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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覺地皺了皺眉,卻是不打算干預兩人接下來的交談,而是瀟灑地擺擺手走出了房間,將空間留給劉定嘉和奧爾森兩人單獨相處。

49做一個寬容而慷慨的人

但是讓詹姆森想不到的是,儘管美人當前,劉定嘉卻沒有色膽包天地將空間的秘密脫出,甚至沒有因為奧爾森的道歉而原諒此前欺辱過他的一人一精靈。在他看來,除非是不知事實情理的低幼兒,否則做錯事的人只有自己承認錯誤誠心誠意地道歉才有資格請求他人的原諒。

但是至今,索勒依舊將一切歸於“誤會”,而霍爾這近乎神經病的精靈更是沒有知錯的意識。

要他原諒這兩個人,又怎麼可能呢?就算是給他印象極深刻極好的奧爾森代為道歉,劉定嘉也做不到打心眼裡諒解他們。

而他,面對自己已經承認的“朋友”奧爾森,並不打算勉強自己,用動聽的話去“欺騙”對方。

“所以,就算是我為索勒主僕求情,你也不能原諒他們嗎?”奧爾森頗覺意外地看著在這件事情上格外堅持的男孩,自從相識以來,眼前的孩子給他的印象是個脾氣很好、樂於助人的人,像這樣的人通常都有一顆寬厚、善待他人的心。

也許,這正說明索勒——他的這個侄子與他那個一向目空一切的契約精靈狠狠地傷害到了這個男孩的“自尊心”。奧爾森想起眼前名叫康吉的男孩曾經說過他的家人都已經離世。與各種人都有所接觸的奧爾森知道孤兒通常都有著一顆很強烈的“自尊心”,而這些因為孤獨悲傷而產生的“自尊心”往往又是最脆弱最難以彌補的。

對此,奧森森感到深深的抱歉,與悲傷——像他這樣的詩人,總是有著比常人更仁慈悲憫的同情心。

劉定嘉自然看出了奧爾森看向自己的目光中的情感轉變。對於這樣的同情他卻只能聳聳肩,畢竟他不是康吉那個孤兒,他之所以不原諒索勒兩人純粹是因為“道歉”的並非是犯錯的人,這不是非常奇怪的事情嗎?

“不要這樣看著我啊奧爾森,你說過的我們是朋友不是嗎?既然是朋友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吧。”劉定嘉低下頭,手裡則一直把+玩著早先就脫下來的南瓜面具,笑了笑,道,“我覺得作為長輩,像你這樣很不好,只會讓你的侄子變成沒有擔當的人。”

“你代替他來道歉,原因不外乎兩點:要麼是你在袒護他,不願意他面對錯誤面對向我這樣一個貧賤的平民道歉的窘境;要麼就是索勒根本不承認他們做錯了事情,更不願意向我道歉,而你很清楚這一點,所以只好親自來向我道歉。”

“我猜,原因是後者吧。”劉定嘉說到此處,停頓了一下。他抬起頭看向美麗得炫目的黑髮男子,而奧爾森眼中已經不再是同情,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歉意:“你說得對,身為長輩的我這樣做不僅不利於索勒的成長,對於你,我的朋友,我更是辜負了你的信賴。希望你不要因此而讓我們之間的友誼中止。”

“那麼,奧爾森,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嗎;”劉定嘉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對面的俊美青年,口吻認真地問道,“你也想要知道莫葉娜向日花的下落的,是嗎?”

“是!”在劉定嘉認真的目光逼視下,奧爾森的回答非常的坦誠,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勉強與難堪,“事實上,我會特意來到傭兵工會就是因為得到了索勒的通知——你或許知道,我和索勒一樣也有一隻契約精靈,他和霍爾一般同樣來自以莫葉娜為聖花的光明精靈族,為了他和他的族人在聽到關於聖花的下落的第一時刻我便匆匆趕來。”

“但是,在見到索勒之前,我並不知道你就是他們所說的那個知道莫葉娜向日花下落的人。”

奧爾森的目光比話語更加坦誠,劉定嘉看著這個坦蕩的新朋友,勾起了嘴角,笑了起來:“我知道我們之間的相遇是偶然,因為在樂器行裡是我找上你的。”

“謝謝。”聽到劉定嘉肯定的回答後,奧爾森由衷地鬆了口氣:“真高興我們還能做朋友。”

“我也覺得非常的高興。”劉定嘉說完,低下頭,從空間戒指裡取出了一把陽光豆,將它們放在了桌子上,攤開在奧爾森的面前:“我想,霍爾所說的聖花或許和這個有關,但是我真的不知道精靈族的聖花生長在哪裡——這些都是一個叫許文強的包子臉叔叔給我的。”

劉定嘉因為在奧爾森的面前撒謊而不自覺地低下了頭,覺得很愧對這個信賴他的新朋友,同時心裡又為自己小小地辯解了一句:不管怎麼樣,在這個世界上,許文強就是他劉定嘉,他這樣說也沒有什麼不對的。

“那天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