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自然難知端倪。其實主動些還好,否則你處於被動以後,可能受到的洋罪比這還多。目前我才把你肏了一次,假若你和我肏上若干次了以後,其中的玄妙你肯定會更有體會。如果不相信,你問這小妹妹。”
正在給我倆擦拭下身的四丫當即接話說:“我十二歲破身還比你難受,可現在我真離不開爹的龜,可惜我就沒有那麼多福氣,爹肏得我比較少還不說,更不要說把那些好東西往我屄裡冒了。說句實在話,能讓爹肏得姑娘並不多見,肏了又能在屄裡面冒好東西的姑娘,我可確實是很少見到。”
王小蘭立刻詫異地睜大眼睛問我:“老靠山,小妹妹說的是真的嗎?”
我笑著點了點頭後,王小蘭立刻又熱淚盈眶地說:“老靠山,自從父親和哥哥死了以後,我一直就生活在悲哀和彷徨之中,出門打工半年,所幸在這裡遇上了你老人家。現在我既然成了你的人,我的身子自然也由你所有。既然你這麼賞識我,以後又要對我好,反正今後我是隨叫隨到,由著你怎麼折騰都行。”
我用紙巾擦了擦王小蘭的眼淚後就調侃她說:“怎麼折騰?你又是怎麼知道子宮在這裡叫屄心子,我肏你的東西叫龜?”
王小蘭紅著臉羞赧地用眼睛把我瞅了一下,身子在我身下撒嬌般的扭了好幾下說:“還不是入鄉要隨俗嘛!我總不能把老家叫這些東西的話,在你老靠山面前說吧?況且這一路我聽都聽會了不少,更不要說我倆正式在床上這樣肏得時候說了。至於怎麼折騰我可真不知道,到時候你教我不就行了唄!”
我笑著用手擰了王小蘭秀氣的小鼻頭一下說:“那我可高興了以後,會隨便肏你身上所有的肉眼眼啊!”
王小蘭又是詫異地睜大眼睛問我:“老靠山,還有眼眼能肏,那些呀?”
四丫笑吟吟地說:“只要有洞的地方都可以肏呀!”
王小蘭當下嘴都合不上了地說:“我的媽呀!那樣肏該怪怪的吧?”
我微笑著說:“見怪不怪,其怪自敗,體驗過後,毫不為怪。”
王小蘭聽後馬上歪頭問四丫:“小妹妹,我剛才迷迷糊糊時,好像看到你把老靠山的龜含到了嘴裡,這個事情我想著倒還可以。可龜再往……”
我用指頭揉捻著王小蘭櫻桃似的乳頭說:“再往什麼呀?”
王小蘭羞赧地又把身子扭了幾下說:“當然是再往屁眼裡肏唄!那地方髒兮兮的怎麼樣肏,肏起來真的舒服嗎?”
我惡作劇地用力捏了王小蘭的柔韌乳頭一下,在她“呀”的一聲尖叫中才笑嘻嘻地說:“到底舒服不舒服,只有肏過幾次了你才能真正體會到。而第一次的感覺,也就跟這個”呀“差不多。”
王小蘭因為得到了我雨露的灌溉,再加此時對我已心有獨衷,因此嬌豔的臉蛋飛著紅花,大眼睛裡流著異彩向我莞爾一笑說:“既然跟”呀“差不多,我又是你的人了,那你現在肏一下我怎麼樣?”
我促狹地笑著說:“你屄心子剛才不是還在又疼又酸嗎?怎麼又想到要肏屁眼了,難道還想讓它也又疼又酸不成?”
王小蘭羞答答地望著我說:“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小妹妹十二歲時都不害怕你的龜往屁眼裡肏,我比她大了好幾歲,現在如果再不把握這麼好的良機利用,假如讓紀玲佔了先機,豈不是在老靠山的眼裡沒有分量了嗎!?”
聽到王小蘭這番勇於獻身的話語後,我雖然心裡感到很快慰,但還是忠告她說:“小蘭,那樣肏起來女方第一次比較疼脹不說,其實我自己也並不喜歡走後門呀!”
王小蘭仍然在我身下撒嬌般的扭了好幾下說:“我不嘛!你如果不肏我,我怎麼知道你心裡確實喜歡我比喜歡紀玲要強一些呢?”
雖然自己是個貨真價實的老色狼,但看到這麼清醇的姑娘如此表白以後,我還是無奈地長嘆了一口氣說:“既然你有這個心,那你就到衛生間去把屄裡裡外外的洗一下,再把屁眼裡外也洗乾淨了,到床上我再肏如何?”
王小蘭乖巧地“哎”一聲,用幾張衛生巾捂著屄去了衛生間。
四丫這時趕忙把煙點燃遞在我手裡,又將早已準備好的紅糖泡參片大水杯子端在手裡等我喝以後,眼睛就關切地望著我說:“爹,我看這個小姐姐長得不但漂亮而且還聽話。既然她在家裡那麼可憐,出外打工也不容易,再加對你也非常忠心。要不你把她在家裡再調教上幾天後,放到玉鳳姐那裡算了。”
我用手將四丫有些散亂的長髮整理了一下說:“只要她像你們這幾個死心塌地跟著我,