啜吮著,手再從她毛衣下面伸進去,揉捏著她兩個豐滿高聳的乳房,一直玩到那個劈柴的女人開啟門後,這才和她分手走了。
12月2日下午上班以後,我依然隨便找了個藉口,悄悄溜進了縣府路北面的第三個門裡,這時的雪兒早就等的我憂心如焚,望眼欲穿了。
當雪兒剛看到我後,立刻就火燒火燎的把我拉進了那個偏門裡面,急切的就問我事情現在辦的怎麼樣了。
等我告訴雪兒,她姐妹倆已經被我安排到張冬梅的飯館,每月除了白吃白住外,還可以拿300元錢時,她高興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然後她就一面擤著鼻涕,一面跑出偏門,讓那個劈柴的女人出去從外面鎖上門後,緊接著就把我和她衣服脫了個精光。
當我用龜肏著她的嘴,用四根指頭玩著她的屄。(因為她還怕疼,所以就對我抱歉的說了好幾回,說等她以後習慣了以後,一定會讓我把整個手都伸到她屄裡面玩,現在最多隻能用四根指頭玩弄她的屄。)
等到我由於吃了性藥,已經性致勃勃時,我就在心甘情願的雪兒喉嚨,屄和屁眼裡,都全部的肏了好多下,非常爽意舒適的在她屄和屁眼裡,各射了一次精後,這才光著身子給了她200元錢,並說這是我讓她接妹妹來的一點兒小意思。
雪兒當時就哭的象個淚人兒似的對我說:“我最親親的爸呀!你對我姐妹倆這麼好,我都不知道我倆是那一輩子修來的福呀!
以後你別說是肏我姐妹倆了,哪怕就是要命的話,我姐妹倆都願意給你。
親爸呀!我明天就準備出發回家,大約七天左右,我就把妹妹接回來了,到時候我們就在這兒會面,以後的事情我姐妹倆肯定會做的讓你非常滿意,否則的話,我姐妹倆活在這個世界上還算個人嗎?“
我看自己又從思想和肉體上佔有了一對姐妹花,於是就滿心快慰的讓雪兒把我的龜,用嘴啜吮的差不多了以後,倆人再把下身用溫水洗淨,這才心滿意足的穿好衣服,一面給她叮囑了一些什麼話該說不該說的注意事項,一面等那個劈柴的女人開啟門後,就告別她回器材科盡我保管員的所謂義務去了。(注:雪兒姐妹倆的具體事情就到這裡結束,祥情可在我的鄰聲校語篇:迷姦後真情無限的小姑娘——張麗梅的初,高中裡有追述。)
一眨眼工夫,不但時間到了第七天,原來沒化完雪的大地上,這期間又紛紛揚揚的下了一場大雪,路上行走的人,當下就顯得比以前更少的多了。
12月9日晚上八點多,我一步一滑,還跌了幾個馬趴,好不容易才來到了縣府路北面的第三個門裡。
進門以後,只見四個女人正在燒得很旺的爐子旁邊,坐在塑膠小凳上,圍著小方桌打麻將,雪兒姐妹倆卻絲毫不見蹤影。
我向那個劈柴的女人問雪兒的情況,她說雪兒還沒有回來,並說她也是打工的,那個二十七、八,戴眼鏡的才是真正的老闆。
我聽了那個劈柴的女人說的話後,就感到有些疲憊和喪氣,於是就坐到閒置在一旁的皮沙發上面,掏出煙就抽了起來。
就在我剛抽了幾口煙時,戴眼鏡的女人把我看了幾眼後,就對我說:“老闆!我看你也挺累的,你是不是現在要個小姐按摩一下呀?如果你需要的話,這三個小姐,你選哪一個都行。”
我這時也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有股怨氣很需要找個地方發洩一下,於是就用眼睛比較了一下那三個小姐後,除了那個劈柴的女人和我熟悉,臉面白,長得還順眼些外,其它兩個雖然年輕,長得又不好看,但卻濃裝豔抹的讓我沒有什麼興趣。
我就用手指了一下那個劈柴的女人,對戴眼鏡的女人說:“其它的小姐我不太熟悉,還是由她來按摩吧!”
那個劈柴的女人聽我要她按摩,立刻就喜不自勝的站了起來,很快穿上大紅色的羽絨服後,就拉我向門外走去。
出門以後,那個劈柴的女人一邊領我向路北面走,一邊對我介紹她自己叫吳敏,今年十九歲,是陝西咸陽市的待業青年,到這兒打工沒有多久,就幹起了這個賣屄生意,由於這幾個月客人不多,所以她的收入也比往常窘迫的多。
剛才聽說我要她給我按摩,她心裡感到非常高興,並表示等一會我玩她的時候,她一定配合著我玩好。
就這樣我和吳敏說著話向前走了有三十多米,她開啟一個停業了的縫紉廠小門,然後從裡面鎖上門,穿過好幾個廳子,進到一間小房子裡,開啟一個小紅燈後。我才發現房間裡面除了一張大床和鋪蓋外,其它什麼東西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