笑著將碧連放下,說道:“最好將你做的事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了,要是漏了一個字,你那屁股可就……”
“你就是個妖女!”碧連不服氣的回了一句,可是看到許真真那作勢要過來打人的樣子便又縮了回去,他說,“你是問為什麼他倆最近不對付的事吧?”
“知道就行,我一直在想自從那次你舅父拿出了那幅畫之後,他們兩人感覺就變了。我知道你不光不喜歡我,還不喜歡你胡姨,你說你怎麼就那麼嫉惡如仇啊?更何況我們倆都還是你親人。”這碧連簡直就是許真真見到的最偏執的人,只要他不喜歡的任何事物他都會盡全力去破壞,他有這麼討厭她們倆嗎?
“雖然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不喜歡你們,但是這次真不是我做的。我舅父自從那一次看到畫之後就甚少回來,我更是沒機會見到他,你怎麼就不去保安堂看看呢?說不定他和我真舅娘在一起了。”碧連很篤定的回道,在這件事上不止她許嬌容著急,他也是疑問頗多呢?
許真真坐到了椅凳上,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她和碧連都開始思慮著這件事,算是暫時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