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怡。
“太尼瑪讚了,你哪兒弄得?哎喲我艹燙著了!”小鬍子不捨得把槍還給北省男人,一直點著打火機看著,直到火機燙了手,甩著手指降溫。
“嘿嘿,從老吳手裡弄得,一共三把嘛,老吳這傻×白天開完槍,槍就沒好好插在槍袋子裡,扣兒也沒扣,我剛才趁他睡著了,就把槍抽出來了。”北省男人一臉洋洋自得,“哎,我說,你別跟丫說,這槍回頭咱倆用,不還給丫的!”
小鬍子露出一臉兇光,“丫要是敢要回去,老子倆斃了他!”
張三炮聽見這句話,突然沉默,倆人尷尬的安靜了幾秒鐘,隨後都“嘿”的咧開嘴壞笑。
“行了,你他媽把槍還給我吧。”張三炮伸手要槍。
“急個蛋!老子還沒玩兒夠呢!”小鬍子男人站了起來,把槍放在身後。
“我艹?你他媽快點還給我!”張三炮也站起來,黑暗中就要搶。
“傻逼!你們倆別鬧了!”派出所那邊,老槍聽見了兩人的打鬧聲,大喊了一聲。
突然,窗外一聲清脆的聲音傳到四人耳中。
聽起來像是玻璃被砸碎的聲音。
“什麼聲音!”小鬍子和張三炮停了手。
光頭男人也睜開了眼睛。
緊接著又是一聲!
“是不是咱超市玻璃碎了?你他媽把槍給我!”張三炮問小鬍子,趁他轉移注意力,一把把槍奪了回來。
“哎嘿!”小鬍子見槍被搶,想要表達不滿,但還是罷了手。不安的情緒佔據他心頭。
兩人仔細檢查了超市窗玻璃,沒有受損。隨後走到超市門口,開啟門往外看了看。
窗外沒什麼變化,也沒什麼人。幾隻喪屍徜徉在花壇旁邊,沒什麼威脅。
只有百無聊賴的蟲鳴聲。
“回去吧。”張三炮轉身就要回屋。
剛一轉身,第三聲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伴隨的是一聲類似爆炸的聲音。
張三炮再也沉不住氣,跑到外面四處張望。
光頭男人和老槍則依然守在屋裡。老槍掏出64式,透過玻璃門,隔著堆積的桌椅板凳的縫隙往外看。他看見張三炮站在屍堆附近,來回張望。
“沒事吧?”小鬍子說。
周圍很黑,張三炮模糊看見喪屍也不多,路上似乎也沒人,終於放鬆了警惕,走回了屋。
“估計誰家屍變了吧。第一天和姓劉的裡應外合殺了所裡的幾個jc,昨天殺了三個人,今天殺了一個,量這群二百五也不敢跟我們再搶東西!”張三炮惡狠狠的對小鬍子和老炮說。
四人重又放鬆了警惕,光頭男人靠在椅背上,迷迷瞪瞪的睡著了。老槍自己坐在一邊,守著窗外。
突然,老槍只覺得一道小火球迅速劃過眼前,砸向屍堆,隨著一聲的爆炸聲,眼前炸出一個大火球,門外的屍堆立刻被引燃。
“什麼!”老槍唰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只見堆在門前的屍體迅速燃燒,同時冒出濃濃的煙霧。
“我操?怎麼回事?”老槍拔出槍,上膛,往門邊湊過去看,又是兩個火球划著弧線極快的飛過來,其中一道火球碰到堆積在門口的桌椅板凳,一聲爆炸聲後,即演變成巨大的火球,火球立刻將桌椅板凳燒著!
另一個火球直接擊中地面,這個火球爆發後,並沒有產生特別大的火團,但是卻冒出濃密的黑煙!這黑煙干擾了老槍的視線,他越發開始慌神。
“我草你媽!全都起來!燃燒彈!!”老槍轉過身去,一腳踹在光頭男人的腿上,隨後提著手槍就衝出門。
一個男人埋伏在火光與黑暗交雜的陰影中,老槍剛一衝出門,黑煙中,這個男人揚起手臂一斧頭劈在老槍的左側肩膀上。
是鄭介銘!
鄭介銘本想一下子結果對方性命,不料這一斧頭揮擊過早,擦著對方的耳朵,剁到了肩膀上。
老槍原本就是右手持槍,此時慌亂中遭砍,嚇得向後傾,肩膀血流如注。同時揚起右手,對準鄭介銘就扣動扳機。
鄭介銘這一斧頭下去,見沒有得手,不等對方舉起槍,已經立刻撲向左側的黑暗中。
bang!
這一槍擊中了地面,卻沒有擊中鄭介銘。老槍手指牢牢扣緊扳機,以為子彈能夠連續不斷的發射出來。這給了鄭介銘往遠處跑的時間。
光頭男人方才被老槍一腳踹醒,從噩夢中尖叫著站起來。先見黑煙繚繞、火光沖天,又見老槍被人一斧頭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