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社現在被完全管制的老地主楚南山,他有個秋瓜丫頭今年也十二歲,胖胖的身子瓜子臉,長得也不難看。見我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害怕。既然要對階級敵人實行無產階級的全面專政,我乾脆把她領到地道里面讓你肏到後晌咋樣?”
我多雲轉晴的剛點了一下頭,邱主任馬上叫我挪開躺的地方,揭開炕蓆和一塊水泥炕面露出個黑黢黢洞口後,一面叫我順著搭在洞口的梯子下,一面往我手裡遞手電筒,一個暖水瓶和大茶缸還叮囑說:“老華,我估摸她們快來了,你到那個地方先待著。我把炕上收拾好以後就打發趙秀琴小姑子下地幹活,趁沒人的機會趙秀琴進地道。找著楚南山的秋瓜丫頭了也叫進去。”
我本來就是吃一拿二牽掛三的主,這時雖然拿著東西扶著梯子往下挪步,嘴裡少不了還羅哩羅嗦說:“現在是非常時期,有什麼事情了早打招呼好。趙秀琴進來時有毛巾了拿一條,沒有了拿塊軟些的布也行。晌午飯隨便吃點乾的東西尿尿也比較少,我走的時候會給你些糧票。”
邱主任連連點著頭說:“只要你在她們倆個身上能肏夠肏美,其它事情我都會處理好。有訊息我會拿石頭砸三下老柳樹通知。假如別人問起你的行蹤,我就說到各個大隊瞭解情況去了。”
我剛說了聲“這樣考慮問題最好”時,隨著水泥炕面往下一蓋,一切的一切全沉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世界。
(待續)
《風流人生》之(十二)馳騁工友篇:粗俗淫蕩的女人馬胖(大結局中)
(大結局中)
這邱主任偷情地道的構思修造倒也別出心裁,老柳樹底下的洞上面有塊厚實木板,木板上面的小孔裡穿著個牛皮編的環。我試拉著牛皮環前後使勁用了幾下力,只聽“轟隆”一聲響,木板只留有一個可以踩腳的地方後,其餘部分全滑進了用磚頭砌的一道寬縫裡面。
隨即劈頭蓋腦地往下落了些雜草和灰土,隨即我蠻有興致地沿著土壁上挖的踩腳坑上去,用手撥開頭上除了粗壯根已全部清除,只留有密如蛛網的纖細毛根向上瞅了一陣,除了看到被雷劈了一少半上面樹身,幾個大小不等可以抓手的黃褐色窟窿外,還有的就是錯落有致樹葉間透射進來的斑駁亮光。
我眯眼四處端詳了一陣這偷情的絕對好場所,心裡感嘆邱主任這傢伙鬼點子到底多,慢悠悠下來點燃偏洞裡面的煤油燈,點著一支菸剛抽了沒有幾口。只聽樹身被什麼東西使勁敲了三下,然後有人上樹的悉悉索索聲音響過,眼前隨即被一團黑影完全遮擋住,緊跟著有個人踩著露出來的那點木板,“撲通”一聲跳了下來時,趙秀琴已喘著粗氣緊貼在了我的身上。
畢竟我已經休息了好長時間,這時候也沒有什麼話可好羅嗦,趙秀琴只穿著單衣的綿軟乳房,又在我小腹上面不斷迸放著性和欲的強烈火花。我二話沒說的將她一摟一抱,朝偏洞裡面的舊毛氈上隨便一放。根本沒有眨幾下眼,我和她一絲不掛的成了原始人後,洞子裡馬上響起了充滿激情的青年男女,只要緊密結合就會出現笑聲浪語,並且夾雜著粗重喘氣聲和歡快有力的肏屄聲。
當趙秀琴滿臉赤紅,紅豆似的鼻孔往外噴著熱流,喉嚨裡像上不了氣一樣不斷呻吟,伴隨著屄裡面所有肌肉的有力擠攪,幾大股燙熱陰精的強力噴射,我也放出了自己不少淘氣的壞傢伙,趴在她軟綿綿的身上剛喘息了幾下時。就聽一個怯生生的傳了過來說:“大哥哥,邱主任叫我進到這裡面,說你有重要事情找我商量,到底是啥沒有明說,我進來只看見你倆個壓在一塊兒肏得那麼兇,所以一直沒有吱聲的到了現在才問,你該不會罵我沒眼色吧?”
我在偏洞的陰暗面處,就著老柳樹枝葉之間漏進來的微弱亮光,看到一個個頭不怎麼高,長相還很不錯的瓜子臉小姑娘,站在偏洞外面眨巴著膽怯的大眼等我回答時,由於已盡情地放了一火,心情自然愉悅了不少的我,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問:“我看你還是很有眼色,你叫什麼名字?既然邱主任叫你進到這隻有革命群眾才能到的地方來,你猜我可能會跟你商量什麼?”
瓜子臉小姑娘小心翼翼地瞅了我好幾眼說:“大哥哥,我叫楚芸,家庭成分地主,除了已經嫁出去的兩個姐以外,爹現在是完全管制的階級敵人,三個哥哥也是監督勞動的主要物件。至於平常讓貧下中農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的我家所有的人,今天我為啥這麼受抬舉的能進到這裡來,你又會跟我商量個啥?我年齡到底還小不懂事,就是猜的話,我……我……我也不知道咋說才好些?”
就在楚芸吞吞吐吐給我回答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