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要追上那個穿著一身黑衣服的人,突然間,十樓的房門開啟,秦琴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她用一種難以名狀的眼神望著擦身而過的花奉。
花奉瞅了她一眼,並沒有停步,而是繼續朝樓上追去。
但隱約間,他覺得秦琴好像有些什麼不對勁?!
終於,他在十一樓的臺階上,一把踩住了臺階的扶手,跳上去抓住了男人的腿,隨後一把將他的腿從臺階側面欄杆裡抽了出來,隨後,他猛的將男人的關節反轉,將那人的腿卡在了欄杆上!!
“啊呵!!!!”
那個男人豈能夠承受花奉這樣猛烈的攻擊???他的腿被這樣一反撇,再也不具備逃跑的可能性了!
花奉立刻跳上去,抓住了這個男人的頭髮。
“跑什麼?!你誰啊!?”花奉將這人腦袋揪起來,試圖看清楚這人的身份。
這人的身份卻讓他倍感驚訝!
“蔡令???”
在花奉的概念裡,這個男人很長時間沒有在大家面前露過臉了。
“你跑什麼??”
“你管我?!我以為你們是殺人兇手,為什麼不能跑了?!”蔡令大喊著,“那顆人頭我看見了,不是我弄的!!”
“少裝蒜!!擺明了就和你有關係!!”花奉立刻聽出蔡令言語裡前言不搭後語的成份————人頭剛才放在房間門口,你連樓沒有下來,怎麼可能看見人頭?!花奉因此認定蔡令這人有問題!!
他不由分說,將蔡令也綁了起來,準備將他拖下樓。
而就在這時,秦琴卻悄無聲息的走了上來。
花奉一抬頭,看見秦琴鬼一般的站在樓梯拐角處,頭髮散開,這樣子讓他嚇了一跳。
“沒有意義的。”秦琴慢慢的說了一句,她的聲音聽起來虛無縹緲,聲音彷彿墨水滴在了白開水裡面一樣,馬上就消散在了周圍的空氣中。
“你說什麼??”花奉看著她空洞的眼睛。
“我說,你們這樣子抓人,沒有意義的。”秦琴說著,似乎進入了一種奇怪的“狀態”。
“額!你聽她說!!你讓我聽她說!!”蔡令大喊著,眼睛直勾勾的望著秦琴。
花奉極其疑惑的看了看蔡令,又看了看秦琴。
“誰的命,都不是被誰救下來的。這整個事件,都是有定數的————這是一劫,是每個人都必須經歷的犧牲!!你們以為誰能夠活下來麼??錯了,原本就錯了。這場浩劫,原本就不該有任何人活下來。”秦琴平靜的說著,“這是一個無人可以生存的世界,而生存,原本就是你們的幻覺罷了!你壓住他,有什麼意義呢?”
“秦琴......不會真的是你乾的吧???”花奉聽著秦琴說的這些稀奇古怪的言論,驚恐的望著她,弱弱的問著————他可是從來沒聽見過秦琴的“宣講”。
“你們知道麼?在這樣的世界裡,幸福同樣是存在的,如同死亡和靈魂————但並不是我們現在這樣螻蟻般的活著所能見到的。哎,我和我的凌兒,很清楚這一點的。無論生死,其實都不見得是什麼很恐怖的事情。死了,其實和活著並不見得有太大的區別呢。所以我們有什麼好害怕的呢?那些滿地爬來爬去的喪屍們,它們真的就如同我們所想的一樣那麼可悲麼?不見得啊!”秦琴似乎完全沒有聽進去花奉的疑問句,而是繼續自顧自的說著。
“對!!您說的太對了!!”蔡令連連點頭,下巴磕一直磕著地面,他似乎都忘記了自己已經被捆綁著。
“秦琴!!!你在說什麼??下面的那個兇殺案難道是你指示蔡令做的麼?!”花奉猶豫著要不要將秦琴也控制住。
然而秦琴卻突然醒過來一般,對著花奉說著,“你幫我打水上來了麼?”
她甚至還禮貌的笑了笑————禮貌中透露著的資訊,在花奉看來,似乎是一種威脅。
“你要水乾什麼??”花奉冷冰冰的回覆。
“幫凌兒洗臉啊!”秦琴歪著腦袋笑著回答。
“凌兒?哪裡有凌兒?你幫那個洋娃娃洗臉麼?”花奉尖銳的回答————他想要試探出秦琴真實的一面。
秦琴果然沉下了臉,那張臉顯得無比的陰暗。
“你說什麼呢??”秦琴語氣低沉,中氣十足的質問花奉。
 ;。。。 ; ; 花奉並沒有被制服,與上一次他去工商所,遭到一大群人暗算不同,這次這個用棍子擊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