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有影響。”方心平說完,把線穿過針。
“普通線縫合傷口,是權益之計,他的手落疤是一定的了,希望他別因此感染就好。一會兒縫針我就不說話了。”
方心平說完,將針穿過週記堂的面板。週記堂的眼睛猛地回過神,喉嚨裡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就好像喉嚨裡嗆著水,呼吸不過來時的聲音。
線穿過週記堂的皮肉,他的身體不住的顫抖,秦琴緊緊壓住他的上半身,但是她的力氣實在太小了,壓不住。她索性整個上半身趴在週記堂身上,兩手牢牢把週記堂的右手臂抱在懷裡,儘可能的不讓他亂動。
方心平的手一點也不抖動,挺著肚子飛針走線,縫合了傷口。最後她用碘伏再一次對傷口消毒,將手包好。
週記堂渾身是汗。
方心平和秦琴也被汗浸透。
“好了,還有左臂。”
週記堂左臂傷勢相對較輕,沒有動及筋骨。這邊的手術相對比較順利,方心平繼續處理完畢。
門終於開啟,方心平走出門外。
“做完了一個,下一個吧。”她說。
“把週記堂抬出來,常冰抬進去。”鄭介銘說著。
正在這時,方心平突然墜倒在地。
 ;。。。 ; ; 鄭介銘將門口用檔案櫃擋住,轉回身走了兩步,隨即步履不穩,跪倒在地。
秦琴跑回雜物間,回頭才發現他已經停在了半路。
“鄭介銘!快過來!”秦琴焦急的大喊。
鄭介銘抬起頭,忍住心中的憋悶,站起來跑向雜物間。
屋內,週記堂躺在地上,木然的望著天花板。凌兒在一邊看著這受傷的大叔,不知所措的握著他的左手。
常冰拿過藥箱,從中翻出紗布,流著淚替週記堂把手包上。
屋外,重型卡車再度發動油門,朝後倒車,隨後向回甩車頭,駛離了快餐店。喪屍們追隨著卡車發動的聲音,紛紛衝向長春街方向。
鄭介銘半蹲在週記堂旁邊,看著他的傷口,知道這點藥是不行了,得有專業點的醫生。而且,這個地方也無法再待了。
“秦琴,你照顧好他們幾個,我去找李煜幫忙!董原,你站起來!”鄭介銘看見董原自己悶在屋角。
“什麼都不要想了,先站起來,保護大家!我去搬救兵!”
董原勉強站起來,接過秦琴遞給他的刀。
“我支援你的做法,你是對的,你不這麼做,我們可能全都被圍死了。”秦琴湊向董原耳邊,她聲音很小,不想被常冰和週記堂聽見。
董原望著秦琴,將信將疑的點點頭。
秦琴給了董原一個安慰的擁抱,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
鄭介銘見秦琴挑起穩固人心的擔子,轉身朝門外走。
火光將清麗街照的通明,卡車的離去吸引走大批喪屍,但前方依然有不少喪屍正在猛砸猛撞滴滴報警的車輛。鄭介銘揮刀背刺了一些,遇到數量較多的屍群,低著頭從其他車輛後面繞過去。但屍群依然發現了他,二十幾只喪屍跟在後面跑,鄭介銘不敢停步,他知道一停下來就會被包圍。
李煜的小樓離快餐店並不算遠,爆炸聲也吸引了他們的注意,李煜一行人都已經醒過來,拿起武器,屏息守在正門背後。他們看見有身影衝上臺階,都以為是喪屍,紛紛做好衝出去作戰的準備。
鄭介銘衝上臺階,身後還尾隨著一波喪屍。
李煜一行人從視窗和門縫認出了鄭介銘。
“這臭小子!帶過來一票喪屍?”老張捏了捏鼻頭,感覺很不爽。
“出去幫他吧!”李煜推開門。
四男一女從門中站出來,排成一個弧形。
“快過來!”李煜招呼鄭介銘。
在此時的鄭介銘眼中看來,這五個人就像救世主一般顯得威武高大。他見有人接應,站到五人之間,回身準備迎擊喪屍。
喪屍們衝向六人,六人圍成半圓開殺。
“不要太靠前了,太黑看不見!容易被包圍!”老張一矛插入喪屍的腦袋,低聲囑咐大家。
老王一個跳劈,剁翻一隻衝向老張的喪屍,這一刀砍在喪屍的肩膀上。
一個年輕男人上去對準喪屍就補了一榔頭,只聽啪的一聲,喪屍倒地。
女人留著長髮,長髮被細緻的盤在頭上,手持一柄短斧,直接衝向前,左右揮舞,連著砍翻三隻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