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陣笑聲不斷,幾個姑娘還起鬨似的把那個姑娘惡作劇往我身上推,嘴裡面都說著:“華奢說得對極了,以後他的屁股如果燒焦了,就讓雪兒賠(陪)他的屁股,大家說這個辦法好不好!?”
緊隨著一陣鬨堂大笑後,那個叫雪兒的姑娘臉一下子就變得非常通紅。她把其中鬧得最歡的一個姑娘,用手使勁打了一下後,就嗔怪著對她說:“你要願意賠就現在賠去,我看你這個小屄也實在癢得不行了,等我們幾個走了你乾脆脫光了衣服,今晚上就睡在這兒,完全賠(陪)他們算了。”
雪兒的話引得又是一片嘻嘻哈哈的笑聲過後,這些瘋丫頭們就在一起相互嬉戲著,打鬧著,到最後甚至還鬧到了炕上,把我倆嶄新的鋪蓋都折騰的簡直不成了樣子。
這時候我卻發現雪兒再沒有和她們在一起打鬧,而是獨自一個人蹴在炕牆旮旯裡,雖然臉上還掛著微笑看女伴們打鬧玩耍,但時不時的就隔空把我偷偷望上一眼,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有那麼一副少女懷春,情慾萌動的樣子。
這幾個姑娘隨意鬧騰玩耍了一陣後,就向我倆告別要回家。
於化民由於此時正忙著整理炕上的鋪蓋,我於是就一個人送她們,就在將要出門的那個當口,我看雪兒走在最後面,就用手趁機在她緊繃繃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她的身子猛顫了一下後就飛快回過頭來,跟著非常羞赧的將我看了一眼以後,一句話也沒有說的就緊跟著那三個姑娘走了。
過了元旦和春節時間不久,農村的天氣稍微有些轉暖後,緊張的備耕生產也就完全開始了。
由於我倆從小在G市長大,對於農村的活確實會的很少,但在隊裡好多人的熱情幫助和教導下,我倆不但學會了一些基本的生產技能,還和他(她)們也逐漸熟悉了起來。
透過和他(她)們在一起交談,我也知道了雪兒是楊玉財的小女兒,她有一個姐姐已經出嫁在外一年多了。
雪兒今年才十五歲多,小學畢業後就在家幫著幹農活了,我們在一起幹活的時候,經常都可以看到她敏捷的身影,潑出一身勁辛勤勞動的樣子。
雪兒自從被我那次輕薄了之後,再次見面時她光是臉紅了一下,大眼睛把我別有意味地看了一眼後,接著就趕忙扭頭走了。
從那以後,雪兒就經常暗地裡幫助著我。在往地裡用擔子挑著送糞時,雪兒給我往筐裡裝糞,都是虛虛的也不用鐵鍁完全拍實。
在薅泛青以後冬小麥地裡的那些雜草時,下地幹活的婆娘們屁股底下都掛著一個自做的墊子,薅草就象後面被狼追著似的賊快。而我倆呢!腰痠胳膊疼的始終拉著她們好長一截子。
這時候雪兒總是儘快把自己的活兒幹完,然後就不顧勞累的返回來幫我倆完成任務。當然我明白雪兒這樣做,她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___在乎山水之間。而且做完這些事情後,她總會趁著周圍沒有人注意的工夫,都要向我頑皮的吐一下自己的舌頭,擠一下眼睛,接著微笑著就扭身走了。
當地裡的莊稼完全進入田間管理時,於化民因為身體不好,又不適應這麼繁重的體力勞動,於是一下子就病倒了,在公社衛生所看了幾天後,見自己的病情沒有任何好轉,他就請假回G市看去了。
這一下可方便了雪兒,她只要有事沒事都愛往我那兒跑,不是勤快的洗炕上倆個人的鋪蓋,就是給我掃地或者做飯。儘管來的時候雪兒總要多少帶個伴,但她那副喜溢臉面,隨意和我笑談的神色裡面,始終隱藏著的那種深深含意,我這個在色慾堆裡滾了幾下的老手,心裡豈能不知道的清清楚楚。
6月7日的晚上,我拿了一瓶酒到楊玉德大爺家去串門,當我倆就著小蔥和涼拌油菜,喝得酒剩的不多時。楊玉德大爺就笑眯眯地對我說:“老華!我們這兒有好多四句的下流話,你現在想不想聽聽?”
我此時反正也沒有什麼東西添酒興,於是就隨口說:“你說吧!我還真愛聽那些個下流話,順便也可以長長我的見識。”
楊玉德大爺看我同意,於是就掰著指頭,開始給我一個一個的說:“我們這個地方有四硬:那就是門縫裡的風,站崗的兵,光棍的龜硬賽道釘。四軟:就是卸了轅的騾子犁了地的牛,輸了錢的光棍肏了屄的龜。四香:就是雞兒骨頭羊腦髓,天亮前的瞌睡小姨子的嘴。四瓷實:就是車伕的肩膀腳戶的腿,婊子的屄廚子的嘴。唉!可多嘍!就是我年紀大了腦筋不行,要不然的話,我還能給你說好多好多哩!”
我把楊玉德大爺的話仔細斟酌了一下後,也覺得裡面的哲理還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